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并没有生气,学着他的样子讥诮的笑,漫不经心的回敬:“是吗?我有这样说过?”
虚了虚眼,我像是在回忆那些悠远的事情,又怎么都回忆不起来,于是我摇头:“想不起来了,我想我那个时候不是眼瞎就是脑残,不然怎么会把渣渣当男神呢?”
说完,我还自嘲的笑了一下。
最后我悠然的补了一句:“你也知道,在你之后我交往过好几个男朋友,也许这样的话说的太多,所以也具体记不清到底对谁说过类似的话。”
在我的话音下,顾凉突然踩下急刹车。
我猝不及防,险些被甩在防风玻璃上。
我庆幸我了解顾凉,知道他说发疯就发疯的性格,所以我系了安全带,足够的保证了生命安全。
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
“毛病!”我对上他冷沉的面容,我毫犹豫的咒骂。
话音刚落,他就朝我扑来。
攥着我的肩膀,他冷着脸严肃的质问我:“你倒是提醒了我,有一件事,我一直都想弄清楚,你也一直都没正面回答过我。”
我心里打了个突,大概已经猜到他要问的是哪件事。
那件事,他不止问过我一次,每次提及,他都像是一头暴怒的狮子,失了镇定。
我已经很久都不曾想那件事过,它被我遗忘在阴暗的角落,就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我不准自己再去提及,哪怕是不经意的想起也不行。
因此还不等他问出口,我已经认真严肃的回答:“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好了,孩子是他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随着我的话,我立刻感觉到他那一身肃杀之气,让人敬畏生寒。
但是我并不怕,觉得不够,于是我又补充了一句:“我和他睡过,不止一次。”
感觉到他的怒气,我莫名的觉得畅快,眼角却有了湿意。
我和顾凉,谁也别想谁好,谁也别想谁痛快。
或许是因为他今天见到了我妈的关系,让我想起了以前很多的事情,曾经那么美好甜蜜的过往,此时却那么扎心。
再加上夜色寂寥,我难免伤怀。
复杂的情绪交织在心口,冰火两重天。
我一遍一遍的想,我们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那一条带着恨的沟渠就这么横在我们之间,谁也不放过谁,谁也不想谁好过。
心里荒凉,可我的脸上自始自终都挂着没心没肺的浅笑。
他攥着我肩膀的手劲儿格外的大,像是要捏碎我一样残忍。
我不顾疼,笑如娇花,百媚生:“你在乎吗?”
“不在乎。”他冷冷从牙缝里给了我三个字。
于是我也淡淡的说:“同样的,我也不在乎。”
我心里冷然的想,我不在乎他和唐诗因怎么样,更不在乎他和别的女人怎么样。
他捏着我肩膀的手刚松,我还来不及缓解疼痛,就被他攥住了脖颈。
在他的力道下,我不得不被迫将背挺的笔直,仰着头迎|合他。
他的贝齿狠狠地咬在我的唇瓣上,被他发了疯的蹂~躏,碾压。
呼吸不畅,我觉得我快要窒息了。
他的掌,蛮狠的探索,丝毫不温柔的动作充满了掠|夺。 余婚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