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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五十九章车炸

上门穷婿 慕风醉 4629 2021-04-07 03:45

  我说白用也得用,不用怎么知道有没有用呢,现在咱们也是病急乱投医,只要这个药吃不死人就好。

  嵇彩慧也理解了,咱们不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吗?她也不吭声了。

  然后我叫她开车,我要闭目打个盹,再好好把所有的线索都梳理梳理,看看从里面能不能理出一点头绪来。

  我把这段时间所经历的事像放电影在脑子里放一放,有些情节要反复地重放几遍,想来想去,还是想到一个关键问题,就是病毒源自葛健,而葛健到底是在哪里沾上病毒的呢?

  我们五个人在戈壁滩上行走,巧的是他掉过队,病毒就上了他的身,我和嵇彩慧为了找药又去过戈壁,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我想象中的古墓,结果里面是座空墓,并且敢确定葛健没有进过空墓室,但他进过那个七星北斗中的洞。

  他进了洞又通过怪兽脸的机关挪开了平台板,将那个本在外面的瓷罐放进了平台下的密室里,密室里有两卷绳子,经过我们检验恰好可以用来爬上山丘顶上。

  再回想一下,我们发现他掉队了,我一个人走回头路去找他,在半路碰上他时,他走路都歪歪扭扭的,根本就不正常了,可以认为此时他已经感染上病毒了,而且这个病毒立马就发作了。

  那么病毒沾上是什么时候呢,是在他进洞之前还是进洞之后?

  如果是之前,说明病毒确实跟那座山丘完全无关,如果是之前,那就跟山丘有关了。

  跟山丘有关就证明这个病毒是在山包里的。

  从他跟我见面所显现的面目看,如果他是在别处沾上病毒,他怎么还有那么大的热忱打开这座坟包,进里面去搜索呢?特别是他怎么还有能力用绳子捆住山丘的底部,另一捆绳索掠过山包吊住一头,沿着另一头攀上山包顶去呢?

  想到这里,我猛地眼前一亮,一个发现闪出:这种病毒的源地,会不会就是在山丘顶上?

  葛健当时上山丘顶是去摆个标记的,他在山包顶上摆了几块石头垒了起来,但那个被垒起的标记到底是个什么形状呢?

  我们上去看的时候,根本只有几块石头叠高一点而已,但在下面看时,很像是有个人站在山巅,有点像某个外国岛上神秘的石人。

  当时我和嵇彩慧爬上去看时也没想得那么细,现在我再回味起来,就觉得这里有问题,为什么几块石头乱垒,在下面会看成一个人像呢?

  难道仅仅是方位角度的问题吗?

  好像不对,靠近看只是随意堆起来的,无论怎么看也看不成人形的。

  我现在怀疑的是,病毒就在那几块石头底下,葛健当时并未知道这一点,他两手扒起一块石头,再扒起一块,一块一块地垒起来,石头原本一半是埋在土里的,被他扒出换了位置,是不是就留下一个孔洞了?我们也没细看这些孔洞有多深,以为只是半块石头的深浅,会不会是通向下面的深坑了?

  这个深坑是在下面墓室的上面的,根据我的判断这个位置是放机械装置的地方,也就是提起墓门的那个机器。

  这里应该也有一个空的室,但这里怎么会有病毒呢?

  对了,有没有可能是造墓者封锁那个顶盖的,就不想让人进入机器室吧?

  机器室里充满病毒?

  好像也说不过去。

  不过从时间上来推算的话,葛健在山丘顶上沾上病毒的可能性较为合理。

  那么,那个解药,有没有可能就在机器室里放着?

  真的有这个可能性,因为很多事实证明,我在戈壁滩中的推理基本是准确的,如果不是我逻辑严密的推理,恐怕不可能找到那个古墓,不可能进入,不可能发现原是一座空冢。

  要不要再去一趟戈壁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烦死,还要去那个鬼地方,夜里外面鬼影闪闪的,虽然也不可能真的害人,但光是那些东西闪来闪去,就让人害怕。

  如果另外有办法,还是不要去了,因为只是我的推理,不一定就准确,万一去了又没什么收获,白跑一趟会消耗更多精力。

  所以我想了这么多,却一声不吭,没有主动跟嵇彩慧提起。

  我正闭目想这想那,忽听嵇彩慧惊叫了一声:“咦,他怎么跟来了?”

  “谁跟来了?”

  “就是他呀。”

  我睁开眼睛,从后视镜里一看,果然,后面跟着那辆黑色的驰奔。

  “哼,这个人真不怎么样,大伯好好对待他,拉住他上火山去自杀,还给他药和药方,可是他重新到火山,明明遇上了大伯,却屁都不放一个,好像从来不认识大伯似的,你吃了大伯的药,好歹总要说一声吧,哪怕没有用也说没有用,怎么就连一声不吱呢,对大伯也是太无视了,这样的人是什么人品,绝对的渣渣。”我现在也表示蔑视了。

  嵇彩慧说你到现在才说他渣呀,他渣成什么样了,都没法提了,我们不睬他了,可你看他又跟来了。

  “你知道他跟来干什么?”我问她。

  “应该是觉得受了冷落,太寂寞了,要在我们面前刷刷存在感吧?”

