“真是又鸟语又花香的地方啊?”公孙泽天一进入院子,就被满园春色所吸引。
“哎呦,哪个王八蛋踢我?我要……”公孙泽天捂着屁股,龇牙头也不回的喊道。
“是我这个‘王八蛋’,你要怎地?”还没等公孙泽天说完,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后面想起,让公孙泽天一肚子的火气,立马消失于空气中。
“我真羡慕你是我爹!”公孙泽天小声嘀咕着。
“有没有伤到,我看看”只见一女的超自己飞奔而来,声未圈至,人却先至。然后心疼的道:“你看看好好的屁股上多个脚印,是不是踢疼了?”
“‘屁股’?那明明是裤子好不好。你透视眼啊?你踹一个隔着裤子踹到屁股上试试?”
“哎呦喂,别扒裤子,我没事,真没事。”公孙泽天简直落入了无限的崩溃中。
“儿子,伤才刚好,你就这么狠心的对他,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们娘俩了,我知道你厌倦我年老珠黄,你……”看了儿子屁股一眼,母亲立马化身成一头大母狮,朝着父亲就‘喷’过去。
这一举动看的公孙泽天一愣一愣的,这是我妈还是妖怪。还有,真没看出来这位娘亲竟然也是个中高手啊,就看那飞奔过来的速度,啧啧,就现在十个我都不是其一指之力。
“咳咳”看出三弟的疑惑,大哥解释说:“母亲虽然学过点强体健身的武技,但都是些花拳绣腿的,总的来说母亲绝对是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的。”
“花拳绣腿?”,公孙泽天长着大嘴,看着大哥羞赧的脸颊,看的大哥眼神飘忽不定。
“贤良淑德?”见母亲都快扑到父亲身上挥动利爪了。
好吧,不怪世界变化快,只怪哥我脑太慢。
公孙泽天不得不承认,这个母亲,很让自己感动,心暖暖的,这就是家吧?上万年的修炼,近百世的穿越,让公孙泽天突然有种很想有个家的感觉。
家,温馨、欢声、笑语、父慈、母爱、兄亲。这就自己的家?公孙一时间不敢相信,又害怕那个穿越般的诅咒再次带走他,让他难得那种家的感觉被强行剥夺走。第一次他不是因为悲催的穿越方式而感到厌倦,而是因为离开和失去让他有了恐惧的感觉。
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君也开始渴望获得‘爱’了。
结束了玩闹,进入了和哥哥们随着父亲进入了他的书房,而母亲回去寝室为即将前往家族秘境的儿子安排准备物品和衣物。
“知道家族的秘境传说吗?”父亲押了一口茶水,缓缓开口。
“……”摇头。
“知道为什么大长老罚你去,我们都没有反对吗?”父亲看了公孙泽天继续道。
“……”继续摇头。
“知道家族秘境里有什么吗?”父亲笑意更浓了。
“……”你丫的倒是说啊 ,头,头摇的……有点晕。
“我先说说关于家族秘境的传说吧,老大,老二,你们也听听。”
“‘老二’,还好,还好,我只是老三。”公孙泽天一脸邪笑看的二哥心里直发寒。
“家族中第一代家主,其实只是一个小商贾出身,传说是无意中得到一位神人的指点后,功力有了大成,并且和同样受到神人恩惠的鸿龙帝国开国君主一起打的天下。当时的鸿龙帝国盛极一时,军队更是所向披靡,国土几乎囊括了整个龙腾大陆。”父亲又押了一口茶水接着道。
“现在的鸿龙帝国不过是龙腾大陆的东北一域,就已经是物产富饶非凡,地域广阔无垠,可以想象当时的鸿龙帝国何等的威武,何等的雄壮。后来经过大陆几次的政变,几次的背叛,鸿龙帝国人才逐渐凋零,因此才有的现在的北玄冥,南火舞,西虎啸。”
父亲还在感慨,微微顿了顿,继续。
