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条蛇王衡量来者,是以自己身体长短作标准的,如果它看到出现的东西比它粗,但却没有它长,同样不会认为是同类,照样攻击,三个人伸手长并拢脚,只间的拖住第一个的脚踝,最后一个拖着中间一个的脚踝,以一个人近两米计,大概六米,那条蛇王大概有五米长,如果两个人就达不到五米,所以只能三个人才行。”
我恍然大悟,不得不信服了,看来确实只能三个人以上才能取,两个恐怕也差一点,三个更保险一点。
但我还是疑惑,问道,“他们好像说到,就算三个人去取,也要费时费力,可现在听你这么一说,好像只要掌握了这个技巧,也不费时费力嘛,顶多是行进时动作要协调一些,不要露出大的不像蛇的动作来就可以了,也不需要从蛇王嘴里硬夺,它见到王中王会自动把宝珠吐出来,那不是很容易拿到吗?”
黑皮旦摆摆手:“如果是这样,那你想得太简单了,你忽略了一条,这个洞穴里不只是蛇王唯一呀,还有大量的手下蛇哪,它们可不是近视眼,三个人就算装蛇形,瞒得过蛇王也瞒不过下面的小兵们。”
“就是说先要对付这些小卒喽罗吧?”
“对,这才是个费时费力的活儿,要怎么样把这些蛇全部清理掉,当然不是要一条一条弄死,在蛇穴里只要弄死一条蛇就是大祸,因为其它蛇会闻到死蛇气味,马上就乱了锅,会对任何进入的可疑物发起猖狂进攻的,到时就是死亡之墓了,所以最合理的做法就是把它们赶进洞的深处去。”
“那用什么办法?是不是用某种草,焚着后熏走它们?”
“不可用,焚草确实可以熏晕蛇,但那样也会连蛇王都熏着的,蛇王如果被熏晕了,它就无力吐出宝珠来了,到时你怎么办,只能给它开膛破肚,太那太血腥,并且后续的麻烦可大了,还有最重要一点,宝珠如果沾了蛇血,以后可能长期有那种腥味存在,它就成了一块令人恶心的圆石头了,就没人愿买了,那不是白费力气了吗,并且沾蛇血的宝珠还会成为不祥之物,要是再留上蛇的诅咒就更是大祸之源了。”
我听得频频点头,这些说法听起来很玄乎,但又找不出什么破绽来,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似的。
“那他们怎么办,怎么来搞定这些蛇兵们?”
“驱蛇法。”
“什么样的法?”
“念口诀。”
黑皮旦解释说,驱蛇法是一种口诀,类似于老和尚念经,但要念的时间很长才行,念几遍几十遍根本不行。
“那要念多少遍?”我问。
“究竟多少遍,那就不好统计了,X的N次方遍吧,反正可能要连着不断地念上几天几夜。”
我晕,念几天几夜,那不是要把人自己累晕了吗?
黑皮旦做个鬼脸,“所以呀,这是要轮换班的,两个人一组念,一个人抓紧时间打瞌睡休息,然后过几个小时这个人替换下其中一个,被替换下的这个再休息,几个小时后再替下另一个。”
“这样真有效果吗?”
“有效果的,只是效果怎么样,要取决于念经者的念力,念力好,厚重,念的时间就短一些,如果念力薄,不够厚,念的时间就要拖拖拉拉好几天,直到这些蛇听得受不了,筋疲力尽,才会昏昏欲睡,实际上念力差只能用时间来拖,拖到这些蛇吃不消为止。”
“力量弱小,就用持久战来战胜强敌呀。”
“对对,只能打持久战,速胜不了嘛。”
这时我终于拖出一个最关键的问题,唐明皇和猪世界为什么要这么做呢,他们完全可以将宝珠装在一个盒子里,去山里挖个坑埋下去就可以,反正现在用手机都可以定位,不愁以后没有记号找不到,何必要跟这些蛇打交道,硬把宝珠塞到蛇嘴里呢?
黑皮旦嘿嘿一笑说:“这你就想不通了吧,我当时听了他们这番介绍也想不通啊,就对他们说你们不是吃饱撑的吗,一颗宝珠才多大,塞自己屁股眼里也不要去扔给蛇啊,万一这个蛇窝里的蛇都搬家了呢,或者都死掉了烂掉了,你们怎么要回宝珠?他们说了一个原因,不是随便这么选择的,而是宝珠这样保存是最好的。”
“什么原因?”
