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头一回听见沈耀之喊老大哥,不过来不及调侃这个,因为沈耀之接电话时一直看着自己:“怎……么……了……”不祥的预感。
沈耀之道:“李女士说晚上十七小姐一定要到。”
我感觉到一股**味……
老大抬了抬眼镜道:“小七,你别紧张,正好今晚我就告诉母亲咱们婚事的事。”
我大脑空白,说不出是高兴还是担心,五味杂陈。
至于晚上和沈母的晚宴,我已经做好心里准备了,还是在衣服上下了心思,我要是穿的普通点,就是给沈持之丢脸。
我选了一条金色鱼尾V领长裙,外面是一件紫色双排扣呢子大衣。
当老大看见我的时候,我是大衣敞着,露出里面的剪裁合身的长裙以及白皙诱人的事业线。
老大将他的围巾摘下来给我围上:“别感冒了。”
“额……不会吧,咱们又不是走过去。”我还是由着老大给我带围巾:“老大不冷么?”
我和老大很近,近的可以闻到老大身上的味道,可以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
“不冷。”
不一会沈耀之林宝儿两人就出来了,林宝儿还是一身女性黑色职业装,外面一件白色大衣,很正式很干练,颇有点沈耀之的秘书的感觉。
老大和沈耀之穿的也很正式,都是西服正装,款式相同,不过老大的西装是银色暗花,沈耀之则是一套深灰色西装,一明一暗,这俩人要是我儿子多好啊……
我跟着几人上车了,连车都不是老大平时开的那辆,今天开的是跑车。
老大坐到驾驶位上从后视镜看着我道:“忍耐几天吧。要想清净几天最好就按照她的意愿去办。”
她指的就是沈母。
沈耀之表示同意:“如果不的话,后果很严重,美人的泪水可不好消化,好像我俩不穿着西服就是乞丐,不开着拉风的车就是心灵有创伤,因为父母离异……”
我耸耸肩,这个时候沈母才想起来这俩人是她儿子,才觉得自己愧对两人。
一路无话,我有些忐忑,又有些兴奋,有些彷徨,又有些期待。这种状态才是见家长的状态嘛。
提前半个小时候到达预订的餐厅。
我们几人被请入一间宴厅,宴厅并不是很大,但是对于五个人来说还是稍显大了些,装饰的很精致。
门廊墙壁上是巴洛克式木制漆金支架,古香古色的暗红木及金色叶状的细木护壁板来自法国,内嵌大理石地面的中心摆放着一张意大利风格长形桌。
光线通过高大的窗户倾斜到宴厅里。
站在门口的是中午陪着沈母的管家,彬彬有礼的鞠了一躬,然后带着我们入座。
老大和沈耀之坐在主位的两侧,我自然坐在老大身旁,林宝儿坐在沈耀之身旁。
我奇怪的是,主位对面的位置也摆好了餐具,难道还有其她人?
宴厅一直都是静悄悄的,除去老大和那位管家偶尔的对话。
面对着那位管家不停的用眼光不着痕迹的打量,我很无奈,他能再不着痕迹一些么?最少不要让我发现。
“持少爷,这是伯爵为您准备的红酒。”
“谢谢,有劳。代我向他问好。”
“几位稍等,夫人马上就来。”
我不知道的是,老大也在暗中打量我。
他后来告诉我,就是从这一天,他开始怀疑我的身世,在这种场能表现的泰然自若不是这么容易的,更何况我还有些漫不经心,可见是经常参加类似这样的聚会。庭背景恐怕单单是富庶人家甚至更为出众。
老大的敏锐让我害怕。
“你不觉得咱们四个像被点了穴的么?”我忍耐不住打破沉默。
站在一旁看架子上古董的沈耀之道:“至少我在走动。”
翻阅书籍的林宝儿道:“我的脑子一直在转。”
正在品红酒的老大道:“需要解穴吗?”
我瞪了那两人一眼,谄媚的对老大道:“好啊。”
老大放下酒杯,走到我身旁,手搭在我的肩上,正要说话。
门打开了,开门的是管家,进来的是袁仕易…… 贱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