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很多次证明我的直觉是可靠的,而且越来越明显,我已经在怀疑这不是直觉,好像有什么神力在暗中指点着我。
想想进T国不久,我在车上打瞌睡,正是听到有人喊一声你被劫持了,我才从瞌睡中醒过来,睁眼看见是一个陌生的白人美女在开车,而不是胖子,胖子不在车内,那个神秘的声音是我的直觉吗?我感觉不是,应该是有人在暗中关注我,在帮助我。
我怀疑那个声音是幻警仙子的,是她在暗中关照着我。
当然到现在为止,我还不能充分确定幻警仙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还在疑惑当中,但从种种迹象看来,是真的可能性很大。
如果真有幻警仙子在关照我,那当然是我的幸运,但我也清楚,有时恰恰可能是种监督,她不许我出什么错,更不许我做她不喜欢的事,如果我的所作所为让她生气,她就会把我扔下不管,从此不仅不再帮我,甚至连见都见不着了。
所以我一定要小心啊。
我和布布莎在城南小街上走,见到了一家叫奥尼菲的旅馆,我说就住在这里吧。
布布莎小声地问:“你是说胖子会住在这家店里吗?”
“目前不清楚,我们先住下吧。”
“可是我对阿加丽和穆穆欣很不放心,她们会被胖子劫持到哪里去了?”
我却不理布布莎的唠叨进了旅馆。
旅馆的柜台后面站着一位少女,她一见我进去就一愣,然后脱口问道:“先生,你是从中国来的吗?”
好家伙,她竟然也说的中文,看她的长相像我们国内某个民族的人。
我惊喜地问:“你会讲中文?”
“是的,我爷爷是中国人,所以我也算半个中国人吧。”她热情地说。
在这儿遇上半个中国人也是挺让人亲切的,她自我介绍叫韩吉音。听起来怎么像东北某邻国的名字。
果然她说奶奶是那个东北邻国的。
不过她的母亲是本国人,所以她已经混血得厉害,既有本地人的某此特征,也有汉族人的基础,幸好配置得恰当,算是一个混血美女。
布布莎从外面进来,韩吉音误会了,问她是不是我女朋友。我连忙说我到本国来是找一个朋友的,布布莎是请的向导。
布布莎很不客气地回敬,“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向导了,你会付我向导费吗?”
“没办法,是你主动邀请我当你的游客的嘛,咱们之间谈钱,用咱们中国人的话说,俗,太俗了,友谊无价嘛。”
“嘿,王,你真会说话,用你们中国话来说,真够忽悠的。”
韩吉音问我们,是开一间房呢还是开两间?
我说这个问布小姐,女士优先么,她如果需要安静,不希望我的呼噜声搅扰好的美梦,就一人一间吧,如果她不在乎我的呼噜,也可以开个双人单间的,悉听尊便。
韩吉音奇怪地说:“你这么小,睡觉就打呼噜了?我感觉打呼噜的人都是上点年纪的,至少四十岁以上吧。”
布布莎给我甩了一个白眼,对韩吉音说:“你别相信,他是在耍滑头,要是他真的打呼噜,我也不怕,半夜他打起来我也有办法治他。”
“哇不好不好,那要是我半夜说梦话,你不是要打我了吗?”我连连摇手。
韩吉音问:“你会说什么样的梦话,还怕她打你?”
“这个,不好说,万一做梦做到跟她什么什么,冲口就喊出来,那不是坏事了吗,把猥琐的心理活动不自觉地暴露了,显得我不君子,不好不好,还是来两个单间吧,我做什么梦,怎么喊,都不影响他了。”
布布莎一把揪住我的肩膀,把嘴凑在我耳边问:“王,说清楚,你怎么就认定你做梦要做到跟我什么什么,那你说,会做到跟我什么?”
“我也不清楚呀,梦嘛,怎么可能提前预知呢,又不是演戏,可以提前有脚本的,你说对吧?”
“你这滑头,你心里怎么想的呢,为啥不老实说?”
“哎哎,不行,当着你的面说,我怕打。”
“我不打你,就要你说实话,快说。”
“不行,这里还有韩小姐呢,这些话怎么能对着一位高贵的小姐说呢,是吧?”
韩吉音就好像早跟我们很熟了,嘻嘻笑着说:“没关系,我也想听你说呢,说吧说吧。”
“那说不定,连你也一块带进去了,你不会生气吧?”
“连我也带进去?那太好了,你说说,怎么把我带进去的?”