“宝珠是夜明珠,而蛇体内有一种东西,能滋润宝珠,不仅可以去除它表面的污垢锈蚀,还能给它补充能量,所以只要呆在蛇腹里,它吐进吐出的,夜时珠会越来越亮,据说夜明珠的光,会随着时间流逝而衰减的,一般一颗成熟的夜明珠,它的光可以保质二十年,二十年后可能就黯淡了,看不出光了,但在蛇腹里呆上一年半载的,它的亮度会增加几年的贮存量,如果在蛇腹里历经三年,夜明珠在夜晚发出的光,能照出书本上的字呢。”
“就是说,把这颗珠子放在桌边能当蜡烛,用来看书,节省电费了。”
“当然可能真的可以当灯用吧,反正经过蛇腹里那些物质的浸润,宝珠的成色只会更佳,变得更加人见人爱,到那时拿出去卖,可能再加一千万都有人要了,因为这个世界上几十亿上百亿上千亿的富豪都有,但就是少有亮得像灯泡的夜明珠吧,假如你有一百亿,你会舍得花一个亿买一颗吗?肯定会的吧,因为你有一百亿呀,而夜明珠也是可以升值的。”
“我没有一百亿,一百块是有的。”
“额,打个比方嘛,你要是有一百亿,我也用不着跟你讲这个故事了。”
“错了吧,我要是有一百亿,我更爱听你讲了,因为我想知道这颗夜明珠在哪里,是不是真有这么一颗东西,我也想要到它呀,是不是?”
“但我们没有一百亿,也想要它,而且可能就要得到。”
终于要说到关键内容了。我问道,唐明皇和猪世界不是说,这颗宝珠属于三个人的吗,可他们明明只有两个人么,还有一个是谁呀?
“另一个已经死掉了,说起来你也知道的,还是你的死敌呢。”
“谁?”
“人来疯呀。”
我大感意外,原来人来疯跟这两个人还是一伙的,这么看来人来疯也有可能贩过毒了。
但这已经不用考虑了,人来疯都死了,我惊异的是,这明明是三个的财产,怎么唐明皇和猪世界把他那份给取消了。
“他们对你说把宝珠卖掉后,分成三份,他们两家各一份,你一份?有没有搞错?”
“就是这么跟我说的,我没搞错。”
“那么人来疯那一份呢?”
“没有了。”
“人来疯是死了,可他还有爹妈家人嘛。”
黑皮旦挥挥手:“唐明皇和猪世界说,这个人来疯是最不地道的,曾经他想一个人把宝珠取走,结果没成,险些还丢了命,所以他俩早就看低他了,如果当初人来疯没这个想法,没那次行动,他死后他们也不会少他那一份,那么就会关照我分四份,往他家送一份。”
我点点头算明白了,都是利益为先的家伙,义气啥的都算屁,相互算计是常道,为了财利内讧的多了,人来疯要是不死在别人的手上也可能会死在唐明皇和猪世界手上,当然如果人来疯还活着,也可能他先下手为强,把这两人给做了,他似乎心机比他们更强。
我问黑皮旦,这事你接手了,打算怎么干呢?
“不是我打算怎么干,是咱们俩打算怎么干,是我们,不是我。”他强调着。
“为什么要拉上我?”
“你这不是问得多余吗,发财机会来了,我当然要叫上你呀,怎么能把你撇开,我独自去发财呢?你不就因为缺钱,才混到这个熊样吗,有了钱,你就长翅膀了,爱飞哪就飞哪了,我呢有了钱,也不担心找不到美女了,我要找个像潘金莲的,气死我的妹妹。”
“哈,你还是很在意她呀,上不了她,恨着呢。”我笑起来。
“没错,爱不成就恨,人之常情嘛。当然我以后就算找女人结婚了,我一样还会想着她的,如果你跟她结婚了,她成了你的老婆,我就坚决死心,不打她主意,这点你尽管放心,有句话朋友妻不可戏,咱们不只是朋友,简直是亲兄弟了,所以更不可以欺负亲兄弟的老婆。”
我赶紧给他倒酒:“算了算了,这些婆婆妈妈的事咱先不谈,现在就谈怎么样弄到这个夜明珠吧。”
他已经有点微醺了,高兴地问我:“你愿意跟我一起去拿了吧,我就知道你听了也会动心的,到底是一千万哪,平分都有五百万,我想过了,有了五百万,我们不会就只一个五百万,凭咱们哥俩的能力,这运气,以后呀会挣得更多,王宁强,肖光明,说不定到时是哪个富豪榜上排上名去了。”
“好好,虽然是做梦,但每个人都有做梦的权利,现在都在谈梦嘛,国有国梦,民有民梦,咱们小刁丝,做做小刁梦也挺不错的。”
“梦,什么叫梦呢,就是理想,是向往嘛,不过咱们这次不只是梦,而是要实现的现实,你就等着不久的一天,你的付宝支上或者信微上猛地有了一串数字,5后面5个零。”
“是6个。”
他扳着指头数着数着,“对对,5后面6个零呢,哈哈哈……” 上门穷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