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气很粗大,有着两个人那么大小,一阵一阵的朝着八卦图上撞,每撞一下,八卦图就会发出一道金光来。可是每发出一道金光来,金光就会暗淡一分。
黑气见这里撞不了,它就自动改方向撞别的地方,小白和麻立很是默契,立马就把八卦图移到黑气撞击的地方,阻止它的撞击。
黑气很愤怒,再次朝别的地方撞去,却还是被小白和麻立给拦截了下来。
黑气很强大,还有自已的灵识,不断改变方向撞击着八卦图,令八卦图上的金光越来越淡。
“你不去帮忙?”我停下脚步,拉住要走的关鸠。
“他们能对付。”
关鸠拉着我就走,我回头看了一眼,见那道黑气虽然有灵识,可是却并没有强大到能突破小白二人的八卦图,这才放心的跟着关鸠走。
“不好!”
关鸠厉喝出声,一直走在前方的他,突然把我往前拉,自已的身体却迅速朝后退去。
“砰!”
一道很响的声音响起,关鸠被黑气缠着卷上高空,再重重的摔下。
在他的肚子上,有一个碗口大的洞,正嗞嗞的冒着黑气,关鸠痛的脸都变了形。
“关鸠!”
我正要朝关鸠奔去,小白却冲上前来拉着我,一脸严肃的把我甩给麻立:“看好她。”
麻立拉着我朝后方而去,手中符纸快速的打在我身上,自已也贴了几张符纸,全神惯注的看着前方。
变了脸的关鸠站起身,全身围绕着黑气,连嘴唇都是黑色的。
“他被魔气入侵了。”麻立回头看了我一眼,安慰着我。
这算是安慰的话吗?
刚才那道黑气本来是冲着我来的,是关鸠把我推开了,他自已才会受伤的。
如果不是我,关鸠就不会这样,都怪我,我就是一个不祥的人。
小白手中符纸不断的朝着关鸠身上打去,但是根本就没用,不管他的符纸多强大,黑气都能把符纸卷开,然后再攻击小白。
如此几番后,连小白也没折了,毕竟关鸠本身就比小白强。
关鸠怒吼一声,双眼迅速轻转换成全黑双眼,紧紧的盯着我:“平果!”
我一愣,绕开麻立就朝关鸠冲去:“关鸠,我是果果,我在这里,看。”
“该死的!”
小白怒吼一声,动作迅速的拉扯我,把我扯到一旁,两个人滚落在地。而关鸠的拳头就砸在我刚才站的位置上。
我傻眼了!
关鸠刚才是真的要攻击我,电视上不都是演,当女主出现叫男主的名字时,被魔化的男主就会被女主叫醒的吗?
骗人,都是骗人的。
小白怒吼我:“都说了让你别乱跑。”
我咬着唇狠瞪他:“可是关鸠……”
“你看他像是一个会有事的人吗?有事的是我们。”小白的脸奇臭无比。
“你们别聊了,我顶不住了。”麻立大叫。
小白起身,双手在身前划圆,很快身前就出现了一个大八卦图,已他做为圆点,万道金光朝关鸠射去:“万剑归宗!”
万道金光射到关鸠身上,关鸠就如被雷打的人一样,全身抖个不停,身上黑气也越来越少。
“关鸠,你要清醒!”
我朝关鸠大喊,猛然发现,刚才是全黑眼睛的关鸠,眼睛慢慢变成了红色。
紧接着,关鸠朝天大吼一声,身体内的黑气瞬间跑出,朝着四周飘去,却被小白身上的符纸,一道又一道的万剑归宗给逼的退回到了池塘里。
池塘恢复了平静,我朝关鸠跑去,他半跪在地上,微咳两声,猛的站起身,就见到他身上那道碗口大的洞已完全好了。
他好了。
我朝他扑去,半路上杀出小白,冷着脸看着我喝道:“平果,他不是人。”
我点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还跟他走这么近?”小白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像极了我奶奶。
“他是我的朋友。而且,他不会害我,你放心好了。”
我不再看小白,朝关鸠走去,拉着他冰冷的手,我笑了:“你怎么知道我来了这里?”
“我打你电话你不接,正要去找你,感觉到了你的气息在这附近,就过来看看。”关鸠拉着我的手笑着解释,还狠咳了几声。
我问他怎么了,他说没事,可能是刚才被黑气伤了还没完全好,胸口有点闷。
呃!是这样子吗?
趁着这个机会,我对关鸠说去鬼市,看尸油怎么卖,关鸠同意了。
微回头,看到小白痴痴的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们离去。
很抱歉!
我带着关鸠前往纸扎店里买冥币,他不肯进来,就在外面等我。我一个人进去后,看到里面有一口大红棺材,好是气派。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一口棺材有如此的想法,不禁多看了两眼,也就没当一回事。
把冥币买好,放入背包里,拉着一直站在店外的关鸠就走。
我问关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说他手机没电了,后来充了电再打电话给我时,我却不接,最后我手机停机了。
是吗?
停机了我怎么不知道,拿出来看看,发现还真是停机了,现在这里也没有充话费的地方,明天再冲吧。
我把我在四楼小仓库遇到女鬼对关鸠一说,关鸠皱起了眉头:“那只女鬼好像……不是!”
“什么不是?”不是什么,哪里不是。
“听你这样子一说,那只女鬼不像是女鬼,反倒像是人扮的。”关鸠很认真的看着我,“你又哪里得罪了谁?”
天地可鉴,我平果很安份守已的,宁愿自已受伤吃委屈,也不会去占别人的便宜,怎么会得罪人。
除了不去上班得罪了小组长,我不觉得我能里得罪了谁?
这是一个现在不可能有答案的问题,明天上班,我再去一趟四楼,看是哪个吃饱了撑的人,想要害我。
关鸠用一条黑布巾蒙上我的眼睛,拉着我的手轻声道:“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睁眼,我用移地缩寸法带你过去。”
我点头。
关鸠握着我的双手,我只觉得耳边的风呼呼的响着,真的感觉好像是在天上飞一样。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