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为缺痒而睁大的双眼,紧紧的瞪着罗刹,手指掐在她的黑色雾气里,无声的说道:没有人。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怕小白,却在罗刹问是谁打伤关鸠时,我心里居然是想着怎么保护小白,不被她知道。
我想我一定是疯了,而这里的人也确实是疯了。
罗刹的脸越来越黑,身上的鬼气越来越重,我翻着白眼倔强的不告诉她,心默默的念着,关鸠,对不起,以后再也不能陪在你身边了。
这时,棺椁砰的一声颤抖起来,罗刹的黑脸立即化为苍白脸,手上一松,我就掉了下来,趴在地上拼命的咳.
罗刹看着棺椁,双手颤抖,声音发唇:“主子,你要活了吗?”
什么?
我立马朝后退去,一只女鬼就差要了我的命,再来一只从棺椁里爬出来的僵尸,我会死的很惨的。
可是这时,棺椁没有了动静,我微松了一口气,趁着罗刹专注于棺椁时,慢慢的远离罗刹。
我爬到墙角落里,背靠墙壁坐好,看着跪在棺椁面前的罗刹,我惨笑一下,原来棺椁里面的男人是她的主子,而不是她的男人。
有着这么一个忠心的下属,可见那个男人是多么的成功。可惜,就算是下属再忠心,想必他的主子也不会爱上她,这就是如史诗说的悲哀。
而我也是悲哀。
趁着罗刹想念她家主子时,我得逃走。我撑着墙壁站起来,扶着墙慢慢走着找机关。以前从小说中看到,那些修墓地的工人,都会在墓里面留一条小通道,为的就是防止他们被活埋后,好逃出来。
眼前这座修的这么好看空间又大的墓,一定有工人们留下的小通道口。
猛然,我的手碰到了一个软软的地方,我豪不犹豫的按了下去,只听吱一声,我整个人就已经贴着墙壁转了过来。
看着罗刹凶神恶煞的瞪着我离去,却没有起身追来,我大松一口气。
这是一间房,里面……全是珠宝和画像。四面墙上挂的画像,都是同一个女子,每一张画里的女子的衣服都只有一套,没有重复。
可是,同样的,每一张画里的女子,都没有五官,不知当初画画的人在想什么,这么美丽的画人,却没有五官。
我一张画一张画的看过去,心也跟着画里的人而改变情绪,明明没有五官,可是我就是能看懂画里人的欢乐悲喜。
眼泪啪的一下就掉了下来,我赶紧擦干眼泪,四处寻找机关,然而这一次再也没有那么幸运。
我在里面呆着,罗刹居然没有冲进来,我也懒得去理她,抱着微冷的身子,蜷在地上迷糊着睡着了。
蒙蒙胧胧时,我看到关鸠站在我身边,轻拍着我笑道:“平果,冷不冷?”
我睁着一只眼睛,眯眼看向他,迷糊的问:“怎么了?”
关鸠笑着盘腿坐到我身边,双手在我脖子上来回的摸着:“还疼吗?傻丫头,就是不会照顾自已,你和一只女鬼较什么劲,伤的还不是自已。”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