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擦干眼泪:“那我还不是以为你再也活不过来了吗?”
“我本就是死的。”关鸠此时的脸色很白,看来他受伤很重,而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告诉我,怎么去阴间买药?”我下定决心了,定要买药给他,不能让他这样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好吓人。
关鸠躲开我的眼光:“不用。”
我就要去,我扯着他求着他,他才说道:“活人是去不了的。”
一句话就把我打下了深渊,再听着他说了一句:“就呆在这里,我再睡一觉,到时我自然醒来,不用担心。”
我拉着他的手哽咽的问道:“需要多少天。”
“两天就够了。”关鸠说完,就虚弱的闭上眼睛,身体又冰冷无比,身体比刚才还要淡上一分。
定是刚才和我说话时,耗了他很多的阴气。关鸠在我面前,一直都是那么帅气迷人,生机勃勃的。如今他如死人一样的躺在我面前,我的心中居然隐隐做痛起来。
我不要关鸠就这样子离开我,我一定要想办法。
如是我去找那个驱魔警察,他们会不会告诉我阴间怎么去?应该不会告诉我,说不定还会把关鸠灭了。
对了,度娘上什么都有,我可以找她。
我忐忑的打开手机上百度查找阴间,度娘上阴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教你如何去阴间的。
总不可能我去死,然后去到阴间替关鸠买药吧?先不说我能不能去到阴间,就单指我买到了药,我要怎么从阴间回到阳间来,送药给关鸠,这就是一个天大的问题。
总会有其他办法的。
关鸠说的话,我相信,可我还是担心,于是就这样子迷糊的睡着了,然后被电话给吵醒了。
“喂!”
我迷糊的接下电话,有气无力的说道。
“平果,厂里又死了三个人,都是女生,也是跳楼死的。”
电话里传来这么一段话,我立马醒了,握着手机看着还沉睡的关鸠,我整个人都惊呆了。
那个打伞女鬼又回来了吗?她会不会来找我,没有关鸠在我身边,我会怎么样?
不行,我不能留在这里,万一那个打伞女鬼找到我,把此时的关鸠伤了怎么办?
看向外面已亮的天,我把所有的窗户窗帘都拉上,跑到前台交了五百块钱,说那间房给我留着,谁人都不许近,连打扫阿姨也不许进。
前台笑如花的把卡还给我,我立即冲向厂里,就看到警车停在厂里,而那个让人讨厌的麻立正戴着白手套同警察说话。
我小心的避开他的目光,朝饭堂走去,寻找着我的宿友。很快,我们就会聚在一起了。
经过她们的描述,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昨天厂里放假,厂长请了一位道长前来做法,做法后说是厂里有一位女鬼,就是这只女鬼凶狠的要了雷菊芳的命,是她把雷菊芳给推了下来。
听到这里,我就想到了那个打伞女人,一定是她。而我昨晚做的那个梦,梦里就是打伞女人控制住了雷菊芳大姐。
难道说,昨天是雷大姐给我托梦吗?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