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母硬是不肯说出那个男的是谁,她跟男的是什么关系,我认为有三种可能,要么是她觉得被人家玩弄了,自己都没这个脸说了,索性闭嘴不说;要么这个男的有来历,背景复杂,或者有权或者属于黑道人物,她得罪不起所以还是不说他的名字了;要么是岳母跟此人的关系是双向的,岳母被他玩纯属自愿的。
不过最后一条好像解释不通,如果他们真是情人关系,双方你情我愿,那个男的何必要下药迷醉岳母呢?
所以可能性只是前面两种吧,岳母肯定不是愿意跟这个男人玩的,她是被人给算计了,本来把那个家伙当贵客,结果上了当,这个卑鄙无耻的家伙暗中下了手。
岳母不肯说,琼芳也无可奈何,只好安慰妈妈几句,让她想开一点。
幸好岳母恢复得很快,说明那些迷醉药的药性不会造成后遗症,当天黄昏岳母就能像往常一样做晚饭了,她不要琼芳帮手,指定叫我帮她就行了。
我在厨房给岳母当下手,岳母就悄声对我说:“宁强,你救了妈,妈很感激你,但这事就到这里为止了,你帮妈帮到底,以后不管谁问起,你都不要多说了,跟琼芳也不要讨论,好吗?”
本来我还想问问怎么回事的,现在也只好不问了,答应以后不跟任何人说。
晚饭吃好后岳母说要回公司去,已经两天没在公司打理,事情肯定堆积不少了,琼芳想拦也拦不住,说要陪她去,也不行,岳母说没事了,你们都放心好了。
岳母走后,琼芳就问我,妈究竟对你说了什么?
我如实地说:“妈说这件事过去了,以后不要对别人提了,你跟我也不要讨论,就让它过去算了。”
琼芳瞪起眼质问我:“这怎么行?妈说过去了不再提,是她受了侮辱,没这勇气调查,觉得失了面子很丢人,而我作为她的女儿,能轻易放过那个坏蛋吗?我一定要查清那个坏蛋是谁,决不能让他侮辱了我妈而没事一样。”
我苦笑地说:“妈说不要提了,有她的道理吧,她应该是作过仔细考虑的,充分权衡后作出的决定,其实她知道那个男的是谁,她说不提了,你还是听她的吧。”
琼芳愤愤不平:“如果是我被一个臭男人这么玩,事后一定亲手宰了这王八蛋!”
我心想你不是被狗导压在沙发上吗,如果不是我及时进来砸昏了他,你的小衩子都被他脱了好不好?也没见你事后要去杀狗导,反倒担心我把狗导砸死了会连累你,我救了你,一个赞字也没落着,你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烈女。
我干脆不理她,上楼就进了隔壁房间把门一关。
本来还担心琼芳会敲门闯进来,逼我回答她的问题,还好没有,我听到隔壁门响,她应该也进新房休息。
我躺在床里想着那些事,忽然迷迷糊糊看见有个人走了进来,仔细一瞧竟然是濮妈。
濮妈穿着一件白色的圆领汗衫,两座峰包高高顶起,可以隐约看到里面的罩罩,下面是条白底绿色点缀的短裙,露着两腿。
她走到我床边,什么话也不说就直接往床里一躺。
而我并不在床里,是站在床外的,看她躺在床里的样子,顿时惊得不知所措。
只见濮妈将汗衫向上一撩,将罩罩一扯,就把两座圆峰完全露出真面目,再把裙子往下一脱,一直褪到脚踝上,只剩下一条小衩子了。
我喉头都发干,有点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是怎么回事呀,明明我看到进来的是濮妈,怎么躺着的姿态像我丈母娘呢?
只是床边没有那个叫人恶心的男人,位置都空着呢。
我心里交织着十分复杂的情绪,好像觉得这个空着的位置是留着给我的,我需要坐过去,然后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
但我相当矛盾,如果这是濮妈,我还真想去摸摸,因为上次我迷迷糊糊中还被她把头抱在胸前,享受过她胸前的柔软香艳,事后真是回味无穷,很希望再次体验一下,现在是她自己进来的,不仅这么主动地往床里一躺,还撩衣脱裙的,那不是在叫我玩她吗?
上次我其实没有主动玩她,可能她觉得不过瘾,所以干脆就自己找上门来,向我完全开放?
可是这副姿态又明明是我岳母的,是我亲眼所见过的,而且这个身材不像是濮妈的倒更像是我丈母娘的,我怎么好意思坐下去摸我丈母娘呢?
在敖灵酒店K歌包间里,我曾经替岳母拉下被撩起的衣衫,还给她穿好裙子,我也没乘机伸猪爪占便宜,难道现在就可以了吗?
我简直不知怎么才好,想仔细辨别一下她的面孔,可是一会儿好像是濮妈的脸,一会儿好像是我岳母的脸,甚至一会儿又好像是袁妈的,袁妈也是这么性感,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了。
我越看越糊涂了,只好问道:“你到底是谁呀?”
但这个女人没有出声,什么话也不说,还把脸扭过去,只等着我动作而不想作解释。
我干脆提高声音问:“袁阿姨,是你吗?”
