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说完便从座位上站起身去外面。
孟梓佳张了张嘴,眼睁睁看着他离开,无法任性去阻止。
徐泽木来到了外面才接通,高锋的声音带着激动传达过来:“徐泽木事情弄清楚了。”
“什么事!”
“你现在在哪儿?我告诉你,舒念有危险。”
耳边行驶过一辆车,发出刺耳的鸣叫,尽管如此徐泽木还是听出了高锋最后的几个字,他瞳孔微眯,“你说什么?”
“案件查清楚了,现在解释有点麻烦,总之舒念和雯丽有过节,舒念同事受伤是因为她穿去了舒念的衣服,被误认为是舒念,然后遭受无妄之灾。你听着,我现在已经控制住了雯丽,但从她嘴里得知,她没有报复到舒念,似乎还有后招……”
“可我给舒念打电话,是秀姨接的,没说两句手机就断线了,再打过去关机。”
“徐泽木,你赶紧联系秀姨,让告知舒念呆人多的地方,千万不要一个人落单。”
高锋一口气说了很多,夹杂的急切从那头渲染过来,徐泽木剑眉紧紧拧着,在他话音落下后,无情绪落下一句:“知道了。”
挂了电话,他直接翻找到秀姨的手机号打过去,那边过了好久都没有接听,静默的“嘟嘟”声,仿佛无限拉长某种扩大的危险。
徐泽木深沉的眼眸看着马路上过往的车辆,扣着手机的手不自觉捏紧,两分钟时间随着马路上快速闪过的车辆犹如过去了好久,直到最后一刻,电话里面才被接听。
徐泽木清楚的感觉到自己微微紊乱的心跳,他坚硬面容清冷下来,薄唇紧紧抿着。
里面秀姨喘息的声音传达过来:“喂,先生,在医院里检查完了,我和夫人已经上了车。”
徐泽木想都没想,开口问:“舒念呢?”
“小舒把我和夫人送上车自己赶去上班了,听说总监那儿不给假期,她下午还得上班。”秀姨多嘴的说了句,想到舒念送她们上车后都顾不得再见焦急跑开的身影,“现在都已经一点四十多了,也不知道她来不来得及。”
徐泽木确定的问了声:“她去上班了?”
“对啊,都没来得及告别,自己跑着去了,说是离得近,几步路程不远的……”
秀姨话还没说完,徐泽木便直接掐断电话,他连着给舒念打过去,果然如高锋所说她的手机关机!
徐泽木脑海里想过高锋急切语气传来的消息,雯丽和她有过节,一次报复被同事顶着无故遭殃,所以在发现舒念好好的后,已经在实行第二次报复……
徐泽木将手机放进口袋里,刚迈开步伐朝停车位置走去,背后传来孟梓佳一声喊叫、
“徐泽木。”
徐泽木脚步顿住,他回头看向她,眉头紧紧的拧成了一道川字。
孟梓佳察觉到他要走,她从台阶上下来,“你有什么急事吗?今天,可不可以先放下……我知道这么要求很任性,可看在我生日的份上,你能不能迁就我一次。”
徐泽木深沉眸子看着孟梓佳,对她一脸恳求的话语,垂落在身侧的右手几不可见的攥了起来。
……
舒念陪着徐妈妈检查了好多个地方,等做完之后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她便带着徐妈妈和秀姨去附近一家酒楼吃了饭,然后这才反身回去拿上检查结果。
检查出来的单子是要给专业大夫看的,看看徐妈妈恢复的程度。
就为各个结果,再次跑上跑下的耽搁了不少时间,等全数弄妥后已经是下午一点四十了。
舒念不敢再耽搁,她都没有目送着秀姨和徐妈妈离开,只把她们送上车便转身离开。
看着手腕上的时间,舒念加快步伐小跑着往杂志社赶,她没有搭车,搭车的话从这里到杂志社路上遇到堵车还是得迟到。
可若她小跑着抄近路,说不定还能准点到达。
舒念跑得气喘吁吁,她一边跑着一边从包包里拿出手机,等看到手机没电,才想起来刚才秀姨有跟她说高锋打来电话。
舒念疑惑着高锋这时候打来电话做什么,难道是昨晚那个嫌疑人交代了什么?
只要想到,她的心底就忍不住一跳,她一直小跑着,根本没看前面的路,只是快要出胡同的时候被前面的两个大汉堵在那儿。
舒念起先没注意,视线只往自己手腕上的时表上看,等她在抬眸,那两个穿着虎衣短袖的男子已经站起了身。
脸上布满横肉,神色险恶的看着舒念。
舒念不自觉放慢了脚步,气息因为小跑着过来凌乱的轻喘,她眨了眨眼,看到他们心里下意识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不做他想,可能是人遇到危险时的下意识举动,她甚至都没有时间去思索这两人为什么堵在这里,见到她为什么又是那样一副专门等着的样子。
舒念直接转身往回跑去,她心速跳的越来越快,脚步也迈的杂乱无章。
身后沉重的脚步声追赶了上来,舒念不敢往回看,无限放大的恐惧笼罩,她手下意识到包包里去摸手机,拿出来摁亮开机,看到开机她心里还升起一丝希望,可等到还没启动又重新灭掉……
舒念惊恐的回头看,脚下突然被绊了下,整个人猛地向前栽去,重重摔倒在地。
手机脱离,滚到了好远地方,手心也火辣辣的被尖锐石子擦破。
那追赶上来的两个男人迅速将舒念围住,他们也气息微喘,其中一个双手撑在膝盖上,盯着舒念。
“你跑啊,倒是给跑啊……”
粗嘎的声音异常难听,舒念皱了皱眉,她警惕地往后腿。
那人直起身问另一个:“可算逮住了,快把手机拿出来看看是不是她。”
另一个男子依言拿出手机,去翻找照片,舒念看到这里已经隐隐明白了什么,她暗暗蜷起腿,满眼戒备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谁,想做什么?”
“做什么,妈的,就这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还能摆我们一道。”那个直起身的人呸了一声。 那时候,我们都败给了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