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花有点蒙,棠棠咬得她有点疼,但这种疼,让她全身都酥酥麻麻的不对劲,想推开他,又舍不得。
她慢慢地放松下来,小舌试着回应,结果刚碰到对方的,就换来海棠更猛烈的进攻。
“咳咳!”
听到这外来的声音,海棠意犹未尽不太甘愿地放开花花,花花除了脸颊有点红,对于被人看到她和海棠亲吻这事非常淡定。
本来,水大爷都跑到他们跟前了,她怎么可能没发现,不过是觉得被看了就被看了,她和棠棠光明正大的亲,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两个做羞羞事的没感觉,反倒是水大爷臊得很:“那啥,我来看看小年。”
海棠拉着黎花让开了身后的门,水大爷低着头快步走过去,在推开门时,他还是忍不住说了句:“我觉得有些事,还是回房再做,小年还是个孩子。”
对一个古人来说,这种大白天在房间外亲亲,实在是辣眼睛,大逆不道!
他不止一次反省,把小年交到这两人手里,到底是不是对的。
海棠很贴心地说道:“行吧,那我们到后山去,您记得两个时辰内,别到后山去了。”
然后喜滋滋的和黎花手牵手到后山约会去。
水大爷:“……”
……
海棠抱着盆他和花花的衣裳,在住的小院附近找到一口井,提水,倒进空盆里,卷起袖子洗起两人的衣服。
虽然水云山不缺小溪小河甚至水潭,但现代人的教育,让他实在没办法在那地方洗,不等于把脏水都倒进水潭里吗,还是认命在这里提水吧。
两辈子加起来,这是他洗衣服最多的时候。
上辈子,末世前,家家户户有洗衣机,末世后,谁还会洗衣服啊。
这辈子,一开始他和黎花在回头崖底,哪有衣服穿啊,随便什么草编一下就过了,后来进了宫,更不用他们洗衣服。
但现在,这山头说没人吧,还有个大爷和一个少年,不能再跟回头崖底那般没羞没躁的,原本想着,有事弟子“服”其劳,让水年来洗,可让一个小男生洗花花的衣服?
算了,他自己来吧,洗衣服这技能,洗着洗着就点亮了。
他在衣服里翻着翻着,翻到了一件不可言说的“小衣”,一时间觉得手有点抖,脑子里出现某个画面,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猥琐了。
“小棠,小棠!”
水大爷激动的喊声老远地就传过来,海棠迅速地将“小衣”塞到衣服的最底下,刚做好,水大爷就提着一只野兔的长耳朵急忙忙地跑来了。
但他看到海棠的样子就停下了:“你这是怎么了?”
“什么?”海棠不明所以。
水大爷指指他的鼻子,海棠一抹,发现自己竟然流鼻血了!
“咳咳,”他一边止鼻血,脸上还是一本正经地,“最近有点燥,不过没事,晚点我给自己配点降火的药。”
他随即反问:“您急着过来有什么事吗?”
水大爷没有怀疑他的话,海棠那张脸太有欺骗性了,而且他想到自己特意跑过来的事,赶忙提着手里的兔子走进几步,将兔子提起来给海棠看:“山下的陷阱有动静了。”
在经过那片“迷林”前,海棠还另外布置了些正常的陷阱,用来考验想进水云堡的人,一旦有人来,就会有动物找上来,海棠曾特意吩咐水大爷多注意一下。
从发了招聘广告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水云山下一直没有动静,水大爷都快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今天终于来人了。
海棠一点不意外地点点头:“也该来了。”
“那我们现在要去看看吗?”水大爷语带急切地问。
虽然这么多年里,他一直赶着驱赶任何来水云山的人,可一想到现在是招收弟子,水云堡很可能再一次慢慢壮大,他还是难掩期待和激动。
海棠却罢手:“现在不过是开胃菜,我们现在就投入精力,后面怎么搞?就让他们先闹腾闹腾吧。”
“可是,如果他们通不过那些陷阱呢?”
“如果连第一关的陷阱都过不了,要他们做什么。”海棠甩甩手上的水,望着水大爷,“你要记住,我们现在没时间去培养一个优秀的人才,不然的话,我们直接从孩童开始培养不是更好?”
他做的第一关的陷阱,不止考验武力,甚至武力还放到最末,他要的是智慧、细致的观察力、灵敏的感官,还有运气!
很多人嘴里不屑于那些好运的人,但往往能够成功的人,都缺不了运气,有时候,运气,就是实力的一部分。
等他们闯过第一关陷阱再说吧,有这时间关注,他宁愿多洗两件花花的衣服!
把水大爷赶走,海棠认真地在搓衣板上洗刷起来,那模样,显然要往二十四孝老公的方向发展了。
此时的水云山脚,汇集了不少人。
首先广告是一亮点,哪怕是成名已久的大侠,都不知道那随时随地一个抬头都能看到的广告纸,究竟是怎么在一晚上里出现的,还没有人知道。
让人不得不怀疑,水云堡是不是早就聚集了好多弟子,因为只有许多人在同一个晚上同一时间才能做出这种事,对水云堡实力的猜测,让他们对水云堡都好奇起来。
其次自然是来自十几年前的宝藏和被灭门的传说。
每一个来的都抱着面试弟子的借口,但心里怎么想,只有他们心里清楚了。
这里面,有一对比较引人注目的父子。
说是父子,是从体型判断的,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大汉,连体型都特别粗壮,身穿一身黑衣,头戴着连着黑纱布的斗笠,手上戴着黑手套,从头蒙到脚一点不露。
而他的右肩肩膀上坐着一个小孩,跟大汉同样的装扮,只不过斗笠和手套都是缩小版的,一看就是亲子装。
其实江湖里像这样蒙头蒙脸的不算少,可还带着同样蒙头蒙脸的小孩子,准备加入一个门派,就比较新鲜了。
但大家顶多好奇一下,谁也不会特意去问去打探,毕竟,这里大部分人之所以来,都是带着不纯的目的。
一个个头在一米八九左右,比黑衣大汉矮一点的,长相憨厚,穿着朴素,年岁并不大,像个农民的少年,站在这对黑衣父子身旁,啃着一个烤得香香的白地瓜,跟着大伙的步伐往山上走。
他忽然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看着他,左右瞧了瞧,最后把目标锁定在坐黑衣汉子肩上的黑衣小孩,挠了挠头发,试着将另一根还没吃的地瓜递过去:“你想要吗?” 情丝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