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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爱已用尽

娇妃祸国不殃民 凉初凉 9579 2021-04-07 03:46

  整个屋子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听着叶叶青慌乱的声音,杏雨整个人也慌了,对着外面就喊,“传太医,请皇上,快!”

  叶叶青张了张唇,最终是心里也存着几分希望,便由着杏雨吩咐了。

  她以为至少他顾念着夫妻情,她危在旦夕,他也该看看她。

  可是他的夫妻情,是和别的女人的夫妻情。

  高德带着个小太监就往殿外冲,圆滚滚的身子就没有跑的那么快过。

  守门的侍卫早就被惊动了,瞬间虎视眈眈不知该不该阻拦,剑刚拔出来就听高德喊道,“快请太医!皇后娘娘出事了!”

  “娘娘如何出事了?”

  “来不及解释了,要不然小皇子就没命了,快!”高德说完又想冲出去。

  侍卫担心他耍花招,再次拦住高德,派了一个人去叶叶青房里一探究竟。

  结果里面的场景,瞬间吓的六神无主。

  皇后娘娘还怀了龙嗣,虽然宫人都说是屿王爷的孩子,可是毕竟皇上没说,就可能还是皇上的孩子。

  万一皇后出事,皇上以后怪罪下来,他们可承担不起。

  侍卫一时也乱了,与高德兵分两路就往太医院跑。

  高德累的身上的肥肉乱晃,一路飞奔到碧幽殿,“云霄殿高公公求见皇上。”

  守门的小太监磨蹭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道,“皇上今夜本是歇在碧幽殿的,可是刚刚静悠殿传来消息,雨妃娘娘小产,皇上早些就已经离开了。”

  高德气的一拍额头,“皇后娘娘都出事了,你怎么现在才肯说!”都没有时间骂小太监几句,接着往静悠殿跑。

  在静悠殿的门口,恰好碰到了请太医的侍卫,高德心头一跳,“你们怎么过来了,太医呢?”

  侍卫苦着脸,“太医院的小童说,雨妃娘娘小产,太医院的所有太医都在静悠殿了,我等进不去,高公公正好想办法。”

  高德气急败坏道,“你们就没说皇后娘娘危在旦夕?”

  侍卫摊手,“我等想说,也得能进去啊。”

  高公公本是皇后娘娘的内侍公公,在静悠殿的守门太监面前根本不用低声下气,此时却急红了眼,“你们就去通报一声,皇后娘娘一旦出事,皇上事后知道,怪罪的还不是你们?”

  小太监小六子犹豫了一下,“行,既然公公开口,奴才就去禀报,如果皇上不见就怪不得奴才了。”

  小六子进去的当口,高德跟着挤了进去,小六子正想阻拦,高德拱手道,“皇后娘娘比较急。”

  小六子见他当真急,便也没怎么阻拦了。

  江初雨疲累的躺在床上浑身是汗,整个寝殿挤满了太医,一个施针一个开药,还有闲散的窃窃私语。

  东宫羡坐在床边,担忧的看着她,语气又气又急,“这孩子能不能保住!”

  萧太医道,“娘娘这胎儿九死一生,微臣等只能尽力。”

  院子里突然闹腾了起来,东宫羡沉声问,“何事如此喧哗?”

  “回皇上,高公公求见。”

  高公公?

  东宫羡想也不想扬声道,“滚,雨妃的孩子没保住,朕谁也不见!”

  小六子一脸为难,“皇上不愿意见,公公您看……”

  高德身子一伏趴跪在地上,“皇上,奴才……”

  这厢帝王已经发怒,“滚!静悠殿的侍卫呢?还不把人赶出去!”

  可怜的高德根本就没有跪稳,就被连拖带拽带了出去。

  走在路上小六子还在道,“雨妃娘娘胎相不稳,就算有天大的事儿,公公还是等娘娘转危为安了再说吧。”

  高公公红着眼睛,“胎相不稳,不是说小产了吗?”

