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料到了:“他自己真的不行,叫你背来,是把我当成一个包袱甩给你吧?”
“哈,反正他对你没兴趣了,玩也玩不转,只能把你甩给我。”
“那那……你又想怎样啊?”她看着我,不再那么忧虑,反倒似乎有些期盼似的。
我摊摊手:“本来是担心你不会马上醒,要照看你到天亮,要是天亮你还不醒,就说明你不是睡着而是真的晕厥,就必须把你送医院,既然你现在醒了,那就好,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这么说,你也想走了?”
“对呀,没什么事了,我当然要回去了,夜这么深了,我也得回去休息呀。”
“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呀?”
“什么你怎么办,你当然洗个澡好好睡觉了。”
她顿时好像有点泄气,好像她的期盼落空了,瞟我一眼说道:“都这么晚了,你还想走哇?”
“啊,这,那,我不走了,留在你这里到天亮?”
“是啊,我这里又不是没有床,你回去也睡床,为啥还要浪费回去的时间呢。”
这是在赤果果地表露啊,跟袁艳和珠珠一个意思,就是让我留下来跟她睡觉。
我全身都麻酥酥的,比起袁艳和珠珠来,这个少妇更有一股成熟但又青葱的味道,恰到好处,如果能跟她共同良宵那肯定爽歪歪,妙不可言。
这些天来也真是憋得难受,处处是美女在身边萦绕,但大多都跟我名不正言不顺的,我最希望的吕琼芳,却对我保持距离,丈夫丈夫总是保持一丈哪。
不能跟吕琼芳同床共枕,别的女人我就算随便玩,也觉得没啥意思。
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像濮妈这样成熟又性感的熟妇,而且还是富婆,如果我愿意的话恐怕也可以玩玩,但她们对我太好,我不忍心玩她们,倒是这个嵇彩慧,是伤害了我们,说起来还是我的一个仇人,把她摁在床里痛痛快快玩一顿不也是报复她,报复濮天虹吗?
我有点犹豫。
嵇彩慧好像看出什么来,站起来说要去洗澡。
然后她走进浴室去。
很快她就从浴室里探出头来,说忘了拿换的内衣了,问我能不能帮她拿一下?
其实她已经把衣裙全褪掉了,明显是光着身子,故意拿毛巾挡着胸,但又挡不全露出来。
那两个圆白的馒头令人血液燃烧哇。
我只好到她卧室里帮她找换穿的内衣和裤。
一般女人的贴身衣裤都放在床头柜吧,我打开床头柜,一下子眼花缭乱,里面除了有内衣和裤,还有那种床里用品。
晕啊,看来这对夫妻还要靠这些东西来保持安全?可他们还没有孩子,难道不想要孩子吗?
关键是我看到这东西就反应很大,兴奋得都要控制不好了。
简直是最大的诱惑啊。
还有我看见几种其他东西,甚至有药片。
男的女的都有。
我暗想她不会把我留下来,再偷偷给我茶杯里加一颗进去吧?那我还受得了吗,到时恐怕要冲破天的。
真想试试。
不行,你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就用这东西了吗,根本不用的,最好的东西就是一个你喜欢你向往你体贴的女人。
仅仅靠这种东西然后跟一个没有情感的女人疯狂地战一番,估计冷静后会后悔吧。
这时嵇彩慧好像等心焦了,她把头伸出浴室在问我说:“拿到了吗,就在床头柜里。”
我说拿到了。
她又说里面还有好东西,如果你想吃就吃一颗吧,肯定很有趣的。
我匆匆关上床头柜,真让我吃呀,其实我真要跟你干,不吃任何东西,直接就行,我的能力强着呢。
然后我拿着她的衣裤跑到浴室门口,从半开的门里塞进去。
她接过衣物就拉着我的手腕,把我往里拉:“进来,进来呀。”
“哎哎,这是……”
“你不是也要洗吗,我都放好一缸水了,一起来洗嘛。”
我的头都要晕了,我其实跟袁艳和珠珠都一起洗过澡,但她们至少还穿着三叉点,现在嵇彩慧全然光猪,而且她是个少妇,饿狼啊,远比袁艳和珠珠要厉害,等我进去那就完蛋,她会三下五除二把我剥光,然后还没洗上就先冲锋了。
如果苦苦保留的第一次就这么交给一个少妇,而且她还是我的仇人,还怎么证明我是个了不起的男人?
