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和董丹面面相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请问加入灵异科需要办理什么证件?我从小就是少先队员资历够吗?”
我可是不是蠢货,既然有招安的选项,我当然选择抱国家的大腿。生为中国人,哪有不爱国的道理?
“我的偶像是战狼2中的冷锋,背叛国家的事情死也不肯做。相反,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见他们毫无反应,我又大声说道。
“张楠……你先等下,我要把你的事情做个回报。”
韩晨开始打电话,一边拨号一边往外走。董丹手里拿着一副机关锁,满脸警惕的看着我。
十分钟后,韩晨打完电话回到会议室。
“上面同意了你的请求,不过还需要你本人去北京亲自宣誓一下。”
“这个没问题,现在去都没问题。”我赶紧点头。
“不急。我相信你的人品,因为我相信风家选女婿的眼光。张楠,难道你现在不应该给大家解释一下黄巢血脉强度为0的事情吗?毕竟第一个觉醒的是你,第一个消失的也是你。”
这个事啊,我自己寻思着应该和紫衣女子有关。于是我就从掉下九阴凶穴开始,一直说到踩在紫衣女子的衣裙上面回到龙江的家里。
至于紫衣女子至今还在我心头的事,我没说。呵呵,这可是我的隐秘。
听完后所有人集体沉默五分钟,末了韩晨先开了口:“我终于明白为啥姜胜天会说你奇遇甚多了……”
“张楠,和你的经历相比,我的噬魂弓不值一提。”袁振衣说道。
“楠哥威武。”
“主人好厉害。”
……
“神尼,您知道紫衣女子的来历吗?”我早就想问她了,上次没来得及开口。
“她有没有说她叫什么名字?”
“好像叫做雨师妾。”我想了想说道。
“雨师妾?大荒的雨师国国主雨师妾?这不可能,远古洪荒已经从咱们咱们这个世界剥离出去,天上地下都没了他们的痕迹,你怎么会在九幽无情水的尽头遇见她呢?”
“神尼知道雨师妾的故事?”
“大荒虽然已经消失在人间,人间还保留着大荒的传说。只不过,这些传说无迹可寻,听起来更像是一段神话。有时间你和月儿跟我回海上,我再和你们讲讲雨师妾的传说吧。”
……
陈磊被带走了,龙珊珊虽然不用被关进失乐园,可也要被软禁在固定的生活环境内。
“主人,我不能伺候你了……不能帮你解决各种需要了。”
好吧,丫走就走了,临走时还来了这么一句害人的话。老子什么时候需要你帮忙解决各种需要了?
Fuck。
当着众人的面,风凌月就狠狠的扭住了我的耳朵,走一路拧一路,一直到卧室才把我放开。
“祖奶奶你能不能在人前给小的留下几分脸面啊?”
“给你脸?你给我脸了吗?自己说,老娘被你绿了多少次了?”
“月儿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绝对没有和龙珊珊发生任何男女关系,小手都没有摸过一下。”
“哼,谁要你发誓。说吧,今天怎么好好的补偿我?”
“捶背?捏脚?”
“哼,伦家今天要征用你的舌头!”
很好,这很强大。
同时,这也很没羞没躁。
我张楠一生放荡不羁,早就把脸面抛在身后。再说了,伺候自己的老婆怕什么?
遗憾的是,当我和风凌月开始双修的时候出了点意外。我发现我修不了道了,体内好不容易才积累的一丢丢混元真气也莫名消失了。原本已经修道了开光境界,现在境界虽然还在,我全身上下却没有半分道家真意了。
不过风凌月好像并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辛苦鏖战大半夜,她还是神采奕奕容光焕发。我的身体能给她提供源源不断的阳气,同时又把来自她体内的阴气在我体内融合后反哺给她。
就像是我成了她修练的炉鼎,我本身得不到半点好处。
现在风凌月正趴在我上面,一只手在我胸膛上画圈,一只收扯我的胡须。软玉温香,肌肤相亲。
“老公,你怎么老这么多?”
“古人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老这么快还不是因为思念你。对了,你怎么瘦这么多,脸都瘦成狐狸精了。”
“唉,古人又云,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我这么瘦,还不都是因为思念你。”
我望着她,她望着我。含情脉脉,满腔蜜意化不开啊。
“再战三百回合?”
“好,决战到天亮。”
天亮起床的时候,满地纸巾,垃圾桶都装不下了……
第二天我跑过去问神尼关于修道的事情,神尼也很吃惊。
“难道是和兵马策有关?对了张楠,你把兵马策藏哪了,能不能拿给我看看?”
“兵马策没了……”
当下我就把读完兵马策后,兵马策化为齑粉的事情说给神尼听。
“阿弥陀佛,我现在总算知道那个系统为啥把你的危险程度定义为SSS级了。张楠,数千年来,你可能是除了白起之外,第二个把兵马策读完的人。倘若你能同时领悟了春秋笔天赋,你就是第二个白起,甚至比他还要强!”
“神尼,啥叫春秋笔?”
“用笔写意,以字杀人。”
“神尼,那个好像我也会。只不过一直没有机会尝试……”我弱弱的说道,心里挺不好意的。
哈哈,谁教我脸皮就是那么薄呢。
“你说什么?我草……阿弥陀佛,出家人不说脏话。”
“……”
南海神尼泪流满面。
神尼给我分析了我为什么领悟春秋笔的理由,这个理由有点牵强,我自己都不相信。
她说我之所以领悟春秋笔,是因为我自幼练习画符,下笔的时候习惯了灌注自己的神念。
雨师妾是名列洪荒十大才女之首,其本人就是诗书画全才,她留在我胸前的那朵彩菊里面蕴含着她一生的才情。
所以我才能提笔惊风雨,洒墨动人心。
“神尼,我和风凌月现在还需要分开吗?我有点担心天煞孤星的命格。”
“唉,就是我要你们分开,你们又能做到吗?你走的这几个月,月儿她天天绷个脸,一句话也不说。整个人憔悴了一大圈。”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就怎么滴吧。
这一天,风凌月开着她最爱的帕加尼风之子,带着我来到南京北郊的一家现代化养猪场。
我们来这里当然不是为了采购猪肉,而是为了验证我的春秋笔杀伤力。
养猪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全部遣散,母猪,猪崽也都被隔离开了。
风家出了一大笔钱,就算把整个养猪场买下来都绰绰有余。
现在我的面前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面有笔墨纸砚,风凌月给我研墨。
研好墨之后我让风凌月离开,现在这座封闭的生猪屠宰棚屋里面就剩下我一个人。
一个人孤独的对着三百头生猪。
我提起笔,刚写一个字,猪群就开始混乱。
兵马策的无上杀意,春秋笔的意透纸背。当杀意和写意相结合,究竟会发生怎样惨绝人寰的场景呢?
且让我们拭目以待。
我并没有写黄巢的诗,我写的是一个成语。
庖丁解牛。
写第一个字,猪群混乱。
第二个字,它们纷纷发出惨叫。
第三个字,所有的生猪全部倒地,七窍出血……太惨了。
最后一个牛字写完,满地血水横流。
我走过去一翻,整张猪皮哗啦啦就脱落下来,一个伤口都没有。再看猪身,骨头是骨头,肉是肉,分割的完美至极。
……
“老公,你有了这手艺,咱们就是离开了我家,也能过个小康生活啊。”
“老婆,你说的对。”
养猪场老板进来一看当场表示,欢迎我有空过来杀猪! 活人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