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京城,其实是答应了瞿自豪的女儿瞿敏,帮她干掉凌古。我会同意她,是因为她说凌古除了骚扰她外,还在不停地骚扰你,想对你有所企图……”
我将黄秋婉紧紧地搂住,尽量给她一点身体上的抚慰,简单地说明我来京城的目的,然后再把凌古今天中午到这后的所有事详尽地给她说了,包括凌古说她出卖我的事,也同样托盘而出。
我的淡定让黄秋婉也慢慢平静了下来,但听我叙述完毕后。她却把我抱得更紧了,颇为动情地感叹道:“萧剑,我以为我们之间就仅仅是一场交易,没想到你对我却那么……那么上心。这辈子我该如何,才能不辜负你的这片情义!”
我知道她说出这种话,那代表着她已经彻底被我征服,心里不禁隐隐有些得意。就也想说两句情话。不过话还未出口,我忽而又想到自己这两年的情路坎坷,我跟黄秋婉之间,注定只能像与张晴晴那样维持姐弟之情,又何必让双方都多增烦恼。
所以故作轻松地笑了一笑,我说了句很中肯也很能代表我心声的话:“只要你今后平安,并最终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那就算没有辜负我了!如果可以,其实我倒希望,我们不会再是这种原始的交往,而是像姐弟那样,多一些亲情。”
两个“坦诚”到没有半点衣服防护的人,相拥着说出这一番话,其实非常有装笔的嫌疑!
而就是我如此“装笔”的话,却再次把黄秋婉给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对着我一番无声的啃咬后,她起身去把凌古准备的那些羞羞的衣物和玩具全收进酒店的手提袋里,一边穿衣一边轻声说:“出卖你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都不会出卖你!”
“但我想了一下,凌古这死鬼的如意算盘,应该是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占我的便宜,然后再跑出去把邹一冰叫过来,到时候看我们的好戏。”她愤愤地说了一句后,转而又看着我满是柔情道:“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我的萧剑兄弟是个盖世豪侠,他那样做就是在作死。”
我也不谦虚了,穿戴整齐后催促她道:“既然如此,那他应该是早就通知了冰哥的,你赶紧走,不能让他们的计谋得逞,让我损了你的声誉。”
黄秋婉却满不在乎道:“我不可能扔下你的,你刚才不是录像了吗?如果邹一冰来了。正好可以让他看清凌古的真面目。而且你忘了,我一直对你那么主动,就是想让他找到借口跟我离婚,让我与他们邹家撇清关系,现在我虽感激你的真情,但也不能错过这样的机会吧!”
见她说到后来有些心虚的样子,我连忙跟着笑道:“如此甚好,那样的话,以后我俩就没必要这样偷偷摸摸的了……”
话一出口我就有点后悔了,刚才我还在装笔说那番心里话,现在却怎么能跟人家开这种不着调的玩笑?
但黄秋婉却很高兴的样子,把手提袋往沙发上一放后,看着我娇羞地回了句:“嗯,这些东西一会我带走,等我离婚后,我们……慢慢玩……”
我有些无言。见她说完后有点害怕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凌古,便将床上的被子直接扯了下来,将那有点狰狞的尸体盖住,然后拿出手机。直接拨了个电话给邹一冰。
听见我的声音时,邹一冰在电话那头并没有想象中的激动,只是淡淡地问了句:“萧剑?这会儿你不是应该跟我那不要脸的老婆在滚床单的吗,咋还打电话给我了?向我炫耀示威?我告诉你。现在我改变主意不来了,你们爱”
他这态度令我非常意外,不过倒是确认了一件事:凌古这家伙还真如黄秋婉所说,是想占了便宜后再卖给邹一冰一个人情。然后让我来替他背锅。
这个阴险的家伙死得不冤呐!
