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本以为这将是她生平最香艳的一次诊疗,但很快他就被打击的体无完肤。
郑然那双美腿除了一条加厚黑丝包裹,往上还有一条紧身运动五分裤。
秦松满脑门黑线,他终于明白刚刚郑然急匆匆去卫生间干嘛了?
有没搞错,一点念想都不留,好歹也该给哥留点动力啊?
郑然可不知道秦松有如此猥琐心思,圆臀微微一翘,秦松就见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窟窿,窟窿里白花花的一片上留有道黑色痕迹,触目惊心。
这奇葩女人,居然在裤袜和健身裤上挖了个洞,为了防秦松,白白糟蹋了一条新裤子和一双裤袜。
这不是在侮辱他吗?秦松很不爽,他秦松是这样的人么?
如果能说,他一定会告诉郑然,就算郑然什么都不穿,他也绝对不会看一眼。
那可不,白痴才看一眼呢!郑然长这么漂亮,至少也要看几眼才够本!
不过很快他就被伤口吸引,伤口周围乌黑一片,伤患处还有脓泡,明显已经产生了病变,虽然经过了外科手术的治疗和消炎,但明显效果并不好。
“怎么回事,怎么伤的这么严重?”秦松皱眉。
他原本以为顶多只是一个小创口,却没想到已经深度感染,并且有不知名毒素存在。
郑燃尴尬一笑,眼神躲闪,似乎不太想告诉秦松受伤的原因。
脑子一转,秦松明白了过来。
“是不是那天张霸王家最后一个炸弹弄的?你脑子进水了,不知道躲远点吗?”
见秦松替自己担心,不知为何郑然心里微微泛起了一丝窃喜。
“人家不是没见过嘛?谁知道炸弹的威力那么大?而且你个混蛋还往里面放铁钉,你是不是人呐?”
秦松没心思跟郑然胡扯,伤患处是条大约十公分的伤口,但黑色毒素已经感染到周围巴掌大的一圈,如果任其发展下去,后果将非常严重。
“你给我好好呆着,不许乱跑,你情况很严重,别说你那屁股,再拖下去小命都危险?”
秦松表情严肃,郑然却满心郁闷。
老娘就真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这可是屁股唉!长着大从就没给男人看过,你倒好,看了一眼什么反应都没有,不是应该……
郑然脑里泛起那些毛片中的场景,忍不住嘿嘿傻笑出声。
“还笑!笑个屁!”秦松怒道。
都说认真的人最可爱,此刻望着无比认真的秦松。郑然心头忽然淡淡流淌过一丝甜蜜,这两年一人独自在外闯荡,空落的心莫名其妙就被填满了。
“秦松,谢谢你!”郑然望着秦松,无比认真。
“谢个毛!认识你算倒八辈子霉了,我这么忠厚老实,你居然还穿两条裤子防我。”秦松很受伤的给了郑然一记白眼。
“我真不是那意思,只是……只是!”郑然俏脸微红,居然显出了少有的女儿撒娇态。
“不是就好,记得下次诊治的时候穿……丁字裤!”秦松表情一变,装了个天大的逼。
“去死啊!”郑然暴怒,刚刚才涌起的些许好感,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松一溜烟跑出门外,留下了怔怔出神的郑然,好半天后郑然才噗嗤笑出声来,望着秦松消失的方向,骂了声“坏蛋!”
秦松径直离开乡卫生院,郑然的情况远超他想象,伤口边缘黑色物质全是毒素,更要命的是,毒素已经顺着肌肤沁入了郑然肌肉组织。这种情况不根治很容易诱发皮肤癌和血管瘤。
想到这儿,轻松就有些后悔,当初他怎么就用灭蚊喷雾器做炸弹储存罐,那些黑色毒素极大可能就是化学灭蚊剂残留下的后遗症。
郑然也够奇葩,明知炸弹威力还不知死活,生生把自己屁股给整开了花。
现在的情况如果再不给郑然及时祛除毒素,毒素会侵入血脉,顺着血流到五脏六腑,若真诱发肿瘤或是癌症,别说是秦松,大罗金仙来了也难办。
秦松在乡里唯一一家中药铺找到了需要的麻黄草和龙涎香,可唯独缺一味百叶草。
百叶草不常见,秦松估计寻常药铺买不到,去镇上或者城里,时间耽误了不说很可能也是一场空。想来想去,秦松觉得还是自己去找更有把握。
找了辆车,秦松让司机径直奔往龙脊山。
而从他踏出卫生院时,一辆黑色帕萨特就盯上了他。
龙脊山在南门村北侧,从乡里坐车需要经过南门村然后再往北二十里才能到。
小时候秦松去过几次龙脊山,他爷爷就是龙脊山里的猎人,所以他对龙脊山并不陌生。
龙脊山山势连绵,虽然不高也不雄壮,但在平原地区当地却已算数一数二的大山脉了。龙脊山草木旺盛,小时候秦松在龙脊山见过不少奇异植物,他根据气候和地理推断,龙脊山一定能找到百叶草。
经过将近一小时的路途,总算接近龙脊山了。
黑色帕萨特一直远远吊着,如果不是有心,恐怕不会有人发现这车一直都在盯梢秦松所在的破面包。