  小六子无奈道,“宫中争宠的那些事儿,公公看的还少吗?”

  是啊!宫中争宠的那些事,他看的确实够多了。

  高德请不到太医,也见不到皇上,被尚等候在门口的侍卫带回去了。

  回去之后,云霄殿通火通明,杏雨哭哭啼啼的跪在床前,见了他连忙就往后面看,“太医呢?”

  心里憋着一口气,高德脱口就道,“雨妃娘娘胎相不稳,太医全被招去静悠殿了。”

  躺在被子里的叶叶青闻言手指动了动。

  杏雨的眼睛更加红,“你就没说皇后娘娘危在旦夕吗?”

  “说了,”高德气红了一张脸,“皇上说雨妃娘娘没脱险,任何事都不能打扰他,还命人把奴才打了出来!”

  杏雨哭的趴在床上,“娘娘!”

  江初雨胎相不稳,就惊了整个太医院,而她的孩子可能不保,却得不到他多余的一眼。

  叶叶青眨眨眼,面前明明有光,她却觉得再无天日,黑沉沉的天,黑沉沉的空气,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双手抓紧胸前的衣襟,她颤声道,“无事。”

  费力的看向高德,“劳烦高公公,拿着本宫的令牌,去宫外请一位郎中……”

  “娘娘,”杏雨抹着眼泪,不得不残忍的告诉她,“宫门早就关了,咱们没有武功,也没有皇上的圣旨,根本出不去啊!”

  真是天要亡她,叶叶青苦笑,“那……那你到静悠殿守着,只要静妃娘娘脱险,就……就带太医过来。”

  闭上眼睛的瞬间,她还在想:或许采采快回来了,采采回来了,就可以去宫外请郎中了。

  她甚至出奇的发现,虽然心痛,她竟然不恨东宫羡,不由凄惨一笑,原来爱他的力气,真的被她用光了。

  江初雨脱险,已经到次日天将明,东宫羡对一直守在屏风外面的宫女海棠道,“你去告诉你家娘娘,雨妃的孩子保住了。”

  海棠领命而去。

  东宫羡站起身子,又对着床上的人道,“朕去上朝,你好好休息。”

  江初雨温柔的看着他,满脸痴迷。

  熬了整夜的太医早就昏昏欲睡,刚出了静悠殿就撞见了一个人,正要责问两句,就见那侍卫双眼一亮,随便拉着其中一个老太医,“快,皇后娘娘有请。”

  老太医本想说叨两句,听说是云霄殿的那位,连忙闭了嘴,顿了顿才道,“皇后娘娘唤老臣何事?”

  “皇后娘娘快不行了,这已经撑了一宿了,您速度快点。”

  东宫羡此时正好出门,闻言惊问,“皇后娘娘怎么了?”

  “这……”侍卫为难道,“属下也不清楚啊,昨夜云霄殿差点翻天了。”

  查觉不妙,连早朝也不上了,东宫羡拔腿就往云霄殿跑。

  帝王都过去了,太医们相互看看,也强打着精神跟了过去。

  叶叶青仍旧昏睡不醒,在床边守到天明的杏雨,眼里的光都暗淡了。

  那明黄的人带着太医一拥而入,杏雨的视线直接越过了他,一把抓住藏蓝色的衣袍,“太医,求求你救救我家娘娘。”

  但见床上的人除了脸色苍白,就是安睡的样子,寝殿内也没看出任何不妥,东宫羡心下一松,“怎么回事?”

  话刚出口,就见杏雨掀开了被子,一把剪刀赫然插在那好好鼓起的肚皮上头,整根全没,图留把手在外头。

  人群中猛然一阵抽气声,东宫羡脸上霎时间血色尽退,“怎么会这样!”

