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路泽回到公司,一路跟进他的办公室,表达了我要辞职的意愿,却被路泽说成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他说我上班第一天就弄砸了生意,还没负责,人就想着逃跑。
听到这话,我极为不满,可又不好发作,从表面上看,路泽说的一点都没错,可是我心里的想法只有我自己知道,即使说出来,别人也会认为是借口。
为了能证明自己并不是像路泽说的那样,我打消了辞职的念头,继续留在路泽的公司里上班。
我的工作任务都是路泽直接下达的,每天该做什么,一早,他都会交待给我,然后人就没了影,至于他人去了哪儿,作为下属我没权过问。
而且每次临走前,还特别交待娘娘腔卓文,带着我熟悉各种流程,从名义上讲,卓文算是我的入门师傅吧。
前面在强叔那里学到一些东西,现在跟在卓文后面学习,感觉没有那么难学。
卓文领着我,从最基本的颜色分类,布料种类材质的区分,制衣裁剪制作流程,到成衣熨烫,整理包装等开始学习,到后来对入库出库的账单记录的学习,让我不得不说,路泽的公司管理模式与之前强叔那的,完全是两个概念,这可能跟消费人群有关。
我想说的是,那些英文商标,以及国外进口进来的各种原材料的英文信息做入库出库登记,真的让我感到无比头痛,以我勉强可以看报的识字水平,这些字母组成的东西,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天书。
针对这块,刚开始的时候,卓文对我是相当无语,甚至是抓狂,他一再抱怨为什么路泽会花钱,请像我这样的跟文盲差不多的人来做事,我的理解是,全是因为陈南的关系。
但因为路泽的特别交代,卓文很无奈,他只好耐下心来,一点一点教我认识最常见的英文。
一眨眼两月过去了,这两月的时间里,我感觉自己学会了很多东西,不管是专业技能,还是人际关系,都有很大的进步。
每天上班,下班,两点一线的忙碌生活让我觉得特别自在,充实又平静。
上班的时候跟同事有说有笑,忙忙碌碌路过去了,下班了之后,我会跟着陈南躲在房间里说说悄悄话,侃侃公司里有趣的事,她跟我说他们学校里好玩的事。
一段时间交往下来,我发现陈南是个特别单纯善良的好姑娘,这可能跟她还是个学生有关,所以看着没有那么市侩与心机,跟她交往真的很轻松自在。
都说大学里的友谊与爱情最纯真,可我跟陈南之间的友谊,也纯粹的很。
我很珍惜我跟陈南之间的这份友谊,如果哪天陈南被人欺负了,我想我肯定会提把刀去削人家。相反,我要是被人欺负了,陈南肯定也会跟我一样。
让我不能理解的是,我总是在忙碌完了之后,会不由的想起莫东阳,那个总是插手我的事的多事男人,不知道原因,恰恰相反的是不怎么再想到楚生。
有时候觉得人真的是种奇怪的动物,某段时间里,会对某个人死去活来,就像曾经我对楚生的感情一样,在过了大半年之后,楚生对我来说已经成为过去,现在我连想都不会再想到他。
有时候在电视里,报纸杂刊上还能看到他的身影,我都能很平淡的一带而过,就好像这个人从来没在我的人生中出现过一样。
自从上次跟路泽较真过以后,他不仅不再在我面前提起莫东阳,甚至都很少再来出租房找陈南,估计是考虑到出租房里还有个我的存在吧,至于他们每次在哪里解决生理问题,就不得而知了,我想应该是去开宾馆了吧!
不管是去哪,针对这一点,我还是非常满意的。
一开始我是这么认为的,但是今早我出门准备上班时,陈南却跑来拉住我的胳膊问我,路泽最近一段时间是不是很忙,还跟我说最近一个多月,路泽一次都没来找过她,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信息自然也没有。
最近公司是比较忙,但是也不至于忙到那种一两月不管不顾女朋友的地步,直觉告诉我,陈南跟路泽之间可能发生了点什么。
我安抚了下陈南,答应她见到路泽,好好帮她问问,不过路泽最近真的很可疑,一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模样,搞得特别神秘。
早上我到了公司,像往常一样来到路泽的办公室,等待他下达指令,好进行我这一天的工作。
等到我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但人却不在里面,估计人已经出了门,我推开门进去,果然看到桌子上有张字条,旁边还有串车钥匙。
字条内容显示了我一整天的工作任务,今天的任务比较轻松,给上面的三个地址分别送几套西装,拿了钱就可以了。
想到早上临走时陈南的特别交待,我觉得有必要给路泽打个电话,拿起路泽桌子上的固话,才想到我还没有他的手机号,关键是我到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
我想到了卓文,我跑去跟他要路泽的手机号,顺便借用下他的手机,他个娘炮听到我说还没有手机,跟见到外星人似的,问我是不是从古代穿越来的。
想想也是,这都什么时代了,连小学生都佩戴了手机,我居然还没个手机,确实不是个事儿。
我没理会卓文,给路泽打了个电话过去,电话很快被接听,当路泽听到是我的声音时,他愣了下,问我什么事,我什么都没说,就让他抽空去看看陈南,结果他居然对着手机跟我发火:“宋茜茜,你他妈管得也太宽了吧,我交待的事情你做好了没?”
