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办法?只要我能帮的,就一定帮。”
我一脸严肃,就差扬起拳头发誓。
看着我这样,景萧眼含笑意没有再说话,而是起身直接把我抱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惊呼,他扬手一挥,一团黑气将我包围,眼前立刻一片漆黑。
再次有亮光的时候,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座华贵的府邸。
府邸古香古色,上面架着一块牌匾,提了三个大字:赤水洞。
我记得赤水河,就是当初我认景萧做干爹的地方。
这个赤水洞是他的府邸吧?
我收起思绪,扭头看向身边的景萧,拧紧眉不解的质问:“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他嘴角噙着笑意,狭长的凤眸微微上挑,“自然是来疗伤。”
疗伤?疗伤用的着来这?
我满头雾水,憋着这些疑惑往洞府里走,洞府里装扮非常的典雅,分明这是水底,可我却一点窒息的感觉都没有。
屋内的家具都是檀木制的,闻起来有一种独特的香气,古玩书画一应俱全,桌上文房四宝全部摆放整齐。
我好奇的四处乱看,直到景萧将我带到一间房子里,我才猛地回过神。
“你确定要帮我疗伤?”
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我了,难道我的人品就这么不值得相信吗?
我赌气的白了他一眼,朗声道:“你说吧,要我熬什么药吗?我都可以的!”
因为景萧三番四次的询问,也勾起了我的好胜心。
这旧疾是一定要治疗的,而且还必须给他治好!
“药?谁说我要喝药?”景萧嘴角噙着笑,缓缓地走近我,蓦地将我拦腰抱起,放在了檀木的床上。
我有些懵,手勾着他的脖子防止摔倒,疑惑的问:“你要干什么?我不困,不用躺床上。”
我的心中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这难不成就叫做刚出狼窝,又入虎口?
他俯身下来,双手撑在我身侧,我的头发和他的长发交缠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氛。
“能治我旧疾的,只有你的极阴体。”
我有些懵,不解的质问:“所以,我该怎么做?”
景萧黑眸半眯,大掌放在我的腰上,一点一点的往上滑,薄唇轻勾,沉声道:“把你的身子给我。”
话音刚落,他的手已经掀起了我上衣,冰冷的指尖接触到我的皮肤,刺激的我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
“景萧,你别乱来,人鬼殊途,你不能碰我。”我吓得脸色惨白,背脊冷汗直流,不停的劝他。
可是,我的话没有丝毫作用,他霸道而执拗,在我还想苦苦挣扎的时候,他蓦地落下一吻。
唇上传来微凉的触感,我瞪大了眼睛,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唔……”我不由自主的逸出一声嘤咛。
景萧黑眸中熠熠生辉,他的吻技很好,我整个人被吻到毫无招架之力。
直到肌肤接触到空气,我才猛地回过神。
“景萧,你,你放开我!”我拧紧眉,伸手抵在他的胸口处,使劲吃奶的劲儿推打。
然而,他的身子紧绷到如同一块石头,无论我怎么推打,都撼动不了半分。
“小汐……”染上了情欲的沙哑嗓音,在我耳边响起。
他嘴里喃喃着,叫唤了几声我的名字。
景萧身上繁复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落在地,他的双眼变得猩红,正灼灼的凝视着我。
我已经被撩拨的意志全无,直到最后的痛楚才让我有片刻的清明。
我满脸红晕,景萧就像是一个引路的水手,而我就是畅游在大海中的一叶孤舟。
他的动作温柔,将我带入最神秘的天堂。
“墨小汐,我会娶你。”
这是我被硬生生的做晕过去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当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景萧就躺在我的身边,他狭长的凤眸微眯着,脸上带笑的注视着我,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
刚醒来,我的脑子还有些懵,愣了几秒,低头看了一眼赤.裸裸的自己,还有床单上的一抹鲜红后,我难以接受的尖声大叫。
“景萧,你个贱男,呸……贱鬼!”我崩溃开口大骂,赶紧坐起身紧攥着被子捂住身体。
他也跟着起身,看着我生气的模样,反而勾唇一笑,“是你说要帮我治旧疾,我从来没有逼迫你。”
“我……”我哑口无言,只能干巴巴的瞪着他。
没错,确实是我主动说帮他,可是我哪知道帮他的方法,居然是上.床。
跟一个鬼上床,这种事怎么想都很离谱,说出去别人都会以为我有神经病。
可是当时我怎么就没有控制住自己呢?那可是我的初夜啊,就这么被一只鬼给破了!
正在我万分懊恼的时候,腰肢蓦地被圈住,景萧身上独特的檀香味扑面而来。
“怎么?你好像很不高兴。”他语气中满是不悦,入鬓的剑眉紧蹙,周身散发着幽幽冷气。
我打了个寒噤,虽然心里非常想甩景萧一巴掌,但终究还是不敢下手。
想了一下,我情绪稳定后,才一脸严肃的看向景萧,认真道:“你就当今天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我只是给你治病,报答你救我两次的恩情。”
我话音刚落,景萧脸色一沉,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眼神阴蛰到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我没别的意思。”我被他的样子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一下,“人鬼殊途知道吗?在现代社会中,什么事都讲究科学,鬼这种东西也就只能在电影上……”
“闭嘴!”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萧厉声打断,他收回视线不再看我,只沉着脸冷声道:“墨小汐,三日后,和我结阴婚。” 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