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让我去南甸,我霎时全身都抖了一下,上次就是去影视城,引出来那么多事,我碰上袁艳,又碰上琼芳跟牛导在一起。如果当时我没有碰上袁艳,即使听到牛导要带琼芳去蓝色梦宾馆开房,我也不会傻傻地跟去,因为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假老公,琼芳跟谁谁要去干吗,与我完全没关系。
但就因为受到袁艳撺掇我居然跟她一起去蓝色梦宾馆,还开了个房间,她把珠珠叫来,两个人穿得少少的叫我按摩。
现在想起来,当初要是没人在门外敲两下,会怎么样,我真给她们按摩了,然后呢,就简单地按摩一下完了?
是不是这两个骚狐狸精把我拉下水了?
如果我掉进她们的沟里,还爬得起来吗?
对她们,我真不知是什么感觉,她们的骚媚味儿让我很着迷,但骚劲儿里明明又藏有诡计,当她们要撩我时就会给我一点小甜头,而背后往往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其实我完全可以不理她们,离她们远远的,把她们当瘟神躲,但实际上不可能,这两个骚货的魅力,不是我这个穷刁丝可以完全抵挡的,如果她们像上次一样再叫我按摩,我可能到时又不想拒绝。
我心里好矛盾,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叫了车去了南甸。
珠珠在民国城等我,她穿着一件淡绿连衣裙,看起来倒是挺典雅的。有钱人家的女儿就是穿破衣也有一种傲娇的气质自然流出来。
我忍不住看看她的腰,在宾馆时这地方差点就让我的手摸上去了,该死的敲门声把我的动作打断,让我失去一次摸她的机会,其实摸腰只是序幕,慢慢地,慢慢地就可以摸到其他地方去。
珠珠见我看她,就扬起两手转了几圈,让裙裾像伞一样甩开,好像有意让两条白白的腿在我面前闪露一下,停下来才问道:“怎么样王宁强,好看吗?”
我忙说好看。
“是什么好看?我的身材还是裙子?”
“都好看,当然首先是你的身材,如果身材不好,穿再漂亮的裙子也是白搭,鲜花掉在牛粪上。”
她听了我的赞美很开心,歪起脖子又问:“你觉得我身材好在哪里?如果让你选,你最喜欢哪一部分?”
“问我?”我假装犯傻。
“对呀,当然在问你。”
“那我不敢说。”
她很奇怪,“为什么你不敢说?”
“因为我说出实话来,你会骂我的。”
“会骂你什么?”
“色鬼。”
她大笑起来,“你自己先料到我会这么骂吗?那你说说看吧,可能我不会这么骂呢。”
我其实是故弄玄虚,真要说出来,还怕她骂呀,她和袁艳都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动员我给她们按摩,这么厚脸皮了,我还担心什么话让她受不了?
我就对她说,我喜欢她全身每个地方,当然细节里也会有排序的,最喜欢什么地方,就不用多说了吧,她也明白的。
她硬逼着我说,说她不明白。
我说你被那么多男人玩过了,早就成这方面的专家了,倒是我还一枚小纯男,没跟女人实战过,所以还是你实际经验足呀。
她举起手里的小包向我打了一下,骂我胡说八道,她也是小纯女,没跟哪个臭男人混过。
“我不信你没跟臭男人滚过床单。”我撇撇嘴。
“怎么你没听琼芳跟你说过,我们三个的君子协定吗?”她严肃的样子,好像要好好给我补补课。
“听说过了,你们三个不许哪个找老公,谁找了,另外两个有权破坏掉她的婚姻。”
“没错就是这样。”
“可是琼芳不是结婚了吗?”
“那是真结婚吗?你当了几天新婚丈夫了,你倒跟我说说,摸了几回她的胸,她的肚皮,她的屁股?我说的不是隔着衣服,是贴肉摸。”
我沮丧地摇摇头,“没有。”
“为什么没有?”
“她不许。”
“为什么不许?”
“她说不是我真老婆,我不是她真老公。”
“知道就好,你们不过是形式主义。琼芳实际上也没有真的找男人,就好比开车,你没有搭在她车里,只是挂在车外的。”
这个比喻挺形象的。
我又问:“就算琼芳是假结婚,没把我当真老公,但这也不等于你们就没找男人玩吧?难道你们的协定里的内容不仅不能找老公结婚,还不准玩男人,或者被男人玩吗?”
“就是有这样的协定,我们都严格遵守。”
“可是看看你们的行为,好像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吧?当面大家都说严格遵守,背后呢又都想跟男人玩出火,其实说白了就是闷骚,对不对?”
珠珠摆摆手:“你这话说对了一半,闷骚是肯定的,谁不闷骚?就好比你嘴上不玩女人,其实只是说说,心里挺色的,就是闷色,对不对?”