“而我们司徒家,从第一代家主开始就一直追随着鸿龙帝国君主。经过了几十代的传承,家族一直深受皇族器重。基本上每一代都会有为朝廷效力的能臣,出过几个将军,甚至还出过一个元帅,当然从政的更是比比皆是了。就像我这一代,大伯你们见过了,虽然非嫡系,但是他朝廷的礼部侍郎,你们三叔被封为镇远将军,统领三军,还有你们的姑姑,是帝国监察院的。”
“这怎么可能,那朝廷更迭的血腥黑暗,怎么可能让这么一个庞大家族存在这么久,而且还让这个家族把持朝廷多个要紧的位置?他们皇庭就不怕司徒家造反?难道经过了几十代公孙家就没有野心的人物?你当你写小说啊?”公孙泽天一脸鄙夷,完全不相信父亲说的这些,一句话三个字,非常不靠谱。
好像看出来儿子的疑惑,父亲不以为意的笑着,继续说:“说这些,不过是让你们了解下家族的历史,并且让你们不要偏离思想,不要想些不可能的得到的,不要追求些不切实际的。我知道你们肯定疑惑,我就说一点,你们就明白了,我们帝国有五位供奉,其中有两位是开国那个时代的人物。”
“什么?”这个回答,让大哥、二哥都是一惊,纷纷站了起来。
“这时候就要淡定,不保持淡定,怎么继续装B啊。就是不告诉你,其实我也很是惊讶,这个大陆的人真TMD能活。”公孙泽天心里想着。
“不用这么惊讶,这个消息你们也不要外传,毕竟这消息只有几个大家族的家主才知道。现在告诉你们,是让你们时刻都要对朝廷保持敬畏之心。”
“我接着说秘境传说,当时开国之后,君主突然下了一道旨意,非常莫名其妙的将远离帝都的幻龙城封赏给了第一代家主,并且下令让司徒家永镇幻龙城秘境,而接到旨意的第一代家主也并未有任何反对和迟疑的立即带领着家族迁徙到此。开始所有人都以为是飞鸟尽良弓藏,但是发现司徒家的人担任了很多朝廷紧要的职位,并且北方的军队,大部分受我们家族节制。这就让很多人诧异起来,再听说幻龙城有个秘境,就以为秘境有什么宝物需要让倍受器重的司徒家守护,纷纷找理由明里暗里的进行秘境探索,但是进入秘境的人很多,却从未有一人发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并且秘境深处也只是个洞穴,什么东西也没有,而且秘境内时冷时热的让人很难长期待着下去,很久之后探索热潮便不了了之了,都认为这是朝廷和司徒家搞出来的障眼法,其实宝物在帝都皇城内,但是皇城内戒备森严,为了个莫须有的秘境,没必要得罪朝廷,因此这个秘境在闹腾了十几年后就被人完全忽略了。我们家族内部也探索无功,因此只把这个秘境当做惩罚人的场所。”说着眼睛飘向公孙泽天,却满意的看到这个儿子,仍旧沉稳的听着,暗自点了点头。
“其实,这个秘境消息的泄漏和这些安排都是第一代家主与开国君主合谋一起安排的,为的就是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境,又让所有人知道这个秘境什么都没有,其实很早开国君主和家主就一起探访过这个秘境,结果也是毫无所得,也不知道这个秘境里究竟有什么,只因为神人曾对开国君主承诺过,司徒家会有一个人出现,让鸿龙帝国再次辉煌的崛起,所以几十代君主的更迭,却一直和我们司徒家关系非凡,甚至还有联姻。但是就连帝都君主都不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只有我们司徒家的大长老和家主才知道一句传说是神人交代下来,并由我们家族代代相传的话:非幻者,止幻之;秘中秘,其知内;入秘者,得幻龙。这句话看似简单,却很难理解,家族几代大长老和家主都讨论过,仍无法探究这个秘密为何,今天才让我和大长老想明白,第一句,大概可能似乎就是指老三这样不是幻术师却可以不受幻术师法术攻击的影响吧?可是这样的人进入秘境就能得到幻龙城?这很不理解,而且幻龙城已经是司徒家的,何来得之一说?”
