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大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那么难!所以说,萨姐杀了那么多的女孩,还没有提练出真正的尸油来。”
“对!想要提练出一瓶真正的尸油,从开始到最后,怎么也得三十年,而且还不能间断。这是最少时间的,这要是时间长的,怎么也要百年以上。但是练尸油,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所以这东西是很难得的。”
关鸠解释给我听,我没有想到,杀了那么多的女孩子,辛苦了那么久,却不一定会成功。也许杜心抢走的正是萨姐的珍藏。
萨姐失踪了,就是躲起来提练尸油,刚提练好,就被杜心给抢走了,这也是说不定的。
谁知道。
关鸠含笑点头,并在我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一下了,刚才还有聊的我们,瞬间就停止了寂静,四目相对,好似有电流在全身通过一样。
看着他俊朗清秀的五官,特别是那湿润的唇,我的心砰砰乱跳,不自觉的舔了一下嘴唇。
关鸠双眼幽暗起来,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伸出手指在我唇上慢慢的磨着,令我的心再次快跳起来。
我别开脸,关鸠却捧着我的脸同他对视,慢慢朝我压来。
轰……
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僵硬,双腿发软,好想要逃跑,却又好想和关鸠这样子。
就算是这样子的亲亲靠在一起,我也觉得心跳如雷,静静的感受着关鸠冰冷的唇带给我的凉爽感。
关鸠伸手抚上了我的眼,我这才闭上眼,感觉吻更加深了起来,和以前他吸我阳气的吻不同。
真的,那种感觉只有你尝了才会知道,其中不同的味道。
好久,关鸠才离开我的唇,拥我入怀:“果果,你是最好的。”
我得意勾起唇,那当然了,你才知道。
“咦,你这是怎么了?”关鸠一低头就看到我脖子上的红肿,全身煞气满出。
“我遇到了吊死鬼,被迷了。”我弱弱的说道。
关鸠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手放在我的脖子上,一阵冰冷的感觉就绕着脖子飞舞,没一会儿,脖子就不痛了,喉咙也不辣。
对着镜子一看,本是红肿的脖子,此时一片完好。
耶!
天亮了,我不想起床,却又不得不起床,赶车去了厂里,到了厂里都已经是早上九点钟了,迟到整整一个小时,被小组长训的耳朵都没有了。
可恨关鸠居然还抱着胸,站在墙角对着我挤眉弄眼,害的我被小组长训的时候,一直低着头忍着笑,就怕我一抬头看到他的表演,会忍不住笑出声。
小组长识训过后,就赶快去做事,趁着开学时,把工资拿到手后,千万不能再出差错了。
好在,今天一切太平。
吃午饭的时候,听厂里那些人说,老板娘卷了老板的财产和别的男人跑了,把老板给气病了,如今正在家里休养。
而且,在老板休养时,老板身边有一个美女侍候着,只是那美女不见外人。
正吃饭的我,听到这些传言,差点被呛死。想必杜心早就知道这些传言,不然她哪能每一次见到我时,都会黑着脸吗?
那种恨不得杀了我的表情,不就是说我破坏了她的家庭吗?
你以为我想啊,那还不是你倒霉。算了,多说也无益,她现在过的也挺好的。
坐在一旁的关鸠听了,也是紧皱眉:“看来,她挺恨你的。”
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反正大家又看不见你。
今天这饭吃的酸爽啊,想着以后要是见到她了,是和她道歉呢还是道歉呢。
后来仔细一推敲,这事吧,根本就不能怪我,我也是为了保命,根本就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要是她真的要恨,也不要恨我,而是归尘道长和小白。如果不是他们两个要我当诱饵,也不会把史诗引出来,没有史诗什么事,当然也就没有杜心什么事了。
算了,这事我就当做没的听到,什么也不知道,省的惹那么多麻烦事。
我让关鸠去打听打听关于鬼市卖尸油的事,什么时候开卖,我们好去买。
上次看小白准备了好多的冥币,那我就花个百来块钱,买他个几千亿的冥币,还怕买不到尸油?
想想都好兴奋。
趁着下班空隙,我去市场寿材店里,买了一书包的冥币,笑成弥勒佛,然后屁颠屁颠的回了厂里。
背着书包不好去车间,我背着书包回宿舍,一把推开宿舍的门,把大家给吓了一大跳,大家都笑骂我不正经。
这次,王艳居然回来了,和她打了一个招呼,她淡淡的点头,并没有多大的热情。
好吧,我人品差。
谢凤英冲过来,拉着我的书包就要看里面装了什么,我不给她看,她很不高兴:“怎么,买了好吃的东西,就想自已一个人躲起来吃,是不是?”
我哪里是那种人,不是我不想给我们看,是我怕给你们看了,你们会吓到。
宿舍里的人都看着我,那眼神看的我犯罪,最后只好投降:“先和你们说,这书包里真的没有吃的东西,就是一些死人用的钱。”
大家齐呵呵。
无奈的我,只好把书包打开让她们看,一书包的冥币让她们吓到了,个个骂我晦气。
我真的很无语,想看的是你们,骂我的也是我们,要不要这么难说话。
“你要这么多钱做什么?”不爱说话的王艳突然出声,并且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书包里的冥币,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钱看。
“反正我又用不上。”我呵呵。
王艳猛的看向我,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一眼给吓了一大跳。
我看错了……
刚才,她猛的一回头时,全身鬼气缠绕,双眼由黑变白,阵阵腐味由身上传来。
王艳!
王艳不再说话,朝她的床上爬去,背着我睡着。
我打了一个抖擞,怔怔看着背对着我的王艳,直到谢凤英说她们要下楼去,我才猛然醒悟过来。
我让她们先走,说我要上洗手间,不要等我。
她们走了后,我站在洗手间门口叫王艳:“王艳,王艳,你听得到我叫你吗?”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