  然而没有人去回答他,杏雨只拉着其中一个太医的袍子,一遍遍跪地磕头,“求求您救救我家娘娘,娘娘不能出事,小皇子也不能出事,求求您,求求您……”

  吴赫当先一步上前把脉,脸色极为凝重,“皇后娘娘已经这样多久了?”

  杏雨抽噎着道,“昨晚就这样了,腹中插的剪刀,没有太医在,婢子不敢拔。”

  “这伤口恐怕已经发炎了,”然后吩咐跪着的杏雨,“快,准备热水,火,把药箱拿过来。”

  顺手接过不知谁递过来的药箱,顾不上避嫌,吴赫剪开了叶叶青的衣裳,握住了那把剪刀,用力拔下,瞬间血流如注!

  “啪!”

  窗台上花盆落地,惊动了一屋子人,骤听一声惊呼,“你这奴才,想做什么!”

  含霜紧紧盯着地上的花盆,“奴婢,奴婢把这花抱到花圃那边晒太阳。”

  高德大怒,“皇后娘娘危在旦夕,你还有闲情在这里照顾花!来人,把这鬼鬼祟祟的奴才带下去严加看管!”

  含霜叩头,“高公公,高公公,您等娘娘醒来……”

  “娘娘醒来,你若无辜,咱家自当放你出来!”

  含霜被押下去,高德才捧起花盆中一培土,里面的绿植上绽放着紫色的小花。

  他把花捧在怀中,在门口静等着,听着里面一声声悲鸣,他笑。

  再看着满屋子的太医,他再笑。

  雨妃娘娘胎相不稳,惊动了整个太医院,皇后娘娘也惊动了太医院,却是雨妃脱险之后,才劫过来的。

  剪刀浸血已经生了锈,伤口已经感染,吴赫又将周围的皮肉生生刮下,这才敢消毒。

  整个过程,不可谓不疼,然而叶叶青睡的平稳,没有任何动静。

  那没有气息的样子,东宫羡看的心里越来越沉,“吴太医……叶儿她,可还好?”

  手搭上叶叶青的脉搏,脸上一松,“娘娘已经保住,皇嗣尚存,只是这剪刀入肉太深,胎儿恐怕被伤到了。”

  所有的人面面相觑,更有忍不住的问道,“吴太医你确定?皇嗣当真无事?”

  那一剪刀下去,胎儿的身体必然已经受伤,那么弱小的生命,竟然还活着!

  吴赫捋着胡子,“不可思议是吗?如果不是老夫诊脉,老夫也不敢相信。”

  “但是……”

  东宫羡连忙追问,“但是什么?”

  “但是,”吴赫面含悲悯,“皇嗣可能生而有疾。”

  帝王身形一晃,“可还能治?”

  “等皇嗣生下来,老夫再看看。”虽这样说,吴赫深知,不过是安慰之辞。

  杏雨蒙圈了一瞬,忙抓过叶叶青的手,“太医,娘娘被猫抓了,您看要紧吗?”

  “老夫来看看,”一看之下,发现手臂好几处抓伤,血都干涸了,他问,“是什么猫抓的?”

  杏雨又哭,“天太黑了,婢子没看清,只看到一只黑猫突然蹿了出去。”

  “如果是疯猫,那就不妙了,幸好发现的不算太晚,”吴赫拿出一瓶药,“为了以防万一,你给娘娘检查一下,凡是有猫抓的地方都涂上药膏,老夫再开两副方子,你给娘娘分开服。”

  东宫羡沉痛道,“如果时间久了没医治,会怎样?”

  “过了十二个时辰,什么药都不再有成效,将来的某天,娘娘或许会疯。”

  如果他把太医留在静悠殿再久些,可能叶儿就没救了!

  东宫羡再次陷入沉默。

  吴赫开完方子交给杏雨,收拾了药箱行礼之后准备离开,等在门口的高德突然过来,“奴才请太医看看,可识得此物?”

  “这是……”老太医睁大了双眼,“迷幻鼠尾草?”