但可惜秦松不是普通人,从乡里出来,秦松就发现了这辆帕萨特的存在,一直到距离龙脊山附近荒无人烟的区域,秦松才开始指挥路线。
带着一丝冷笑,秦松盘算着怎么对付这些烦人的苍蝇。
驾驶帕萨特的是位中年络腮胡壮男,副驾驶上则坐着个眼神阴戾的瘦子,车后排两人长得一模一样,无论从身材、样貌还是装扮,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唯一区别就在于两人手臂上纹着的蝎子,一人在左,一人在右。
“黑哥!少爷是不是太抬举这混蛋了?教训他我俩还不够吗?何必让两位强哥也跟着?”络腮胡望着阴戾瘦削的黑哥问道。
“少爷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指手画脚了?”黑哥狠狠瞪了眼络腮胡。
倒是后座的大小强,木讷的跟石头人一样,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络腮胡知道自己说错话,陪笑着,忽然再次望向前方的时候,失去了破面包的踪影。
黑哥脸当即更黑了,眼珠阴秋秋直转,他可不是络腮胡这种菜鸟,他能在两湖混这么多年不出事,凭的就是他敏锐的嗅觉。今天他自从跟上秦松就嗅到一丝危险气息,这一路上一直心神不宁,这刻失去敌人踪迹,仿佛他的第六感又要再次应验了。
“减慢车速,小心有诈!”黑哥警告络腮胡。
络腮胡呵呵笑着。“黑哥,你是不是也太小心了!那混蛋怎么看怎么一土鳖,他还能翻出什么浪……”
轰……
一声巨响传来,络腮胡的话还没说完破面包就从斜里疯狂冲了出来,藏匿的位置正是他们视线的盲区。
“找死!”黑哥冷笑。
他猜到对手恐怕已经发现他们的存在,却没想到对手会选择这样一个愚蠢方式来送死。
帕萨特拥有一切德系血统车辆的全部优点,动力足,底盘调校优秀,皮实耐用。虽只是轿车,但扎实做工和远超同级车的车重都让其在撞击中占尽优势。
所以,在黑哥眼里,秦松这种举动跟自取灭亡没什么区别。
果然,惊天巨响后,面包车原地翻了几圈,整个车头都凹陷了进去,但帕萨特却只是车门受损,车体大致没有伤害。
嘎吱!络腮胡将车停下,往斜歪在路边冒着白烟破面包缓缓走去。
“小心!”
络腮胡刚到车前就见到驾驶室没人,一个愣神下一股锐利从暗处激射而来。
一道如蛇般的影子从车和路面接触的缝隙中诡异闪了出来,持着一根带机油的钢条,显然是破面包被撞散的零件。
横身!络腮胡也是练家子,身手不弱,知道这种场面下跑只是下策。
他如果后退,势必胸前空门大露,对方身手不俗,一个不小心他的小命就要交代在这了。
所以他不退反进,一横身后,躲过胸前要害,欺身而上。
只要他能坚持一会,黑哥、大小强就能援手,四个人形成合围,哪怕对手再强,也只有死路一条。
计划倒是不错,可惜变化却不是他能左右。
黑影连闪两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狭小范围内身体扭曲成恐怖折线。
钢条迎着络腮胡就捅了过去。
络腮胡惊出一身冷汗,对方的强大远超出他想象。
黑哥也速度奇快,提醒络腮胡的同时身体便射了过来,想在对手截击络腮胡前形成联手。
黑哥比络腮胡眼力高,第一时间就做出了正确判断,对方是高手,单对单恐怕他们今天带来的大小强都不是对手,如果他这时候抛下络腮胡逃命,最终结果肯定是被逐个击破,联手或许还能抢到一线生机。
嗖!眼看黑哥距离络腮胡不到两米,忽然一道银光闪来。
黑哥冷汗直流,背脊凉浸浸,他犯了一个非常愚蠢的错误,对手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很多,之所以他还有机会赶来帮忙,完全是对方的圈套。
刺啦!
钢条斜着在络腮胡前胸划出一道血痕,鲜血溅在黑哥脸上触目惊心。
只是一瞬,黑哥陷入的处境比络腮胡更凶险,细如牛毛的银针直逼他的命门。
黑哥面如死灰,眼看躲避不仅只能认命,忽然一双大手出现在他背后,将他生生拖出一米。
络腮胡也趁着机会后退,心中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嗷!
将黑哥救出险境的是大小强兄弟中的大强,拖出黑哥后,大强便带着如同野兽般的骇人吼声往男人冲击而去。
设计黑哥和络腮胡的年轻男人不是秦松是谁,见大强冲来,他眼内破天荒闪过了一丝凝重。 逍遥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