“别说到我头上来呀,不是在说你们三个吗?我就想知道,你们这么闷骚,碰到的男人不是闷色而是公开的色,你们怎么抵得住?小纯女恐怕马上变成大欲女了吧?”
“错,你要是这么想,把我们看低了,我们会那么贱吗?不会的,肯定要看是什么人的。”
“是看人下菜?你们想当明星,那还不是要巴结好导演?”
“导演也有各色人的,那些一味想把我们弄到床里去的,我们才鸟他们。”
我觉得好笑,“听你的口气,你们还是要找纯洁的导演,不想把你们拉到床里的那种?你们能找到吗?”
“当然有,我现在就找到了。”珠珠骄傲地扬了扬头。
“哦,这是真的,那就恭喜你了。”
我不太相信她的话,当然也没必要再质疑她,她说找到就找到吧,反正我也没打算查实,我又不是她什么人,她就算找到一条大色狗要马上被上了,我也管不着。
可她一句话让我吃惊,“你不只是要恭喜我,还得恭喜你自己呀。”
“恭喜我自己?你找到了一位纯纯的导演,跟我有什么关系吗?”我莫名其妙了。
她两手一拍,“当然有关系,而且有很大关系,因为你能挣到一笔钱了呀。”
一下子我想起她转给我的一万二。
“你是说,打给我的那笔钱,就跟这个导演有关?是他给的钱?”
“钱是我打给你的,但也可以说是因为有了他,我才愿意给你打这钱。”
我越听越糊涂让她说明白点。
她这才告诉我,她认识了这个麦导演以后,麦导演对她非常欣赏,刚好他手头有一部戏要拍,就决定让她参加这部戏的演出。
“让你演女主角呀?了不起!”我向她竖起大拇指。
她连忙摇摇手:“确实是演女主角,但不是直接演那些正式的戏。”
明白了,肯定又是替身之类吧。果然就是让她当当女主角的替身,某些戏不由女主角直接演改由替身来演。
我立刻想起袁艳争演替身的情景,就问珠珠是不是那些都是露戏?女主人公洗澡什么的?
珠珠脸上露出忸怩表情,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你怎么一猜就猜到了呀?”
果然是的了。
一下子我的目光直了,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瞟着,想象着她要拍那种澡戏会是什么状况?她要是一脱到底肯定美妙无穷吧。
我不由得脱口说道:“那你便宜他们了。”
“便宜谁了?”
“就是导演啊,摄影啊,还有灯光啊这些人。”
“哈哈,你吃醋了吧?”珠珠竟然大笑起来,“要是这样,你就是在吃你自己的醋啊。”
我听不懂,问是什么意思?
她一指我,得意地说:“到时你也在现场啊。”
“我?怎么可能?”
珠珠就对我说,麦导演让她演女主角的替身,而她提出来让她一个朋友来演男主角的替身,她说的朋友就是我。
她竟要把我拉进剧组,让我也演一下男替身?
我说女替身是演澡戏,那男替身演啥呀?不会是演死尸什么的吧,一场打戏下来尸横遍地需要很多群众演来演死尸的嘛。
反正这几天我也无所事事,演个死尸就死尸吧,虽然我对演戏也不那么爱好,但演一回也是一种体验吧。
这时珠珠两手搭在我肩上,把嘴伸到我右边耳朵边,充满神秘地说:“我跟你说个事吧,你听了可别激动得昏倒哦,你跟我配的戏,有好几段呢,有在浴缸里的,也有床里面的,你懂了吧?”
澡戏,还有床……戏!
看我愣愣的,珠珠索性把我一搂,把她的前胸贴紧我,然后嘻嘻笑着问:“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真的有一种要昏过去的感觉,太他妈舒服了,我感觉我的前胸被两个圆滚滚的球体给顶着,是很饱满的那种柔软,很有质感。
我以前从来只是想象搂着女人胸贴胸是什么滋味,现在猛然就体验到了,而且没想这第一次胸与胸的亲密接触来自珠珠,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啊。
然而这还不算,珠珠下面对我说的话,更把我投到迷醉的深池里了。
她的小嘴几乎要含着我的耳垂了,轻声而娇滴滴地说:“我还要告诉你,我们两个演这几场戏时,都是不穿衣服的,现在我们是穿着的呢,你想想吧到时是神马味道?”
我的呼吸都要急促,想象着跟她不穿衣服在浴池里这么抱着,还会到床里边……
不由自主身体里热量奔涌,下面早就挺了,情不自禁想把她抱紧。
但一眼看到不远处有三三两两的人,虽然他们好像熟视无睹的样子,仍有人在我们身上瞟几眼,可能有的吃醋,心里不爽,有的会暗骂我们是公共场所太放肆了,旁若无人呀?
我只好提醒这里众目睽睽的,我们还是小心点吧,别招人嫉恨了。
珠珠没有立刻放手,一定要我说出来,我们这样的动作,我是不是希望的?她选我当男主角的替身,是不是给了我大福利? 上门穷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