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孽缘?司洛可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他说的难道是我跟君熤宸吗?
司洛可非常肯定的朝我点点头,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哈哈!求之不得嘛。”我爽快的点点头,“行,没问题,只要君熤宸不缠着我,其他都不是问题。”
司洛可笑了起来,对我的回答很是满意,他站起身朝村长的院子里走去。没多一会他就拿了个包袱出来拉着我就往外走。
“喂喂,我还没吃完呢,你好歹也让我填饱肚子再走啊!”我连忙撇开他的手朝桌子上抓了好几个窝窝头和半只烤鸭,一路上边走边吃。
跟着司洛可来到东月村的一颗大榕树底下,一辆简陋的马车停在那,坐在马车前面的是一个戴着斗笠的黑衣男子。当他抬起头看向我们的时候,我很清晰的看见他的左脸有一道很长的像蜈蚣一样丑陋的疤痕。
司洛可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轻轻说了几句,那个男人轻轻瞟了我一眼便低下头,但是我感觉到他对我的到来很是不欢迎,目光中隐隐带着不善。
“上车吧?”司洛可带头钻进了马车,我紧随其后也跨了进去。
“喂,我们这就去君熤宸和那个婆子那里吗?可是我都搞不清怎么去那里啊,毕竟我出来的时候是被扔着飞出来的。”马车噔噔的往前行驶着,我突然想到司洛可连路线都没问我呢。
司洛可本来在闭目养神,听我这么一说却只是淡淡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不用担心,山人自有妙计。你还是先做好回到那里的准备,也不知道你口中的那只鬼被那老婆子折磨成什么样了呢?”
听司洛可这么一说,我的心不由被提了起来,一想到君熤宸那痛苦的呜咽声暗暗担心。君熤宸,你可得挺着啊,我已经找人来救你了,你可别被那老婆子搞得魂飞魄散了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渐渐变得安静起来,时不时有呼呼的声音呼啸而过。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越揉越难受,越难受越想揉,整个人都好像处于一种混浊状态。
“快住手,你在干嘛?”司洛可大喝一声,手指快速的在我眉心中间和太阳穴两旁点了点,掏出一张符文贴在我额头上。
这符文贴了一会儿我发现自己清醒不少,眼睛也没那么难受了,只是发现自己的手背上有好多的血迹。
随即我感到眼里一阵刺痛,有几个场面在我眼前晃荡,我不由惨叫一声,痛苦的抱着自己的头蜷缩在一旁。
司洛可突然上前握住我的手,嘴里不停的念念有词,直到我清醒之后他才停止所有的动作。
“怎么样?你没事吧丫头!”司洛可关切的问道。
我摇摇头,有些迷茫的看着前方。刚才那几个画面太让人震撼了,我居然看到君熤宸被那老婆子放在一个装满血红色液体的锅里,沸腾的液体伴着那白色或者红色的烛心还有那恐怖的虫子混合在一起。
君熤宸紧紧咬着嘴唇,惨白的脸特别的碜人,偶尔还受不住的发出呜咽的声音,显得痛苦又绝望。 阴眼诡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