愣了一下后,我同样是淡淡的语气回应邹一冰:“冰哥,你觉得我有那必要吗?就你跟你小妈那两分钟视频,只怕我无论提什么要求。你都只有乖乖跪奉的份吧?你是聪明人,我觉得不用我说,你也明白某人是何居心。而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就是想让你过来。亲自和他对质一下。”
“你不会又绑了我吧?”邹一冰被我说动了,但我在春城给他留下的阴影显然还未散去,问话的声音充满疑虑。
我轻声笑道:“冰哥,我现在只是一个‘死人’。在这皇城脚下,咋敢对你做出那种事?我还指望你来保护我呢!对了,我还活着的事,你可千万别透露给任何人。否则我保证你邹家等不到年底开会,就走上谷总的老路。”
挂了电话后,发现黄秋婉正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不禁又赶紧向她解释道:“这次我好不容易进京一趟。无论如何也得把你的事解决好,所以我约冰哥来,并没有害你的意思。”
“我懂!”黄秋婉一脸花痴,看着我点了点头,见我有些不自然了,这才恢复得正常了一些,看着我笑道:“萧剑,你这个计谋实在太好了。让邹一冰来给凌古善后,那么你就不会再有什么麻烦的,凌家要找麻烦,就让他们找邹一冰的麻烦吧。大不了把凌古刚才欺负我的那段视频拿出来,我相信任何人看了之后,都会以为是邹一冰一怒之下杀的凌古。”
“这样的话,你就跟今天的事没半点关系了!最主要的是。你那萧剑的身份不能泄露吧?刚好就可以掩饰好。”
“就是这样了,等会邹一冰来到,你就多提一个要求,让他主动来背这个黑锅。承认是自己的人失手杀了凌古。别说邹家目前的权势至少还可以秒杀凌家,就算整个东山协会群起攻之,那也是凌古自寻死路。”
她说到后来有点小激动,看得出来是因为忽然间给我想到了后路而高兴。
对于她这想法,我是早就想到了的,否则也不会配合凌古摄像,更不会等到他已经“箭在弦上”的时候才痛下杀手。
但我的心里倒再次被她的表现感动,白天凌古说我被黄秋婉卖了的时候,我心头那叫一个失落,想想也是,头晚还亲密到“零距离”的人,转眼间就把对方给出卖。换谁人估计都不好受。然而事实证明,黄秋婉不但不是那种人,还对我体贴倍至!
更让我感动的一点是,在我们等邹一冰的时候。黄秋婉还想把摄像机里的视频处理一下,把我与她之前的那段给删掉,她说那样才能彻底让我摆脱关系。要知道如果那样的话,她被凌古欺辱的性质就不一样了的,把“强”或者“迷”说成是“通”也完全说得过去,对她的声誉影响可想而知。
我给她解释,这次我要用的是“张瑞益”的身份,如果能逼得邹一冰承认是他的人最好,否则就算牵扯进来,对我那个已经注销的“萧剑”身份也没什么影响,至少可以打消很多人对我萧剑的怀疑。
大多时候,等待都是一个煎熬的过程,但此时我们的等待,对黄秋婉来说却好像不是,她直接就忽略了地上已经死透了的凌古,跟我说话得差不多后,便又来我的怀里依偎着,一幅甜蜜享受的姿态。
但我的大脑一直很清醒,心里一直在担心邹一冰不来!因为我虽没对黄秋婉说出来,但心里一直想着件事情:凌古那么谨慎的一个人,时间耽搁长了也不见出去的话,他的保镖会不会怀疑而闯进来?
黄秋婉说凌古是个变态佬,估计他的保镖是不怕撞见他干那些“好事”的,现在我仍旧赤手空拳,可没本事面对那些带着家伙的人。我出什么问题倒无所谓,黄秋婉才对我如此深情,要是连累了她,那我死了也不心安吧!
另外就是,我虽然一直没摁手上那块报警表,但身为暗中保护我的人,王豪东不至于把我扔在这“自家地盘”上就不管不顾了吧?再说今天吃过早餐后我就没再露面,难道他都不感到蹊跷? 我是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