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白银把吴元济给五岳庄主的信函交给了皇上,说道:“皇上,吴元济给五岳庄主的信共有六封信,三个山庄的头目都得到了任命,都做了吴元济的官,这是委任令,这是官印,这些都是有力的证据。”
皇上接过了证据,认真的看了,说道:“把这些都交到刑部,让刑部验证,保存。”
刑部官员接过了证据,前去验证了,皇上说道:‘白爱卿和裴爱卿,你们和朕一起去皇宫,朕有事情。“
白银和裴清俊:“是。”
皇宫内。皇上说道:“你们要去洛阳,洛阳和嵩山近,你们想办法,除掉余寇。”
白银说道:“臣何时出发?”
皇上说道:“你们休息六日,六日后,你们就赶往洛阳,你们不必隐瞒身份,也瞒不住了,按照官员出行的礼节,你们要以巡查的身份去洛阳。”白银和裴清俊说道:“是。”
皇上说道:“裴爱卿,你是侯爷,可以和白爱卿同样的礼节,但是,你必须听白爱卿的,白爱卿有经验。”
裴清俊:’臣明白,”
皇上:“你们下去吧。回去休息,不必来上朝,六日后,你们就出发,也不必来辞别,你们回去好好准备。“
白银和裴清俊:”是,“就下去了。”
三日后,刑部已经确认,白银的证据都是真实的,三个山庄确实是贼窝,白银觉得很是轻松,自己办的很好。
小红匆匆来找林玲,把一个纸条给了林玲,原来,邪教教主不习惯住在别人家里,已经走了,纸条上写到:“我去洛阳了,我们能在嵩山之战中见到,不要牵挂。”林玲很担心邪教教主,但是,根本不知道邪教教主在那里。
六日后,白银和裴清俊出发了,2人用了全部的仪仗,派头十足,但是,也是防范严密,2人坐的车都是铁的,一路上,铜锣开道,官员出迎,2人很是威风。一日后,2人到了洛阳。
洛阳留守吕大人迎出了洛阳,巡察史白银和副巡查史裴清俊都下了马车,吕大人一一见过了2人,请2人去驿馆,白银说道:”我们就住在我的老宅,方便。”
吕大人说道:“大人认为好,下官就不反对。”于是,白银和裴清俊等人住进了白银家的老宅,吕大人按照官员出行的礼节,送来了食物,当然,这些食物都是合理的,按照规矩来的,并不奢华,也不寒酸。
威风归威风,麻烦归麻烦,白银用了官员出行的礼节,搞的全城都知道白银来了,白银等人就不能去调查了,只有坐在那里,等着下属的结果,这让白银等人很是烦恼,白银按照皇上的意思,威风出行的,也不明白皇上的意思。其实,皇上觉得白银等人已经不能隐瞒身份了,所以,才把白银等人摆在了明处。
白银和裴清俊,林玲等人在客厅坐着,商量嵩山的事情,白银说道:“一月后,吴元济的人才能来,那个时候,誓师大会才会开始,我们就安心等候,派人去嵩山,暗中查访,钱贵在嵩山,会给我们消息的。”
林玲说道:“我扮作香客,去嵩山寺,查访一番。”
白银说道:‘我们谁也不能去,因为,我们都在明处,”
林玲:“好吧。”
裴清俊说道:“他们聚会,我们就出兵,现在,我们就看他们什么时候聚会了,这次,一定一网打尽。”
白银说道:“裴大人的话最有理,我们就这么办,你们下去,准备攻打嵩山寺。”
林玲等人:“是,”就下去了。
(2)
山东蓬莱仙岛,李悦正在客厅喝茶,家丁来报:“公子,军师回来了。”
李悦一阵高兴,说道:’快请军师,“说着,李悦迎了出来,军师见过了李悦,说道:”我已经说服了李师道,李师道已经派人去了嵩山,还派信使去找吴元济了,让吴元济改变战略。”
李悦:”李师道的新战略是什么?“
军师说道:”我们烧敌军的粮草,抢夺敌军的财物,而且,我们不在一个地方做这些,敌军就不知道我们的行踪了,但是,我们不能总是做这个,我们要召集兵马,在京城附近造反,那样,这只叛军就会直入京城,攻下京城,我们互相配合,就能夺取天下。“
李悦:”好。好,我也是这么想,只是,我该做什么?”
