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沈擎当真是气得不行。
那天晚上他刻意调弄她,没几下就弄出水来,原先总觉得她是被柳孟清那样的老道学先儿教坏了的,没意思也就没意思了。
没想到居然她一见到虞文期就变得有意思起来,看他怎么收拾她!
她开始还忍着,后来实在受不了开口求他,他都想不到她软下来嗓子能媚成这样,说疼,说难受,求他轻一点,求他停下来。
她娇成这样他哪里能停得下来,她哀哀地在他怀里哭泣呻吟,小小的身子不停地抖,抖得他都要化了。
他送虞文期去军营看他操练的兵马,留他看募集驽马装备军需,不过是不想让他住在家里,不想让她看见虞文期。
可是他是主人,当然得陪伴客人,他也只得陪住到营里去,夜晚上她却经常跑到他梦里来,抿着嘴看他,在他怀里发抖,满足他各种荒唐的臆想,他想不到就这几日不见,他竟然会为她发起春梦来。
他说今年的生日要在营里和一干同僚过,让她准备东西带过来,算是找了个借口让她过来身边。
她一来,就连冰冷空寂的皮屋子都舒坦起来,她怕冷,他叫人在屋内多多烧火,其实也没必要,她来了,他怎么会让她离了他的怀抱?
那天她被他弄怕了,又惶于陌生的环境,奇怪的房子,总怕周围有人。
他劝慰,诱哄了好半天才成了事,看她在怀里哆嗦,小猫咪一般地呜咽咬人,他当真是看也看不够,真恨不得弄死她算了。
体贴她害怕才收了手,抱着她一夜好眠,翌日起来也格外神清气爽。
心情好人便爽快,副将龙大虎过来和他说小夫人真水灵,他心里得意不亚于踹了对面的匈奴寨子,所以龙大虎说看中了她身边的一个丫头的时候,他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她却不答应,那个丫头是她从娘家带过来的,她舍不得,他却不好食言,她却怎么劝也不听。
他恼了说了句她不知好歹,龙大虎堂堂一个三品副将,家里也是勋戚贵胄,她一个丫头给他做小还不抬举她了?
她不说话,他也就冷着她,晚上再碰她,又想似以前那样对他,她倒以为她有本事了,他不弄得她哭着求他他就不是男人。
其实她的身子最不经撩拨的,早早就投了降,偏她那小心眼还跟他犟,一晚上老想把小拳头咬嘴里就是不叫给他听,她既然想咬,他早就想让她那粉嫩水红的小嘴咬点什么了,半强半迫地撮弄她服侍了自己,才看见她眼角的泪来。
莫名其妙就发了脾气,扔了她在一边,一个晚上气闷。
第二天看见小山子缩头缩脑地等在他门外面,说是要见她,说龙大虎得了他的允许昨天晚上把那个叫芸芸的丫头给弄他的营帐里去了。
他不知怎地就后悔了,还没开口就看见她脸色苍白地站在身后,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去巡了一天营,打算明天带她回去,一天心里都是闷的。
也说不出哪里不高兴来,早早赶了回来,却看见虞文期陪她从营外走进来,低声说着什么,她突然就笑了。
那样苍白难过的一张脸刹那就亮起来了,他心里勃然大怒,尤其是看她回到自己身边时那张冷漠淡然的脸,他更是按捺不住,吼她,“你还敢给爷脸色看了。”
她只抬眼看了他一眼,有些害怕地回答,“奴婢不敢。”
老老实实地伺候他卸了甲吃饭,嘴里说不敢,但脑子里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顿饭连菜都没夹几筷子,就一粒粒往嘴里扒饭,看得他闹心,看得他想收拾她。
她居然还敢推拒,和他说“药没了。”
他不是都和她说不让她吃药了吗?
只有行院的婊子才一天到晚吃那个,她吃坏了怎么办?
她是他名分上的女人,生个孩子怎么了?再说她是有功的,这些驽马装备起来能将进攻的时间整整拉出一两个月,就这一条他就赏她个孩子怎么了?
她就怕成这样?有他在母妃还能委屈了她不成?再和他说这个他非拿鞭子抽她不可。
不管她不愿意,他有办法弄到她愿意,完事了也不出来,就在她身子里堵着,他非让她怀一个不可。
第二天启程回宁边的别苑,她突然晕倒了,所幸早上就不精神没有骑马,换了车子,不然小命可能都没有了。
他又惊又怒,旁边的丫头总算是说了实话,她一大早早饭都没吃,跑去后营管营妓的管事那里要了药来吃。
她当真是不想活了。要不是看她晕着他非抽死她不可。 不甘为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