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曾经天天都面对着镜头的人,盈盈听我说起那些话的时候一脸从容,冰冰也只是略有羞涩,待我说完后,两人才先后发表自己的看法。
先是盈盈说道:“萧剑,我知道自己不能跟在座的其她姐妹相比,但就像裘小姐刚才所说的那样,我对你的感激之情,也是绝不亚于黄小姐的。如果可能,我同样愿意永远侍候在你身边,但我知道自己不能奢求太多。”
“我是公众人物,如果我要是也把自己的后半生赖在你身上。那肯定还会给你带来很多很多的麻烦,所以相对姐妹们,我其实是很不幸那个!我只希望你能好好的善待姐妹们,也珍惜她们。”
“虽然我们不像黄小姐一样是邹家的人。但我们帮邹老总做的那些事,比帮他家捞几十亿更为严重。他出事,我们跑不了,至少也是把牢底坐穿;而如果他谋的事成了。我们这种知道他秘密的人则是必死无疑,死之前还得承受他无休止的变态折磨。”
“所以你说的结果,我觉得对我来说真是幸运了,我会把即将到来的审判当作人生灵魂的洗礼,洗净我所有的肮脏和罪恶,让我在平凡中重新活一次。”
这主持人说话水平就是不一样,特别最后一句,盈盈说得很文艺的同时,也听得我们所有人都不胜唏嘘。
待她讲完过后,冰冰也接口道:“我想讲的话,跟盈盈姐一样!想想自己做过的事,回头看看走过的路,只觉什么都不重要,能平淡地活着才是最好。我曾经为了所谓的前程和财富,献出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身体找不回来了,但我会一生都记住,是你萧剑帮我们找回灵魂!我想和盈盈姐商量一件事……”
我听她讲得比盈盈更加文艺,而且说得有点夸张了,连忙举杯笑道:“既然你们都没怪我和怨我的意思,那就这样了吧,说得多了之后,大家反而显得生分了!来来来,喝酒吃菜,先过好今天再说。”
裘嘉嘉却抢着问我:“萧剑,你好像说少了一个人,茜茜妹子呢,她不会有事吧?”
金副总说王茜会没事,我后来反应过来了,那其实是金副总或者说是张世明他们一干大哥对我的恩惠,王茜当初为了迎合白绍南,其实也是做过很多越界之事的。免于追究她的责任,其实是因为她现在才是我最想珍惜的那一个,换种说法,那也是对我的奖励。
本来我有点不想在这个时候说她的事,跟我有那么点关系的女人,除了李蓉尚不明朗外,就只王茜一个人屁事没有,我怕大家听了会觉得我还是偏心了,又或者会对金副总有不好的印象。
但此时裘嘉嘉问起后,所有人都一脸期待地看着我,而且我感觉得出来,她们不但都没有妒意,反而是担心王茜将要被追究的责任会很严重的样子,毕竟我走到今天,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连王茜本人,也忽然间就感觉坐立不安。
于是我也就打消顾虑。看着王茜轻松地笑道:“她有事!金副总说了,她必须要判个无期,让我永远看着她,不得赦免。”
所有人都先是一阵紧张。随后却又都欢呼雀跃……
楚义辉见大家都来了兴致,便提议说他和伍兴昊出去检查一下村里的情况,让我们尽兴畅饮,因为从明天开始。我们所有人都还有工作要做——要着手把自己掌握的东西全部详尽整理,为彻底收拾邹顺利作准备。
我自然是尽兴的,等楚义辉和伍兴昊一走,立即就与大家进入了狂欢模式。并且再也没有任何顾忌,无论是跟黄秋婉还是与裘嘉嘉,还是跟盈盈和冰冰,都是酒到杯干。而且频频地搂搂抱抱甚至亲亲昵昵,大不了亲了某人一下,就立即加倍让王茜也得到同样的待遇……
其实我没有风流到那个境界,摆出一幅“浪人”的模样姿态。都只为了我在决定坦白前时的那个意图:我要冷落现场的一个人——瞿敏!她是一个很好很清纯的女孩,如今又是滇省头儿的公主,只是为了**局的事,就不得不成为一个礼物。被别人馈赠于我,这对她来说不公平。
所以我就想着,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难而退。我与在座的其他女人都有着难舍的纠葛,都有着属于我们的回忆。因此我们才会最终坐在一起讲着肺腑之言,但我与她没有。我相信她听了刚才我们的那些对话,再看看现在我被“花丛”围绕时的享受,一定会请求离开我这个“放荡”的花.花.公.子。
而且听说李蓉正在赶来。我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让她看见我与所有人、包括黄秋婉,都能那么地放得开,那样的话她就应该明白,我萧剑已经不再需要她了!迷途知返也好,继续沉沦也罢,她以后都自己走她自己的吧!
