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物是人非
他看到女乞丐的脸虽然上面全是皱纹,但是这皱纹并不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自然出现并叠加的,这些皱纹似乎是在极短的时间出现在她的脸上的。
“你被人抽了寿命?”
女乞丐惊异地看着楚河:“你能看出我被人抽走了寿命?”
楚河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告诉一个女人你的寿命被抽走了这应该是一件让对方痛不欲生的事情,她一定会咬牙切齿、捶胸顿足。
但是没有,女乞丐的脸上只是一闪而过一丝的无奈和不甘后就恢复到了原来的平静,显然对方已经被痛苦麻醉了神经,已经习以为常了。
女乞丐对自己被抽走了寿命的关心明显没有楚河能看出她被抽走了寿命这个现象大:“你为什么能看出我被抽走了寿命,这不是一般人能看出来了。”
“一般人看不出来,那我肯定就不是一般人了呗。”
“那你能看出我被抽走了多少年的寿命吗?”
楚河摇头:“我只是能看出你大约被抽了二十年以上的寿命,但具体是多少我现在还看不出来。”
“我被抽走了三十年的寿命,那时我还是一个二十岁的女孩子,风华正茂,靓丽无双。但是一夜之间,我就变成了一个五十岁的人。我被家族抛弃,原本我想一死了之,但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被夺走的家族继承权,不甘心抽走我寿命的人还活着,所以这五年来我靠乞讨为生就这么苟延残喘地活着。”
女乞丐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的让楚河都感到吃惊。
这个世界竟然有人能抽走别人的寿命!这应该是一个多么强大的人物,按照修真界的标准来说,这应该最低是一个相当于金丹期的人物了。
难道这个星球上还有修仙者?
这好像不可能呀!自从五代十国以后,地球上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修行者了。
但是不是修仙者那又有谁有这么大的神通。
“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你能看出我被抽走了寿命说明你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你能帮助我吗?”
楚河懵比地看着女乞丐,他不是不能帮助,但是现在他肯定不行。
“你要是能帮助我拿回我失去的青春,帮我拿回我的财产,我的一切就都是你的,就是给你做牛做马都行。”
“大姐!我确实能帮助你拿回你失去的一切,但是那不是我现在能办到的,也许需要三年两年,也许要十载八载,你有等待的耐心吗?”
“我有,我已经失去的三十年的光阴,就是再等待十年八年又何妨。”女乞丐的眼睛骤然放射出了光芒。
“我叫楚河,我不敢给你一个具体的日期,如果你要等到这一天你就好好的活下去。”
“我叫巩曼雪,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一定的。”
“如果你在洪阳县里实在混不下去,就到樱桃山镇姜窑村光辉村去找楚国梁,那是我家,现在我要回去了。”
楚河和巩曼雪告别走回了学校,他没有问巩曼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又是谁抽走了她的寿元,因为他明白现在他就是知道这一切也没有一点用处,他现在根本不能帮助她什么。
回到宿舍,宿舍里的狗血室友们都回来了,大家一阵嘻嘻哈哈的。
让楚河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问起他自杀的事情。
楚河细细一想也就释然了,这些货色估计一年也不会看一次新闻联播,哪里会知道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躺在宿舍的床上,在室友们天南地北胡扯的时候,楚河却在认真地考虑一个问题,到此时他才认识到在学校里住宿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干什么事情太不方便了。
如果他弄到了药材炼制出了丹药在宿舍里是根本无法修行的。
一个这里吵闹不说,再说他如果在这里修行这些学生非把他当怪物不可,弄不好还会给他扣上一顶跳大神的帽子。
最好的办法就是搬出学校去住,那他就需要在外面租一间房子,不管是什么样的房子。
虽然洪阳处于炎华国经济不发达的北方,而且还处在一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但县城的房价依然还是触目惊心的,起码对楚河而言就是如此。
当室友潘闯告诉他在县城里那怕是下街那个因古老气息严重而显得十分落后的地区租一间房子一个月也要二百元后,楚河就暂时打消了出去租房的念头。
暂时还不着急,着急的是他现在需要弄到钱。
钱这个东西原本在楚河的心里是没什么印象存在的,仙界有各种东西唯独没有钱这个概念。与这个世界以那些纸票作为交易煤质为主不同,仙界更讲究以物易物,要不就是用灵石来进行衡量,至于那些纸币就像画上的美女一样,即便画得再美也没什么卵用。
但是现在楚河却发现钱是个相当重要的东西,没钱他现在需要的东西都不会自己长脚跑到他面前来。
如果他要重返仙界就必须要弄到钱,只是这个世界赚钱的技巧他似乎还没学会,而且学校里似乎也不是个好赚钱的地方。
要赚钱就得到校外去。
赚钱那是以后的事情,现在的楚河依然还要到教室里去混日子。
第二天是学校正式开学的日子,课间操时节一个楚河很讨厌的人走进了六班的教室,且一直走到楚河的课桌旁。
楚河抬头没好眼色地看着韩山。
“外面有人叫你出去,他在厕所等你。”韩山脸上含着那种幸灾乐祸的笑容。
楚河扫了一眼韩山理都没理他,外面有人叫我老子就出去,你当老子是那种随便的人吗。
学校的厕所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它的职责就是负责解决学生的生理排泄问题,但是近年来它有点不务正业了,还兼职起解决学生的各人恩怨问题。
如果有人以不甚友好的态度邀请你去厕所,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很多学生通过鸡毛蒜皮积累出的恩怨通常都在这味道独特的地方通过拳脚解决,估计久而久之还能养成习惯。
而且事情还非常的诡异,被邀请的人竟然还没有拒绝的,只要有人发出邀请,被邀请者几乎像去参加宴会一样会准时出席,而像楚河这样去都不去的人几乎没有。
究其原因就是人都有一种在乎脸面的虚荣心,宁愿在厕所里被人家揍得鼻青脸肿也不愿意担一个胆小鬼的名声。
以前的楚河是经常这样被叫去厕所的,每次都是如丧考妣而去,鼻青脸肿而回。
但是这一套在现在的楚河身上明显就不灵了,他会在乎什么脸面问题吗?
估计在厕所里等待楚河的人气得七窍生烟,他们白等了一场,直到上课铃声响起,楚河也没有出现。
邀请楚河的人明显不想善罢甘休,这不中午一吃完饭,刚走出食堂,楚河就被七八个学生拦住了。
那个领头的学生剃着溜平的平头,一手掐着烟卷歪着脑袋看楚河:“你挺牛笔呀!老子叫你你竟然敢不来!”
楚河不卑不亢:“刘群!别说你,现在在我不需要上厕所的时候,就是校长叫我我也不会来,你爸是警察局长都不好使。”
刘群的顺口溜就是我爸是局长,这货瞪眼又一个坑爹的主儿。
楚河的话让刘群楞了一下,这画风好像不对劲儿了,怎么变了。
但是随后他脸上露出一副看白痴一样的表情:“你知道我为什么找你吗?”
楚河摇头:“不知道。”
“想不到一个暑假不见,你这小子变得很臭屁呀!我问你到袁媛家干什么去了?袁媛和你说了什么你要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否则有你好看。”
楚河像看傻瓜一样地看着刘群,说给你听,你还以为楚河还是以前那个楚河吗。 女神的最强修真狂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