军师说道:“李师道已经接手嵩山的事情,吴元济让我们损失很大,李师道要亲自挽回。”
李悦:“好,我想建立军队,可是,我们没有钱,怎么办?”
军师说道:“我们先在这附近的山上招兵买马,我们还有一点点的钱,兵士来了,我们还要去抢劫商户。”
李悦:“我不这么做。绝不。”
军师:“那也好,我们和吴元济联系,夺取润州和镇海,三公子回到自己的地盘,北连吴元济,南接李师道,定能做出大事。”
李悦:“怎么夺取?"
军师:“我们和李师道借船,我们走水路,突袭镇海和润州,肯定能够成功。但是,我们必须和吴元济联合,否则,夺取了地盘,我们也守不住,吴元济帮助我们,我们联合,官军就打不败我们了,我们唇齿相依,很是牢固。”
李悦:“谁去借船?”
军师说道:“我去,明日,我在跑一次,”
李悦:“好。”
军师说道:“三公子在派一个人,前去游说吴元济。”
李悦:“你选一个人,我马上写信。”
军师:“好。”
第2天,军师去找李师道,另外了一个参议去找吴元济,
(3)
在蔡洲,吴元济看了李师道的信,很是生气,勉强忍着,说道:“李大人的信很是有理,嵩山的事情我就不插手了,李大人派人前去,一定稳妥,我自然放心,你去休息吧。来呀,赏给这个使者20两银子。”
李师道的信使千恩万谢,去休息了,送走了李师道的信使,吴元济把李师道的信仍在了地上,把桌子掀翻了,勉强忍住了怒气,说道:“把李佑喊来。”
不一会儿,李佑就来了,问道:“大人,你喊卑职,什么事情?”
吴元济说道:“你不必去嵩山了,李师道责怪我,说,我白白送了高手的命,不该去刺杀官员,李师道要接手嵩山的事情,我已经答应了。”
李佑心里说:“这很对。”但是,没这么说,李佑说道:‘这样,卑职就不去嵩山了,”
吴元济忍着怒气,说道:“好,你就去休息吧。”
李佑:“卑职告退。”就下去了。
吴元济的怒气还没消,李悦的信就来了,吴元济看了信,召集心腹,商议李悦的信,说道::“李悦要借李师道的船,取回自己的镇海和润州,但是需要我们的配合,让我们阻挡官军,夺取江都等地,李悦说,我们可以扩大地盘,他也可以夺回自己的地盘。”
吴元济的妹夫很是赞成,说道:“这很好,我们被官军围困,难扩大地盘,我们借机扩大地盘,冲出官军的包围,取下京城,在南下,那个时候,镇海也是我们的,李悦不过代为保管。”
吴元济说道:“李悦是狼,李师道是老虎,2人都是残暴的人,我落在谁的手里,都不会好过,”
心腹们七嘴八舌,都赞成吴元济妹夫的话,都认为,李悦不敢对吴元济怎么样,因为,李悦要躲避官军,就必须和吴元济配合。吴元济听了大家的话,说道:“你们错了,李悦取镇海和润州,朝廷必然出重兵,我们去抵抗重兵,有胜算吗?李悦又能抵挡多少敌军,我们这是找麻烦,再则,只怕李悦会不管我们,”
吴元济的妹夫:“我们夹击官军,必然重创官军,现在,官军已经出了重军,已经在攻打我们,这个计策虽然冒险,但是,还是最好的计策。”吴元济说道:“这样就是最好的?”
吴元济的妹夫说道:“李悦取镇海和润州,李师道从山东出兵,也可分散官军,我们的胜算更大了。”
吴元济说道:“李师道本来就是2面派,他会吗?他们把官军引来,自己却跑了,这也有可能,我们还是靠自己吧,你们下去,我会想办法,把势力扩大到镇海和润州的。”
心腹们很是无奈,都下去了。吴元济给李悦回了信,写到:“官军很是狡猾,只怕到时候,大家首尾不能相顾,还是谨慎考虑。”
李悦收到了吴元济的信,很是失望,这个时候,军师也回来了,说道:“李师道答应借给我们船只了,我们可以攻打镇海和润州了。”
李悦把吴元济的信给了军师,说道:“军师看看,我们怎么办?”
军师看了信,说道:“这个吴元济坐失良机,不肯配合我们,他会后悔的。”
李悦:‘怎么办?“
军师说道:”这样,我们攻打镇海和润州,就成了孤军,暂时不要行动,我们在想办法。“
李悦:“只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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