床里的女人摇摇头。
我又问:“濮阿姨,是你吗?”
女人又摇摇头。
我声音更大了,“妈,是不是你呀?”
她依然摆着头。
我头都要晕了,看来看去,好像岳母的可能性大一些,我就继续追问:“妈,是不是你?你说呀?”
只见她扬起一只手晃了晃。
“不是你?那你肯定是濮阿姨,对不对?”
这回她没有摇头也没有扬手。
我心里一阵兴奋,大声叫着她:“濮阿姨,你怎么会来的?”
她依然不说话。
但我已经遏止不住那种冲动了,马上就坐到床沿,问她:“濮阿姨,我可以摸你吗?”
濮阿姨没回答,但她都这个样子了,我还有什么可犹豫的?我连声叫着濮阿姨,说我要摸你了,摸你了,摸你……
然后我的手伸出去!
猛然间响起擂门声。
那不是敲门是有人在擂门,有人在外面把门擂得砰砰响。
我一下子被惊醒了。
原来自己就躺着,屋里黑乎乎一片,哪来的什么濮阿姨。
但门确实在被咚咚地擂,我吓得连忙开亮灯跳下床去开门。
琼芳闯了进来,她穿着一条针织睡衣,半透明的,可以直接看到里面啥也没穿,紧要节点都若隐若现的,而浑身的幽香顿时灌满了整个房间。
可是我来不及享受眼福和鼻福,就被她发怒的表情给震住。
她先是一阵搜索,其实房间里除了床就只有靠墙的一排柜子,还有两个床头柜,一个玻璃茶几和两只皮椅子,她把靠墙的柜子门一一打开,里面都是空的,床头柜那么矮根本钻不进人,其他地方往哪里躲?
床是四面封闭的,哪来的床下,但她还是命令我把床板架子掀起来让她瞧一眼,好像下面正好能藏人似的。
甚至她还检查了一下窗户,想看看是不是有人从这里跳出去了。
最后她算死心了,但逼视着我问:“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现在我已经明白刚才是做梦了而已,一个大小伙子嘛,做做春梦还不是太自然了,特别像我这样明明结婚了,却碰不了老婆一下的大男孩,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不是更正常吗?
琼芳也知道这一点,看我不吭声,就一脸鄙视地骂我:“做了个什么垃圾梦了吧?竟然妈呀阿姨呀乱叫一气,你羞不羞啊?叫的都是什么人?你贼眼睛平时盯在哪里了?怎么会梦见她们这些比你大一辈的人?”
我差点说,你跟牛导狗导混在一起,就没想过跟他们玩吗?当然你目前不愿意,可能是他们两个太丑了,进不了你的媚眼,但要是对方风度好有财有地位,你还不羡慕吗?
不过我也确实有点害臊,我的注意力应该放在琼芳身上才对吧,梦到跟她滚床单才是最合适的,因为她是我老婆呀,假的跟真的有区别,但喜欢程度是一样的,她越不让我上,我就越有想上的欲望,而我竟梦到了濮妈袁妈,甚至丈母娘,实在也有点荒唐吧。
我真想跟琼芳说,都是她们这些大妈害的我,濮妈抱过我的头,袁妈对我也是那么亲热,最坏的事是我在敖灵酒店看到了岳母被撩衣脱裙的那个样子,极大地震撼了我纯洁的心灵,我当时对她恭恭敬敬的,一点没有猥琐心思,只是梦里梦见,能怪我吗?
琼芳看我勾着脖子不吭声,就手指一点我的额头,质问道:“王宁强,你说实话,你这脑瓜子里想的都是什么?你刚才喊着想摸想摸,你不会真想摸这些阿姨吧?”
我感觉心惊肉跳,忙小心地问,我是不是真的叫出声了?
“怎么,你自己还不清楚?”琼芳就扬了扬手机,调出里面的录音给我听,霎时里面传出我的叫喊,声音那个难听,所叫的内容跟我梦里的情景一样。
太丑了,怎么能这么叫呢,让琼芳录到了,真让人难为情。
我只好涎皮赖脸地说,那不是做梦吗,连我自个都莫名其妙。
琼芳呸了一声:“你不会控制一下吗,做梦就做梦,还要呱呱地叫,幸亏我妈今晚不在家,要是她在家睡,半夜听到你这么叫,她会怎么看你?你想过没有?”
但此时我却泰然了,心想你可以从这件上看出,我这个婚内光棍有多苦,漂亮的老婆沾不了身,夜里睡觉就会乱喊一气,你应该知道男人对女人有多饥渴,一般十几岁的小光棍就想女人了,现在我都二十多了,还没跟女人真刀真枪干过,冤不冤枉?
如果你愿意被我上一上,我就不会连大妈级女人都那么关注了,全是给熬的呀。
我扬了扬眉毛,大胆迎着她的目光说:“谁能控制梦呢?除非是仙人,我做梦不丢人,就算被妈听去了,她才不会怪我呢。”
“什么,这样的混帐叫法,被我妈听到了,她会觉得你正常?”琼芳简直吃惊极了,认为我是在无耻地狡辩。 上门穷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