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准备再次挂掉,手中的手机却被一只修长的手拿走。
看见来电显示上的那三个字,顾凉眼眸一沉,而后有些讥诮的看了我一眼,讽刺道:“怎么?准备投靠方永年?让他做你的避风港?”
他讥诮我:“上次的事情还没得到教训是吧。”
我与方永年认识的时间很短暂,如果不是他对我不错,我根本就不会让他把自己的电话存进我的手机。
其实他最初存进我手机的时候存的昵称是老公,是我改成了他的名字。
现在想来,他这样做只怕是别有用心的想设计我陷害我,如果被顾凉看见,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自打那天的事情后,我与他也断了往来。
这两天我心情不好,倒是也没顾上把他拉进黑名单,因此他的电话还完好无损的躺在的我的手机里。
被顾凉这样误会,我心里格外的不舒服,那种感觉,就好像我真的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一样。
我知道,他这样误会我是因为以前的事情,曾经我为了报复他气他没少勾|搭男人,与人不清不楚。
从那个时候起,我在他心中就已经成为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即便已经被误会习惯,也觉得我是个什么的女人跟他没有关系,可是有那么一刻,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很想解释一句你误会了。
对上他讥诮漠然的眼,那份想要解释的心境瞬间被冷却。
我凄冷又冷漠的想,我在他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又有什么所谓?
既然他是这样看我的,就算我就是这样的人那又如何?他不会在乎我是什么样的人,同样的,我也根本就不在乎他是怎么看我的。
扬起一抹媚笑,我倒是也不怕了,娇媚的说:“都说靠着大树好乘凉,在这个世界上,能乘凉的大树又不是只有你,我能吊几棵算几棵喽,说不定有一天真的用上了呢?有备无患嘛。”
话一出口,顾凉果然沉了脸,一张清俊的脸黑的像是锅底一样,阴沉沉的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我知道这是他要发怒的前兆,但是我并不怕,反而心情很好的笑了。
不怕死的捏上他的脸颊,我做出水性杨花的样子调戏他,一颦一笑都是风情:“哟!脸色这么难看,难道是吃醋了?”
他锋芒深沉,一瞬不瞬的瞧着我,额头上的青筋凸凸的跳,像是在隐忍掐死我的冲动。
但是最终他还是没忍住,一把拽住我捏他脸颊的手,十足的力道,让我手骨疼。
我挺没骨气的哀嚎,也没强忍着疼不叫,带着娇媚,十分骚包的‘哎’了一声,嗲嗲的声音连我听着都觉得又假又做作。
原本以为他会让我好看,却不想他一把扣住我的腰,扶起我的下颚直接强势的吻了上来。
我搔首弄姿的装腔作势终于破功,再无法继续。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咬。
都说女人疯起来像疯狗一样,我觉得男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唇被咬破了皮,有些许疼,他却咬着不松口。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我,然后讥诮的对我冷笑:“吃醋?”
他十分寡情,十分不屑,格外刻薄的说:“就你?配吗?”
我面无表情的与他对视,心里却像是被蛰了一下,说不清是失落还是疼。
我与他,我肯定是处于弱势的,因为我不管比力气还是比财气都没有他粗。
说什么报复全是一嘴空话,我老早就已经看的清楚明白,因此我现在也只求一个老死不相往来。
忽然觉得累,我问:“我们之间要这样到什么时候?三年五年,还是十年?你给我个期限。”
我凄凄的笑,嘴上却逞着强,故作轻松:“请顾少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高抬贵手,千万别等我到黄脸婆的年纪你才说放过我,到那时,别说是嫁人寻找幸福了,只怕是有没有人要都不一定。”
他阴着脸,不止脸色是冷冰冰的,就连看我的眼神,以及说话的语气都是冷冰冰的:“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唯独你,不配。”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愣了一下,连故作轻松的笑都笑不出了。
他就这么恨我?这么见不得我好?
他一直怪我是我害死了他的朋友,可是我也有我的立场,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那样,难道他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我的亲人去送死吗?
既然不能好好说话,我也不会委曲求全。
我压着心底的怒意,淡淡的道:“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唯独你,也不配。”
觉得不解气,心里不够畅快,然后我笑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祝你和唐诗因百年好合,永无子女养老送终,就算有,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余婚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