  “你有没有想过,他还是对你有依赖感?”

  “别胡说了,他从凉西跑出来,连我都想甩开,怎么还会有依赖感?应该是在监视我们,来了个反跟踪了。”

  我倒觉得他未必是反跟踪,因为他知道我们要走了,不再鸟他了,他反而摆不成架子了,所以跟着老婆的车来了。

  我对嵇彩慧说:“你想想吧,他跑到海南,就先找琼芳,说要跟她借三千块钱,又告诉她他哥哥以她的名义在那里买了两套房子,叫琼芳去亲眼看一看,这说明什么,难道他连三千块钱也没有了,要向这个亲侄女借吗?其实说穿了,他觉得自己病入膏肓,可能真的没几天好活了,要把该认的人都认了,这个亲侄女以前没叫过他叔叔,但他心里是喜欢这个侄女的,到底是自己的亲侄女,希望琼芳能认他这个亲叔叔,说白了也是一种精神寄托吧。”

  对此嵇彩慧没反驳,默认了,但作为濮天虹的老婆,她可能会有点吃醋,因为老公去找亲侄女,却把她这个老婆甩开,她即使不喜欢他,也有点受轻视的感觉。

  她嘟囔地说:“他满身病毒的,难道还想着跟侄女亲一亲不成,侄女如果只有六七岁,还可以,现在都是大姑娘了,他是不是有点心理变态。”

  我笑笑,谁心理变态呀,不是你吗,你把人家叔侄关系想得那么猥琐,不应该吧。其实你嫉妒吕琼芳是因为她是我的老婆,对不对?

  汽车继续前行,后面的车一直在跟。

  嵇彩慧问:“我们是不是停下车,过去问问他?”

  我说好呀,你去问他吧,不可我估计他一句话也没有的。

  嵇彩慧就在路边把车停下了。

  可是还没等开车门呢,黑色车嗖一下就从旁边超过去了。

  然后马达狂吼,这辆车以飞一般的速度嚎叫着向前直冲,马上在前面的拐弯处一拐就消失了。

  嵇彩慧目瞪口呆,大声叫道:“神经病呵,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急忙向她一摆手,示意她别出声,然后我竖起耳朵紧张地谛听。

  她问你听什么?

  我还是示意她别打岔,好好听着吧。

  就在这时那边传来一连串异常的声响,随之是轰一声爆炸声,再看过去,隐隐山拐角处闪出一片火光来。

  “不好,快开过去!”我紧急提示。

  嵇彩慧却吓得手忙脚乱,竟然把档位都弄错了,一踩油门车子猛地倒退了好几米,差点退到路外的沉坑里去,幸好赶紧刹住了。

  等我们把车开过拐角处,那辆车栽在了岩崖下,正在燃起熊熊大火。

  我们从车上跳下来,望着这辆燃烧的车发呆。

  “他呢?他呢?”嵇彩慧急急地问。

  是啊,他呢,濮天虹呢,到哪里去了呢?

  嵇彩慧可能是妻子良心发作了,就要往下跑。

  不是说宁可让他死掉算了吗,怎么到这个时候又不舍得了?

  “嵇姐,你要干什么?”我厉声叫住她。

  “我要下去看看,他有没有从车里逃出来?”

  “别下去,危险!”

  可是嵇彩慧回身到宝马车里取了一个灭火器,不顾一切在冲下去。

  这个坡度倒不大,那辆车不是一头栽下去,应该是顺着坡开下去的,但下面当头有一块巨石挡着,车子一头撞在巨石上才起火的。

  现在火势确实还不是很大,由于车头撞瘪,车门扭曲,估计驾驶室里的濮天虹是推不开车门跑出来的,除非他在车往下冲时已经跳出来。

  但我不让能嵇彩慧下去灭火,我把她紧紧拉住,她在我怀里挣扎。

  突然火光一闪,我立刻喊声快卧倒,就将她往路面上一按,然后扑在她身上。

  震天动地一声巨响,一个巨大的火柱冲天而起,升空后又哗一下散开,那是一颗汽油炸弹,爆炸将油箱炸裂,汽油被抛洒到空中,然后又被全部点燃了。

  火在我们上面掠过,带着呼呼的啸声,我紧紧地护着嵇彩慧,而我自己感到脖子露出的部分像被烤一样痛,背部的衣服都像要烧着了。

  如果持续几秒钟,我肯定是坚持不了被烤伤的。

  幸亏这股火只是从我们上面一掠而过,然后卷起来迅速升空了。

  我急忙起身再把嵇彩慧一抱,拖着她向远处跑去。 上门穷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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