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蒋靖宇也在A市?
骆珂一想到晴美落入了别人的圈套就止不住地担忧,晴美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他不在她身边很多事情都没有个人能商量,他在手机里翻来覆去地找这个发件人的电话,他找到之后用这个手机打过去,对方已经是个空号了。
他们是有意为之,不会把这些蛛丝马迹留着给骆珂循着找过去的,他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脸上布满了悲伤还有担心。他不会放过他们的,就算有多大的困难,他都会冲破阻挠去找到晴美。
等骆珂洗完澡出来,门口有人在敲着他的门,声音低低的,似乎是不想惊扰到其他人。骆珂贴到门上听了一下,是蒋依依的声音。
“骆,让我进去。我有话跟你说。”
骆珂身上只穿了下半身,上半身一丝不挂,他去衣柜套了件上衣,才去开了门。
蒋依依酒味还没有散去,门一开,她跌到骆珂的怀抱里,她抬头看向骆珂的眸里,心中压抑了很久的情绪散漫开来。
他扶起她,把她放到靠里的沙发上,他坐在床上,打量着蒋依依,她跟往常不太一样,喝的那么醉,而且还找到他房间里来,跟他说话。
她虽然不是高冷型的人,但也是乐天派,不会有事没事跟人吐苦水。今天在电话里她就哭着喊着说不会回来了。
究竟她遇上什么事情了,他坐在那里,头上的水珠凝结成一团,顺着脸颊滑到下颚,锐利的下巴线条,隔断了水珠往脖子上流,掉在地毯上。
骆珂随意拨了几下,把头发的水汽散开了些。
“你有什么想说的?”骆珂开口了,他还要整理整理刚刚发现晴美的线索。
蒋依依欲张嘴,她喝了酒的喉咙有点干哑,听到骆珂的问话,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讲出来:“你知道我这次去美国不会再回来了吗?”
她等着骆珂的回答,身体软软地,陷入沙发里,她不知道骆珂这两天去了哪里,原以为会出现在公司,她上去找,没找着,恰好遇到了范晴芸打听着去报道的事情,听范晴芸说她是范晴美的妹妹,她才热心肠地把她带过去刘总那家公司了。
互相留了号码之后,范晴芸不多久就引起了那刘总的注意,刘总是什么人,蒋依依也是多少了解的,他带着范晴芸去酒吧,范晴芸发了信息求助蒋依依,她这才赶过去接她的。
但没想到被那些人灌来灌去喝了不少酒,加上心情有些郁闷,她不自觉地也喝多了。这其中,她没有多想范晴芸作为骆珂介绍过去刘总那公司的,刘总怎么可能会胆大到要动范晴芸。
最后被骆珂接回来,她一路都是睡着的。
刚刚酒醒了点,她经过骆珂房间门想下去倒点水喝,不知道怎的,她想跟他说点这次去美国的事情。鬼使神差地敲了门。
她凝视着骆珂的反应,看他的样子他是完全不知情的,她低了低头,继续说道:“我爸跟人谈好了,等我这趟去美国,就定居在那,以后都不要回来了。”
前两天才决定好的事情,她回到家就被告知了这个消息,在家里闹了一下,看蒋靖宇的意思她不能辩驳,只能服从决定安排。
蒋依依气极,在房里闷了一天,不吃不喝,最后还是跑出来骆珂的别墅,可是刚好是那天上午晴美跟晴芸出去的时候,她扑了个空,去到他公司,也没了人。最后灰溜溜地回了家。
她从小到大,都是蒋靖宇在安排任何事情,就连现在,她已经成人,她的生活还是被别人安排的。
骆珂明白蒋依依的苦恼,在他眼里,蒋依依永远都感觉没长大,她很多事情也是不计后果地去做,他也担心这点让她容易吃亏,今晚急匆匆赶回来,就怕她被人给骗了上当。这个社会套路深,不是蒋依依这么横冲直撞能好好过活的。
他走过去,揉了揉依依的头发,疼爱地看着他这个妹妹:“那你去了美国,我到时候经常过去看看你。”
依依这时才砸下大颗大颗的泪珠,她闷哼着:“你跟晴美都要来喔。”
他听到晴美这个名字,眼神涣散了一下,重又聚在一起,安抚道:“好好好。”
蒋依依哭了感觉心情也放松了点,她就开始大大咧咧地问道骆珂:“你这几天都去哪了,我去哪里都没有找到你。”
她双脚交叉在一起,气鼓鼓地看着骆珂。
骆珂看着眼前的她,真是个小孩,雨过天晴,不用三秒。或许她可以跟范奕成为好朋友,他想到这个嘴角勾了勾。
“我去了趟A市。”骆珂说道,他不想让依依知道太多。
“晴美也跟着去了吗?都没有见到她。”依依碎碎念:“这几天怎么人人都跑去A市了,还都不带我。”
骆珂听着扬声道:“什么人人,就我跟晴美过去了一趟。还有谁?”
“我爸啊,他前几天也说要去A市办点事情,跟我说完定居美国之后就过去了,我想跟着都不要我跟。”她赌气地说。
蒋靖宇也过去A市了,骆珂听了想再了解一下,“那你自己在家啊?”
“对啊,我自己在,姚阿姨也去了,就我一个。”蒋依依酒醒了半分,说话都带着她那特有的生气。
骆珂的瞳孔里闪烁着一丝神采,他觉得这个并不是单纯的巧合,蒋靖宇跟姚惠琴去那里看来就是因为他的这件事情的。
记得最后一次跟姚惠琴通话,是在明湖苑小区楼下。骆珂眯了眯眼,再后面就是骆建霖的那批人抓到他了。
他认真地回想着发生的事情的经过,这些都是他去到A市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在那里,只有姚惠琴知道,那会不会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还隐藏着一个神秘的角色,他操控着这一切。或许,就有那么一个人。
蒋依依睡着的呼噜声打断了他的猜想,她哭过之后有点鼻塞,没法正常呼吸,他好笑地看了一眼,从床上拿了个枕头垫在她仰在那的头下。 总裁恨爱,得君长相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