  一时间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注意力,“迷幻鼠尾草?”

  “迷幻鼠尾草,产于一个遥远的国度,引入辰国并得已存活的少之又少,服之可产生幻觉。”

  高德皱眉,“您是说皇后娘娘之事……”

  “老夫不敢妄下论断啊!”

  在高德愣怔之际,吴赫拱手,“老夫告辞。”

  帝王面色森森坐于床边,“杏雨!你是如何照顾的你家娘娘!”

  杏雨看见那自以为是的人,急红了眼,跪在地上不声不响。

  东宫羡冷笑,“不说话是吗?不说话,朕将云霄殿的所有宫人赐死!采采呢!叶儿出事了,她到哪儿去了!”

  他四处撒气,没注意到不知何时,叶叶青睁开了眼,“皇上迁怒于宫人……算什么,皇上……何不问问自己……我出事的时候,您在哪儿呢?”

  “叶儿……”看着她那毫无波澜的眼,他心中闷痛,“朕不知你出了事,没人告诉朕。”

  叶叶青嗤笑,“是吗……”

  高德咬牙,突然跪于床边,“皇上,奴才去找了您,可是雨妃胎相不稳,您不见奴才,还让侍卫把奴才打出来了啊!”

  眼神突然一黑,东宫羡这才想到,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儿,他明明听见了有人禀报,高公公求见。

  可是高公公,他一时哪儿能想到哪个高公公,怎么又能联想到她啊!

  杏雨猩红着双眼看他,“高德一口气跑到碧幽殿,没能见到皇上,又一路跑到静悠殿,还是没能见到皇上,雨妃胎儿不稳,惊动了太医院,婢子知皇上心忧,可是皇上可还记得,皇后娘娘的腹中也是您的骨肉!”

  “高公公言说娘娘危在旦夕,皇上无动于衷,原来皇上根本不想给娘娘留活路。”

  “杏雨,不要再说了,”叶叶青闭上眼,说话也是轻飘飘的,“我这不是,挺过来了么。”

  “是!您是挺过来了!”杏雨大吼,“可是婢子为娘娘委屈,难道娘娘就不觉得委屈吗?”

  她果决道,“我不委屈!”说着低声道,“我不委屈,真的。”

  身子往被子里拱了拱,她小心翼翼的摸上肚子,“我的孩子……”

  东宫羡忙道,“孩子还在。”

  还在就好,叶叶青动了动唇,再也不肯说话了。

  迷迷糊糊中,听得耳边人道,“朕从来没想过伤害你,也没想过伤害我们的孩子。”

  没想过伤害,却真真实实伤害了。

  “朕答应过江初雨保住她的孩子。”

  答应保住江初雨的孩子,就放弃了她吗?

  “叶儿,是朕对不起你。”

  嗯,是他对不起她。

  就算以后离开,她也没什么好内疚的,这样真好。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看肚子上的剪刀,他以为她想轻生,又想不明白她为何轻生。

  虽然对皇上不满,但是娘娘根本就连报仇的能力都没有!思前想后,拖的越久,证据就会越模糊。

  杏雨哽咽着道,“婢子听见动静就过来了,进来以后,先看到娘娘养的猫跑了出去,再看到一个黑猫跑了出去,等婢子扶起娘娘点了烛火,娘娘已经是这个样子了。”

  每每想到那一幕,只觉得惊心动魄,她甚至怀疑,娘娘活不成了,没想到娘娘福大命大,就连小皇子也活下来了。

  当时的情形具体为何,单从杏雨的言辞中无法判断,看来还得叶叶青醒来才行。

  这时,高德又拿出那迷幻鼠尾草,“皇上,奴才刚刚看到那养猫的丫头鬼鬼祟祟去搬弄这草,不知道可是和这件事有关。”

  “先关押好,一切等叶儿醒来再说。”