我看见边上有只矮凳,这里可没有豪华宾馆那样有沙发,凳子是标配,我就坐下来,翘起二郎腿,不紧不慢地说:“在你们国家,可以一夫多妻的对吧?”
她们立即抢着否定,布布莎说:“一夫多妻那是老黄历了,现在没有了,你是不是想来个一夫多妻那样的美好生活?”
韩吉音笑着说:“一夫多妻在邻国有,咱们国家没有,不过,有钱的人如果拥有一个两个情人,倒是很多的现象,我们也不好否认的,在你们那边不行吧,我们这里半公开的秘密。”
“好吧,反正就是一个男的,可以找两个女人,不管夫妻也好情人也好,反正可以睡在一个床里,是不是?”
“对。”她俩异口同声,而且相互望一眼,好像有点心照不宣的样子。
我打了个哈哈,说道:“那不就是了吗,我要是做梦梦到你们俩,那是不是很下流,很卑鄙了?”
她俩一齐笑起来,一点没有假装生气,而是特别开心的样子。
轮到我惊异了,“两位姑娘,我这样说了,你们也不在乎?”
布布莎竟然一扬手,“那你就别说做梦了,直接说,你希望我们陪你睡觉。”
韩吉音附和:“对,你直接说吧,我们真的陪你。”
晕倒,她们这么爽气,就好像咱们国内的美眉对一个男人说,你想喝水吗,我可以给你去店里捎一瓶过来,但钱要你自己出,他们不是给我顺路捎瓶水那样简单的帮忙,而是要陪我睡觉。
“我没听错吧?你们真的愿意陪我……睡觉?”
“当然你没听错,我们愿意陪你睡觉。”布布莎得意地看着我。韩吉音也点着头。她们的眼神不是挑衅的,说明她们不是在嘲讽我,而是挺开心的,好像真的。
我再说一遍,“你们,真的,愿,意,陪,我,睡……觉?”
“是!”她们一齐点头。
布布莎说道:“王,是不是在你们那里,我们这样说是,很不合情理?”
“对呀,布小姐你在凉西呆过几年了,你总不会不知道我们那边,男人对女人应该怎么说话,女人碰到男人说这种话,会是什么反应吧?”
“一般来说,男人对女人说,想跟她睡觉,那就是亵渎了,是下流行为,即使相互关系很好,但开玩笑也应该有个度,这种玩笑是开不得的,女人听了后多半要变脸,生气,两个人友谊的小船可能就翻掉了?”布布莎笑眯眯地说。
“对呀,咱们那边,男人对女人说话,一定要谨慎,除非两人熟透了,开玩笑的时候可以肆无忌惮,一般的熟人之间,同事之间,普通朋友之间,不好开这样的玩笑,像我跟你们其实才认识不到一天,开这种玩笑是大逆不道吧,但你们好像,不那么受伤。”
韩吉音说:“在我奶奶那个国家,这种玩笑是大为不敬,还可能被当成骚扰,要被警察抓起来治罪的。”
“可是可是,我不是对你们大不敬啊,只是开个玩笑,是你们怂恿我说的呀,不要当真啊。”我求恳起来。
她们对望一眼都笑得东倒西歪了。
然后布布莎摇摇手说:“王,你放心吧,其实咱们国家男女之间,也不是能乱开玩笑的,而且越是熟人可能越不好开玩笑,而相互能开玩笔的,说明相互特别欣赏,没有界限,这样的两者之间,说任何话都可以的,当然只要不牵连原则问题那就行,说一些甜言蜜语,或者像这样说些很刺激的话,大家都更开心。”
“好好,你们这样说,我也放心了。”
“你本来就可以放心嘛,不过,我想知道,你内心里,是不是真有这样的念头?”韩吉音歪着头问我,眼神很是意味深长的。
布布莎也在充满期待的地看着我。
“怎么,你们非要逼我说真话吗?”我挑衅地看看她们。
“对。”
“那我要说了,我希望,就跟,刚才,那三位一样……”
布布莎听了,好像莫名其妙,一脸的蒙逼。
倒是韩吉音笑了,脸上露出甜蜜的酒窝。
“刚才三位……是哪三位?”布布莎问我。
“你问问韩小姐吧。”
韩喜音就向她介绍,刚刚有三个人来住宿,一位男士,两个女士,男士也是中国来的,两位女士都是本地的。
“啊,我怎么忘了,我们是追阿加丽和穆穆欣来的,难道那个男的就是胖子吗,胖子带着她们真的来了本家旅馆?”布布莎显得激动起来。
韩吉音说对啊,那个男的确实胖胖的。
“他登记用什么名字?”布布莎问。 上门穷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