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你,你在看什么?”秦宓有些紧张。
“哦,失礼了,本王妃只是被秦侧妃身上的淡淡的莲香给吸引了。”
在场看着的人都无语了,这个王妃真的是不按常理出牌,这种情况下竟然还有心思闻香?她也是第一人了。
“王妃姐姐,现在不是聊这些的时候。”韩倾曦这个样子让她心里一下子生出了很多疑惑,她究竟是想做什么?
“那你说本王妃同梁管家有染,你可有证据?”韩倾曦双手环在胸前。
“王妃你如此聪明,怎么会留有证据在王府呢?”
“真的是这样吗?”
韩倾曦拍了拍手:“带上来”
所有人都把目光移向厅外。
箬竹领着一个侍卫押着一个穿着布衣的男子。
秦宓瞪大双眼,这是她安排去静心斋偷放绢布的人,她就说怎么一直没有消息,原来已经被抓住了。
“此人昨日在静心斋鬼鬼祟祟,被本王妃逮了个正着,他一口咬定是秦侧妃让他去静心斋偷偷放绢布的?秦侧妃,他说的可都是真的?若你说他说的是假的,本王妃立刻杀了他。”
皇甫晟有些想笑,但是一直在强忍着,他的亲亲太调皮了。
“王妃,奴才所说句句属实啊!奴才有证据啊。”被压上来的下人抢着回答,生怕慢一步秦侧妃就会否认,他会被杀。
秦宓有些紧张地看着下人,立刻制止吼道:“你这个奴才想诬陷本侧妃什么?”
“诶,秦侧妃先不必动怒,待看看他说的什么证据,若是有诬陷秦侧妃,本王妃一样饶不了他。”
秦宓只能提着心,她也不能再说什么。
下人从身上拿出了一支玉簪,递给了韩倾曦:“这是秦侧妃给奴才的酬劳,她还说事成以后还会有奖赏。”
韩倾曦打量着玉簪,嘴角一勾:“秦侧妃,这个要怎么说?”
“这,这个,玉簪在普通不过了,并不能证明什么!”秦宓嘴硬道。
“王妃,这真的是秦侧妃给奴才的,奴才没有撒谎。”
“本王妃又没有说你撒谎。”
“没错,它确实很普通,但有一点关键估计你忽略了。”韩倾曦对着秦宓冷哼一声:“把东西拿上来。”
侍卫拿了个篓子进入大厅,把篓子倒着,插着箭的金环蛇被倒了出来,在场的下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条蛇吓了一跳,秦宓和几个丫鬟被吓得叫出了声。
“这条蛇是狩猎那日被本王妃杀的。”韩倾曦的话似是在暗示什么。
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这王妃竟有这能力,他们看着被插着箭的蛇,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连皇甫非他们三个来看戏的都有些惊愕。
“这条金环蛇体内有蛊毒,是有人在郊外森林里故意放了它来意图谋杀本王妃的。”
韩倾曦不顾众人的惊讶继续说:“最初本王妃也以为只是意外,毕竟是在森林里,什么危险的动物都可能会出现,或许谋划的人就是抓住了这一点才如此肆无忌惮的。”
“金环蛇本就是剧毒之物,再加上被下了蛊毒,所以流的血就变成了黑色。”
所有人看向地面那条血迹已干却是黑色的金环蛇,都明白了。
“秦侧妃,你觉得此人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呢?”韩倾曦故意对着已经开始害怕了表面却仍假装镇定的秦宓说这番话。
“是,是啊。可是这和玉簪有什么关系?”秦宓挤出了一个勉强的笑容。
“问得好,本王妃发现这两样东西有一个共同点。”
“什么共同点?”皇甫非忍不住问了一句,蛇和玉簪能有什么共同点?
“它们都有秦侧妃身上的体香。”韩倾曦看似轻描淡写,其实句句戳秦宓的心。
这回,目光都定在了秦宓身上,真的是她?
秦宓瞪大双眼:“这,这怎么可能呢?你诬蔑我,我从未见过这条什么蛇。”
“那你的意思是你见过这支玉簪了?”
秦宓不知如何回答,她只能不作声,她没有明确的证据也不能拿她怎么样,只是她还不知道她早就陷入了韩倾曦布置好的棋路里了,她再怎么挣扎结果都是已成定局的了。
“至于这条蛇呢,本王妃也没说过是你放的,它身上有你的体香并不代表你是直接接触的它,找一个身上有你的体香的人帮忙香味不能染在这条蛇的身上了?”
“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找什么人,更没有人身上会有我的体香。”秦宓矫情地把头偏向韩倾曦。
“秦侧妃,别急,一切才刚刚开始,重头戏在后面。箬竹,请人进来。”韩倾曦顺了顺马尾。
韩倾曦一声令下,箬竹又带了个男子进入大厅。 倾城王妃有点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