  “小姐。”采采一阵风似的刮过来,发现叶叶青面无人色,二话不说,就红了眼,然后就跪在床边,任谁去喊,都不愿起身。

  从来面色平静的婢女,脸上终于不总是平静了。

  等叶叶青醒来,笑道,“终于不是平静的一张脸了。”

  她笑,采采可没跟着笑,直挺挺的跪着,只消一眼,又低下了头。

  叶叶青道,“傻采采,这事和你又没有关系,还不起来。”

  “是我愧对将军的嘱托,没能照顾好小姐。”

  “这和你无关,你跪出毛病了还怎么照顾我,”她伸出手,努力拉着她,“就连我嫁的夫君都没能保护我,其他人又如何保护我呢?”

  走到门口的东宫羡恰好听见,身子猛地僵住。

  杏雨端着药过来,正要行礼,东宫羡冲她摇头。

  杏雨端着药碗就进去了,“娘娘……”

  “杏雨,”叶叶青冲她笑,“你以后和采采一样,叫我小姐吧,如果不习惯,叫姑娘也行。”

  “娘娘……”

  “娘娘这个称呼,每听一次都要窒息一次,你要是不想我习惯死亡,就别再这样叫了。”

  悄悄往门外望一眼,杏雨改口,“小姐喝药,只有喝了药,小皇子才能……”

  “他不是小皇子,他是我的孩子。”

  杏雨聪明的改口,“小主子。”

  “对,它是小少爷,或者是小小姐,唯独不再是小皇子或者小公主。”小皇子小公主,有江初雨的孩子就够了。

  喝过药之后,叶叶青道,“采采,扶我起来。”

  下床之后,她解开了衣裳,寝裤上零零散散的都是血。

  不是说她的孩子没事吗?可是这血,是怎么回事?

  杏雨吓的脸苍白,“婢子去请太医!”

  刚出了门,青雀比她更快,抗着吴赫出现在云霄殿,诊着脉道,“怪哉怪哉,皇嗣明明好好儿的,怎么会出血呢?”

  叶叶青眼睛堆满了迷雾,“您确定孩子好好的?”

  吴赫捋胡子,“自然确定。”

  “确定就好,出血就出血吧。”

  那脉搏,吴赫还要再探,叶叶青已经把手收回去了。

  受伤之后,东宫羡比之前宝贝她了,时不时来作陪不说,对她更是温柔备至,照顾有加,叶叶青几度怀疑,她是不是又有什么用处了。

  用热水给叶叶青擦了身子,帝王亲自擦的,她应该受宠若惊,夫君亲自擦的,她又该羞涩欣喜,可是发生在她身上,她竟然能做到毫无情绪。

  以前她心心念念的,如今发生在眼前,她已经不想要了。

  东宫羡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心慌,这次他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了。

  带着这种恐慌,东宫羡对她更是黏的紧,他要留下来睡,她依他。

  他对她亲亲抱抱,她依他。

  他对他动手动脚,她也依他。

  只是那脸过分冷漠,只有摸上那鼓鼓的肚子,表情才会柔和。

  如此,第一天夜里,东宫羡就睡不下去了,站在长廊上,一夜到天亮,叶叶没拦着他,也没有唤他进来。

  一日两日过去了,仍旧如此,她躺在床上,他就站在廊下。

  叶叶青就在他眼前,比不在他眼前的时候还让他恐慌。

  东宫羡终于受不了了,想打想骂,又舍不得她,于是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查案上。

  云霄殿的柴房,含霜几乎成了一个血人吊挂在房顶上。

  子应抬手又是一鞭子,青雀捂着眼睛感叹,“残忍,太残忍了,你再不说,可有手段整治你,还不快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怕啊?来人!”

  门口的侍卫听令,抓了一筐蛇进来。

  青雀上蹿下跳,“太可怕了,你到底说不说。”

  含霜睁开朦胧的眼,正看到一只手拿着一条蛇,另一只手正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把嘴张开。 娇妃祸国不殃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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