父亲说着说着陷入了沉思中,眉头紧锁,轻捋胡须。
“父亲,既然我才是有可能探索到秘境中秘密的人,那我进去看看再说吧,你想破脑袋恐怕也仍旧没头绪。”三少打断父亲的‘空想’。
“哼,我还没说你呢,小兔崽子,长这么大,我怎么就没发现你怎么是个小暴力分子呢?就昨天打了一架,就让你万年老好人变成了火药桶战争贩啊?”
大哥、二哥在一碰附和般的大点其头。
“你看看你,都谁教的你,在外打人家大宗门的少主,在家打其长老来,让我说你什么好?”父亲越说脸越红,看不出愤怒,怎么感觉有点兴奋?
继续低着头听着父亲的说教。
“还有,你看你打人的那个狠辣劲,下那么重的手,真是……真是……”
三少赶紧倒了一杯茶水递过去。
喝了一口茶水,继续开口道:“真是太TMD痛快了,当浮一大白!”
“呃……”众儿子齐齐冷场,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们是不知道啊,我早就想教训那两货了,他欠揍了,老三揍的好,揍的痛快!哈哈……”
原来什么‘火药桶’、‘战争贩’,都丫的是这货的血统导致,三少无耻的点头为自己不文明行为辩解着。
“老三啊,你给三长老那几下子可真够带劲的,那砖头让你挥舞的,很是有一点味道啊,那拍的又刁钻又有力,看的为父血气上涌,都想和你三叔一起上去拍了。”
公孙泽天听到这里,不自觉的将阵子往外移了移,看着同样眼里放光的大哥、二哥,平时斯斯文文的,怎么说到拍人,一个个都这么兴奋,敢情这次穿越到一个有组织有计划的犯罪团伙集中营啊?
“是啊,是啊,三弟,有空指导下我和你大哥,我看板砖当武器真的很帅气啊。”二哥痞气十足,好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又如发现一件神技。
“恩恩”公孙泽天点头应付到,琢磨怎么想个理由快闪,否则纯情的自己怕被这帮人带坏了。
这要是被曾经与公孙泽天敌对的人,听到他此时的心声,简直都会悲愤的想要集团吐口水,用口水来淹没这个厚颜无耻的人,边吐还要边说:“你丫还纯情?阴不死人你不算完。你丫的还怕自己被带坏,你坏起来全身都冒油。”
看着父亲和两个哥哥热情的讨论,并还时而探讨如何运使板砖的技巧,甚至有时候还深思低吟的考虑改进的角度和招式,公孙泽天想死的心都有了,真想告诉他们,自己不过是随手拍两下而已,还考虑到他年纪大了,帮忙他疏通下血管,万一有个脑血栓啥的,这个空间的医疗应该治不了这样的疾病,也没有手术条件。这多直接啊,省了麻醉和开颅。
就在公孙泽天怕打搅父兄们的思绪,小心翼翼的移动到门口,准备开溜的时候。
刚一转身,只见两个巨大的球状物体,材质柔软丝滑,疑似包袱的东西,贴着自己的脸压了下来,完全无法闪躲。直接将自己拍到在地,真是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出来混早晚是要还的。
就在公孙泽天连“啊”的一声都来不及发出就被秒压的时候。
门外。
“累死老娘了,哦,淑女淑女。”在旁边丫鬟的提醒下,赶紧从大马横刀的女山大王立马转换为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这就是公孙泽天没看到,要是他看到,肯定立马拜倒在老妈裙下,恭敬的献上奥斯卡小金人。