不行,我的第一次一定是琼芳的,哪怕她把她第一次扔给别人了,我也不管,反正我觉得我的第一次就该在她身上试验,这一点毫不动摇。
正当我为难时,我的手机响了,她听到手机铃声也迟疑一下,手松开,我缩回手就顺势把浴室门给从外面推上。
然后我拿起手机,是濮燕燕打来的。
“宁强,你在哪里了?”她问道。
我说还在嵇彩慧这里呢。
“她还没醒过来?”
“醒过来了,在洗澡呢。”
她立刻提醒我:“宁强我告诉你,你千万不要跟她粘乎啊,不要跟她干那个事……”
“没有没有,我很清楚的。”
“你最好保持跟她的距离,因为现在这边又出怪事了,你听着会吓坏的。”
我的心里一紧,“出什么事了?”
“就是濮天虹……”
“他怎么啦?”
“估计也是中病毒了,现在了不得,所以你不要碰嵇彩慧,万一她身上也有病毒,可能就在你跟她粘粘乎乎时突然爆发,那你就很危险。”
我马上明白怎么回事,立刻问她和胖子还在酒店地下室吗?她说现在他们在外面一条街上,刚才在酒店地下室等来了濮天虹,却被他大大地吓了一跳。
“怎么了,是不是他有点变态?”
“确实变态,可怕极了,连胖子都吓坏了。”
她说电话里一时也说不清,还是快点过来吧,她拍了视频,可以给我看一看。
我说我马上来,然后就要拉门。
嵇彩慧却从浴室里冲出来,在后面一把抱住我,气喘吁吁地说:“宁强,你不要走,跟我一起洗澡吧,洗完了再一起睡觉。”
被她从背后熊抱住,感受到她两颗大白馒头的抵触,还有软软的肚皮,我几乎要晕了,但燕燕的话还在耳边呢。
我不好用力甩脱,只好尽量温和地说,现在你老公那边有事,我要去看看,你自己洗了睡吧,有什么情况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她连忙放开我,惊愕地问:“天虹那边出什么事了?”
“可能是病毒发作吧,你也要当心哪,如果感觉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最好去医院看看。”我真心忠告她。
她说了声好,有点失望地看着我,也许她已经知道身体里可能有病毒,随时会发作,生命有可能要发生危险,在绝望之前跟我玩一玩也算一种逃避的做法吧。
但我却保持清醒的头脑,必须把濮天虹找到,最好能弄到医院去,然后再送嵇彩慧也去医院作个彻底检查。
我匆匆赶到街上,但只碰上了濮燕燕,没见胖子。
我问她胖子呢?
她指了指前面的街道。
不远处有一个窨井口,盖子已经被移开了。
我大吃一惊:“胖子钻到下水道去了?为什么呀?”
燕燕说他追濮天虹去了,是濮天虹先钻下去的,胖子也跟下去了。
我的天,还有这样的事?
“濮天虹是怎么下去的?盖子是他搬开的吗?”我问。
燕燕脸露惊恐地说:“是他搬开的,他那速度太快了,他伸开右手拍上去,再往空里一提,井盖子就被他的手掌给吸住,轻轻一放就在旁边了,就跟我们提一个锅盖那么快。”
其实窨井盖子是铸铁的,好几十斤呢,而且盖得严丝合缝,没有专门的工具仅凭手是根本提不起来,濮天虹用一只手掌就把井盖吸起来,真是逆天了。
燕燕跟我看她拍到的视频,但等视频放出来,她也感到莫名其妙,上面根本看不到濮天虹的身影。
难道他隐身了?
反正很不正常。
我蹲在窨井口朝下张望,窨井有两米多深,下面横向通着,没有见人影。
枯水季节下水道没有水,而且这里的下水道修得比较大,人可以弯着腰行走的,环节工人下去清理也是常事,但濮天虹为什么要钻下去呢?
我惊叹地问:“会不会他把下水道当成避难所,一直就隐蔽在下面?”
“这不可能吧,他又不是老鼠,怎么能在下面生存呢?”濮燕燕认为下水道应当是个相当封闭的区域,如果在路面的井盖全盖着的情况下,下面是没有空气流通的,只有一些甲烷和其他一些腐蚀性气体混杂,人是根本没法在几乎封闭环境里生存的。
“倒也是,呆在下面只能找死,当然也可能他有异常功能了。”
提到异常功能我们就害怕极了。
真会有异常功能吗?
不过我认为所谓异常功能不是人们虚造的夸大其辞那种,而是因为某种病毒的作祟,人的潜能被异常地激发出来,就好像瘦弱的人一旦得了精神病就很暴力一样,几天前项威威和胖子蹲在树梢上就是个例子,不是灵异的东西,是潜能被无序地开发了。 上门穷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