李蓉没见到来,瞿敏也好像很无所谓,乖乖地吃过饭之后。多话都没一句就自顾坐朝一边看我们热闹,仿佛她原本就只是一个观众。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醉得有些站不住了,王茜她们扶我回屋休息的时候。我都已经有点分不清她们谁是谁了,只是在醉梦中,我好像仍在与她们喝着乐着叫喊着,而且还越玩越过火……
酒醉心明白。即使喝到失忆断片的状态,其实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是心里很有数的,无非是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些、胆子变得更大了一点,在我感觉自己和这些姐姐妹妹们快要越界的时候。忽然间就停下所有动作,并一把将怀里的女人推开。
“啊——”
我在烂醉之下,竟没注意到现在自己已经是回到床上来了,那一推直接就把人家给推下了床。
而那声惊讶的叫喊,则顿时让我的酒醒了一半,因为被我推下床的女人,竟是那个我执意想要气走,而且一直在“当观众”的瞿敏。我喝醉了把瞿敏搂上了床倒也罢了,关键是我竟把人家身上的裙子给挂在我房间的衣帽架上……
再一环视屋里,王茜她们都已经不见踪影!
还好我记得很清楚,我虽然把瞿敏当成了王茜,对她有过一些肢体上的侵犯。但我却没有对她做出进一步的错事来。
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我赶紧跳下床把衣物裙子拾掇过来帮瞿敏穿上,这才大声叫嚷王茜……
没有人回应我,反而是受到惊吓的瞿敏穿戴整齐后。轻声地说了句:“萧剑哥哥,我们谈谈好不好?”
“好……好!对不起,瞿小姐!我以为你是茜……茜……对不起。”我有点语无伦次,酒劲又再上涌后感觉头都要炸了。
瞿敏把我扶了坐在床上,她自己则坐在床头边的老式木椅上,用她那柔得似鹅毛拂心的声音继续说:“萧剑哥哥,我看得出来你是故意在冷落我,但你怎么就不明白你现在那个身份与我是夫妻的用意!”
“我知道的,你一直都是个正人君子,就算你今天当众说了你和两个主持人做的那些……那些羞羞的事,但那也是酒后外加冲动而为。所以你对我其实也一样关照,就像裘嘉嘉跟你没关系,而你还是一样没把她见外。只不过你觉得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助的事,那就没必要让我也搭上一生来陪你。”
“其实你错了,让我这样强行地‘嫁’给你,实则是我爸的主意。想当初邹老总还未当上大老总的时候,凌秋华还只是一个真正的小秘书时,还有高雄只是个师.长那会,他们多得当时的老总们赏识,这才最终步步高升走上权势的高塔。”
“那个时候,他们也未必就是好人,可为什么非要等现在顶尖的人更换在即,他们才终于倒楣了呢?还有谷总,他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至少没做为害百姓的事吧,为何还是要第一个被拿下?”
“所以我爸一定要向金副总说情,让我能跟着你,是有着他用心的。一朝君一朝臣!我爸说了,只有像你这样无欲无求的人,在权势竞争的游戏中才会立于不败之地。”
见她停顿,我赶紧插话问道:“你爸也有问题?他不是**局的人,是金副总的心腹吗?” 我是男子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