“咦,老三呢,看看我为他收拾得行李还差啥?”,母亲一进屋就见丈夫和两个儿子在探讨什么,唯独不见自己的‘小三’。
“是啊,三弟上哪了?刚才还在这里啊”这是大哥说。
“难道,三弟还会遁地术?”你丫的才会遁地,我是被压在地上,听着二哥说,心里诅咒他也被压,被两个肥肥妞压就行。
“是不是出去方便了?”父亲开解这个母老虎,讨好说道。
“我到是想出去,还没得逞呢,就被拍倒。人点背,不喝水都塞牙。这包袱里什么东西还突出一块,直接顶着我的嘴?”公孙泽天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绝对阻止不了他的思想,因为他曾经非常喜爱一句话,正想对现在屋里的人说:思想有多远,你们丫的就给我滚多远。
“呜呜……呜呜……”
屋内众人听到屋子里传出‘呜呜’声,好奇的大量这四周,开始找发生源。
只见有人掀开杯盖。(人能装杯里吗?公孙泽天表示无语。)
只见有人看着桌底。(空空的桌底,你至于研究纹路一般看这么久吗?公孙泽天要哭了。)
只见有人跳上屋顶俯瞰屋内。(你丫的透视眼啊,我在包袱下边,你在上边能看到吗?)
最后,在众人找遍所以地方,才发现原来是在包袱下,这才把已经被压的奄奄一息的公孙泽天拉了出来,差不多他又悲催的穿越了。
“儿子,儿子,看妈妈给你准备的行李”只见母亲如同小孩介绍玩具一样的,在小儿子面前开心的展示她的劳动成果。
看着如两座山一样的,高度快到接近房顶,几乎将诺达的大厅占据了三分之一的包裹,父子四人汗流浃背,有种默默无语两眼泪,一心只想问苍天的感觉。
“你看,这是早上洗漱要穿的一套,你看这鞋多漂亮啊,正配我家小三,这是洗漱后吃早饭的装扮,多潇洒啊……”只见母亲自己一个人说的既兴奋又欢乐。
公孙泽天深深的见识到了,有一种爱叫妈妈觉得很爱你。
可是一天要几十套衣服,每套衣服换洗要准备几十件,是不是有点?还有,为啥还准备有图案的内裤?最最让公孙泽天无语的是,衣服就带了整整一大包,而另一个包袱,基本上把他的起居卧室都搬空了,只要能拿的动的,都带上了,你说我就去面个壁,思个过,至于还带什么花瓶、盆景去干啥,竟然还有文房四宝,这是要我一天一封家书啊,那也要邮寄的出去才行啊。公孙泽天额头上的汗哗哗的往下流。
“还好没把窗也搬来。”公孙泽天擦着额头的汗,安慰自己道。
“谁说没搬,就是包袱装不下了,我也只能让下人门抬着过来,估计快到了。”
“咣当”母亲好奇的转身看向身后,发现自己的丈夫和儿子们纷纷倒地不起,其中一个还口吐白沫,那个吐白沫的自然就是公孙泽天。
在公孙泽天软化说尽,软磨硬泡,软硬皆施,巧舌雌黄,甚至威逼利诱,最后万般无奈下,只有选择自杀明治,才将包裹的东西减少了一点点,然后把床铺也搬回了寝室。
“对了,老妈刚才我被压着的时候,怎么感觉有个东西凸凸的,还顶在我嘴里呢?你包裹里还有什么?”
“哦,那个啊,小点声,我怕你寂寞,又怕去了没人伺候你,偷偷在你包里,把你那个丫鬟塞了进去,侬,你看。”说着,母亲吧包裹拉开,只见一个大活人出现在包袱里,就是那脸蛋红的要滴血了,羞涩的低着头。
公孙泽天对母亲的佩服犹如滔滔江水,又如黄河决堤。
“大变活人啊,只是,那个胸口凸出的位置怎么就湿了一大块呢?” 仙帝也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