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眼含泪,颤抖着手拿出瓶子,把肆放阴尸水就朝他嘴里灌去,才灌下去一点,他整个人就如一具被烧焦的尸体一样,全身发黑。
我急的不得了,连忙放下肆放阴尸水,摇着他漆黑的身体哭道:“关鸠,我要怎么做?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
然而,关鸠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我哭累了,直直的看着焦黑的关鸠,看着看着,我居然看到我起身走到浴室,用一个大桶装了热水,再把肆放阴尸水放入桶里。
漆黑的肆放阴水立即变成透明状,干净的就如泉水般退透。接着,我把关鸠背到浴室,把高大的他放入大桶里,而桶只能放入他一只脚。
立马,刚才还漆黑的他……的脚,颜色就如大桶里的泉水般一样,慢慢通透了起来,直至到他的整个身体。
而后,桶里的水变成了漆黑色,再慢慢蒸发至无影无踪,而关鸠却完好无损的站在我面前,温柔的笑看着我。
我一个激灵醒来,发现关鸠还躺在床上,我抿紧唇看向浴室,一咬牙,拿起肆放阴尸水到浴室里接了一桶水,再把肆放阴尸水放入桶中,眼睁睁的看着漆黑的肆放阴尸水,把桶里的水变成了透明清澈的泉水。
我欣喜若狂,连忙把关鸠背到浴室里,把他的一只脚放入桶里,就见他焦黑的皮肤,从脚部一直白到头顶。
原来,刚才我梦……我确定我是看见的,可是此时的我却不能确定了。
桶里的水慢慢蒸发至无影无踪,而关鸠也站在了我的面前。
睁着人畜无害的纯真笑容,直直的看着我,而后一把抱住我,轻喃道:“谢谢你!”
我呵呵的笑了,朝他伸出手去:“不谢,总共一万块钱,拿来!”
关鸠愣愣的看着我的空手,含笑的打了我一下手心:“财迷!现在我可没钱,不过我能找到钱。”
“真的吗?”那太好了,我从厂长那里拿到一万块,可以去报名,再弄点钱,就可以安然放心去上学了。
到时,再和关鸠说拜拜,一切万事大吉。
只是,这样想的时候,为什么我的心里那么难受呢?
哎呀,不管了,只要不要再让我看到那些鬼,什么都好说。
和关鸠随便聊几句,我就迷糊的睡着了,半睡半醒中,我听到一句:“终于拿到手了……”
什么?
我嘟喃问什么啊,却没有再听到下面的答案。
天亮了,关鸠把我叫醒,说要让我陪他去弄点钱来,我当然高兴了。
我没有去厂里去,想必那个厂长巴不得我不要回去,免得我又把鬼给带了去。我知道,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个倒霉鬼,不如不去,但是怎么也得说一声。
我打电话给宿舍们,了解了一下厂里现在很安全,厂里现在要连放三天假,请了和尚到车间里念超渡经。
咦!没有想到厂长可是看开了,就是不知道付新此时是怎么样了?
挂了电话,出去买了一把黑伞,这伞还是好,晴天遮阳,雨天遮雨。
撑着伞让关鸠躲在伞下,一路和他聊着说着,很快就到了他说的目的的。 棺人,哪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