我被他吼得一愣一愣的,连话都忘记了说,路泽响如雷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赶紧把衣服送去,听到了没有?”
妈的,一大早就被吼,挺不爽的,我将电话大力的拍在卓文的手里,连谢谢都没说,转身到仓库里拿衣服,准备给人送衣服去。
我将东西塞进车后座,坐进驾驶室,戴好安全带,直视手里的车钥匙,心里有点发虚,我是会开车来着,但是已经好几年没开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开的起眼前这辆手动挡的小奥拓。
我颤抖着手,启动车子,试了好几下,才将车子开出车库。按照上面的地址,开启导航,准备工作。
第一个地址和第二个地址就在附近,我很轻松的将衣服送到了目的地,不仅拿到了费用,还拿了不菲的小费,心里乐开了花。
我慢悠悠的开着车往第三个地址开去,等到了地儿,我才发现,这正是之前楚生与裴倩倩婚宴的地方,香格里拉大酒店。
我抛开几个月前的那场婚礼,照着上面的地址坐进电梯,按下十楼。
香格里拉大酒店不愧是七星级酒店,里面的富丽堂皇,显示了能来这里消费的消费者的社会地位。
抱着有我大半高的衣服,好不容易找到目的地,抬手敲门,这还没敲下去,门就开了。
我象征性的再次敲门,“你好,请问有人吗?我是来送衣服的。”
喊了第一声没人,喊了第二声,照样没人,喊了第三声,终于有动静了。
“有人的,进来吧。”
我抱着衣服,推开门,发现里面的光线很暗,看不清里面的东西,一不小心撞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差点一头栽下去。
好在有人从后面扶了我一把,才没摔下去,扶我的人力气有点大,抓的我胳膊有点疼,我吃疼的想甩开他的手,嘴巴上仍旧在感谢,“谢谢,呵呵。。。。。。不好意思,能把灯打开吗?好黑啊!”
我的话音刚落,灯啪的一下亮了,当我看到站在眼前三个粗犷的裸*体男人时,我吓得不自觉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不能再退为止。
我的理智告诉我,我肯定来错房间了,我背靠在墙上,看着慢慢靠近我的三个男人:“不好意思,我想我是找错地方了,呵呵。。。。。。”
我迈着小碎步,弓着腰想从他们中间挤出来,我刚靠近他们,便被某人一把提起来,呈抛物线状,将我扔到距离老远的大床上。
被这样大力的一摔,让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一直在想我是不是真的走错地方了,不然怎么会碰上这样的情况。
我瞪着三个往床边靠近的男人,三个男人强壮的没话说,内裤因为那玩意,早已形成一个帐篷,三个男人瞪着我笑的很猥琐。
我很害怕,怕得不得了,可我又不敢自乱阵脚,我忙着跟他们打哈哈,说我只是来送衣服的,可能真的是走错地方了,求他们放过我,他们就像是哑巴,都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笑,笑的好不猥琐。
见跟他们说理说不通,我想着伺机逃跑,我提高了嗓音朝着门口瞎咋呼:“莫东阳,你怎么来了。”
果然眼前的三人被我蒙了,我拔腿跳下床,朝门口冲刺,心里想着自己怎么会喊出莫东阳的名字,来不及多做思考,先逃跑才是王道。
眼看着就要跑出门口,却被室内翘起的地毯给绊住了脚,扑通一声,超前栽了下去,是的,我失败了,而且还惹怒了那三个怪物。当我看到门牌号,跟攥在手里的地址是一样的时候,我想不通了。
我他妈根本没跑错房间,而这也不是意外,而是有人算计,而我唯一能到要算计我的人便是莫一山,如果今天被这三个怪物给强了,我想我只有死路一条,看来莫一山是真的想让我死。
我被他们拖着脚再次丢到床上,脚上的痛,让我面对现实,我拼了命的喊救命,却听到门啪一声被关上了,七星级的大酒店,这门一关,想必就是与世隔绝,难道今天我真的就要被整死在这里?
嘶一声,布料被撕碎的声音,腹部传来的凉意,已经压在我身上的重量,让我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我拼了命的呼喊着救命,扑腾着四肢却无济于事,感觉到双腿被人扒开,我手扑腾到柜子上的台灯,我想都没想,抓起来朝着其中一个人挥过去,被打的男人直接呆了,坐在我的肚子上不倒也不晕,血慢慢顺着他的脖子滴落到宾馆的床上,男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抱着头坐在我身上一动不动。
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吓得直打哆嗦。
原本趴在我两侧的男人,看到这一幕,赶紧将受伤男人从我身上拖下来,看着他们笨拙的动作,我还想着怎么逃离这里。
另外两个人估计也没想到我会有这么大得杀伤力,两人见同伴昏了过去,将他放平,然后朝我移过来,两人抬手啪啪的连甩了我好几个耳光,我感觉自己被他们扇的都要晕过去了。
我发现,从我用灯具打晕了他们的同伴之后,他们便换了种方式折磨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找来的鞭子,他们像是要折磨死我为止,不停的在我身上挥鞭子,鞭子落在我身上,那种皮开肉绽的痛让我想死死不了,想晕晕不了,解脱更是不可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真的就要被打死,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听到莫东阳的声音,那种因为极度愤怒而产生的怒吼声,刺激着我用尽全力叫着莫东阳的名字,因为我想让他救我。 孤单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