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你冷吗?”
“不冷。”黎花照实说着,她有内功护体,这里的温度确实低,但还难不倒她,只不过她贪享棠棠的怀抱,才任由他将自己裹得紧紧的。
她静静地趴在他怀里,脑子转了转,想到什么,忙将手掌贴在他后背,给他输内力。
怎么就忘了,棠棠没有内力,这么冷他如何承受得住。
“不用了花花,”他按住她的手臂,把她的手拉下来,“你内伤没好,不宜再给我输内力,伤势会加重的,我不要紧,这点冷,我还可以。”
海棠很坚决,黎花只能听他的,当下,只能反手将他抱紧一点,希望他能比较暖和,可又想到自己偏低的体温,会不会反过来把他给冻到了?
然后她想到了个办法,窝在海棠怀里修炼起内功,让内力顺着大小经脉运转,有意为之下,把整个人练得热乎乎的,虽然这样做,修炼起来要比寻常时候困难,速度也会慢很多,不过对自身没有太大坏处,如此海棠就不会反对,她也能变成暖炉给海棠取暖了。
海棠没拒绝她的好意,两人就这么相拥地睡一晚上,之所以知道是晚上,也是看那个高得只有碗口大小的出口已经黑了下来。
火热是够火热的,以至于把某些雄性本能,也给热得觉醒了!
天亮的时候黎花醒来,本能地想翻身,刚一动,就察觉到有一硬棒抵在她大腿上,让她很不舒服。
棠棠什么时候放了根木棒在他们之间的?
伸手去抓,想将那木棒拿走,触手却是一片火热。
“花花!”海棠握住她的手,声音沙哑,“你想做什么?”
黎花耳朵抖了抖,她觉得今天棠棠的声音好像有电,让她全身发麻。
她下意识地捏了捏,直到手中木棒变得更大也更热之后,她忽然想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了,冷情如她,都浑身羞臊起来。
想抽回手,却被他按住,这次他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很痛苦:“花花,别动!”
她不敢动了,然后全身僵硬,羞涩不已地跟随着他手的律动,身子也被他缠得很紧,他的另一只手将她抱着,彼此几乎没有缝隙。
拉灯!
……
海棠坐在水潭边清洗,一边望着远处的山壁远目。
这具身体的初J,居然就这么过了,等了那么久,总算是长大了吗?
上一辈子的成长,他已经记不清了,大概也就做做梦,再遗个J,说有多兴奋倒也没有,没想到这辈子,灵魂前后加起来都三四十了,他却比当年的年少还要激动,恨不得真将花花压倒,来个生米煮成熟饭。
感叹一番,顺便接着梳洗之便,他再次下水捉鱼,还扒了些类似海带之类能吃的水草,总要荤素搭配嘛。
待他回到背对着水潭坐在另一边的黎花身旁,刚想尽可能自然地跟她打招呼,却先一步瞥到她通红得跟抹了胭脂似得脸蛋。
萌得他完全没有自控力地摸过去,对着那红花的脸蛋亲了又亲。
黎花本就羞臊不堪,被他这么一搞,烦得一把将他的脑袋推开,故作凶恶地命令:“我饿了,快去煮饭!”
“是!”海棠没有任何怨言的开始生火,作为一个男人,他就得无条件地对未来媳妇好。
吃完鱼,喝完水草汤,海棠提议再到处看看,然后无赖地拉住黎花的手,挨蹭过来挨蹭过去,两人就和好了,唔,应该说比之前还好了,能够感觉到他们更亲密亲近了。
后来,他们还找到一条很窄,只能通过一人的山缝,虽然没再里头找到什么出路,倒是又找到了生长在里面的果子,海棠测验过都是无毒的。
如此过了几天,两人再次回到极石前,黎花守护,海棠吸收。
山中无岁月,一晃,就过去了半年。
具体多长时间,其实两人都不清楚,只能大概的计算一下,而这大半年里,两人倒不会觉得无聊或日子难捱,曾经在回头崖下,都能过个两三年,现在的半年实在不算什么,有彼此的陪伴,比起外头的轰轰烈烈、各种阴谋诡计,这种清闲的、半野人的生活更是他们想要的。
只是他们始终要出去,一颗极石能让海棠暂时稳定灵魂,但要真正跟这具身体结合,就得找到四颗极石。
为了能出去,他们做了几次试验,分别是往上的,往水里的,和其他的犄角旮旯寻找别的出口的。
往上的那个出口,黎花不管是直飞,还是借力,都能难到达顶上那个出口,就算真上去了,也找不到那么长的绳索来拉海棠。
便只能试试水里了。
这个就得由海棠来了,半年里,他愣是把水里的东南西北摸了个清,水性也练了个满级,直至今日,他已然确定了一个方向,大概能出去,具体如何还不知道。
现在最怕的是,游到一半,没气了,再往回游的话又太远,因为他们一口气是能憋很久的,等到没气时,绝对游出挺长的距离了,到时候上不上去,下又下不来。
可事到如今,只能一试了。
海棠在自己和黎花的腰间绑上一条藤蔓,这样就不会被水流冲得分开。
站在水潭边,海棠朝黎花一笑:“套句我那的话,希望佛祖站在我们这边吧。”
黎花握紧海棠的手,吸一口气,一起跳入了水中,再由海棠带着往某一个方向游去。
在困境里,时间往往是最难熬的。
海棠感觉他们已经在水中游了很久很久了,所望之处仍是一片深幽的黑暗,等到他终于看到一抹光亮时,他的那口气已经到极限了,而要游到光亮所在的地方,还有一段不小的距离。
关键时刻,始终将注意力放在海棠身上的黎花,将海棠拉过来,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将自己存着的那口气渡给他。
她有内力,可以屏息一段时间。
“哗啦~”
两人终于破水而出,饶是黎花的强大,在露出水面后,也大口喘息起来。
海棠抱住她,两人划动着所剩不多的力气到达岸边,爬上去后,就双双跌坐在地上,缓过那口气,才有功夫注意到周围的环境和……人!
就如海棠猜测的,他们还在京都里头,这里应该是某一处河堤,不远处有座拱桥,桥上和桥的两边街道,都有人注意到了底下河流发生的事情,不少人纷纷探头看着他们。 情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