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了电话,苏灿借着洗手间洗了把脸,站在镜子前观摩良久,理了理心里乱如麻的思绪,眼下虽然不管怎么说,跟冯燕娇的事情已经有了个妥善的解决,可是外面还有堆烂摊子等着收拾呢,汪昌溪和他的弟子们,可都被冯燕娇下药迷昏了在客房里住着呢。
按道理讲,这事儿不管多棘手,可终究是冯燕娇做下来的,善后的事情自然也得是她解决,但现在里俩人已经不算是外人,这事儿苏灿作为个男人,自然不能全由冯燕娇费心费力。
回到卧室里,刚坐到床上,冯燕娇就爬过来像条蛇似的用双腿缠住了苏灿的腰,笑眯眯道:“苏灿,你不再睡会儿了吗?”
苏灿摇摇头,“我不困,天都亮了,咱们还是想想怎么忽悠被下药迷倒的那帮人吧。”
冯燕娇笑得很娇媚,“不用啦,我都安排好了,反正他们现在都在房间里睡得好好的,就算是醒来了,估计也会以为是资格喝断片了,不会联想到咱们的,再说啦,昨晚上我给他们下的药里面,有让人短暂记忆紊乱的成分,他们就算想起来,也会以为那是梦里面发生的事情,跟咱扯不上关系。”
苏灿一愣,将冯燕娇又要往他胯下凑得脸蛋抬了起来,疑惑问道:“让人记忆紊乱,还有那种药?”
冯燕娇得意笑着,用带着邀功的口吻说道:“当然有啦,不过是我自个研配的喔,别人可没有。”
听这话,苏灿看冯燕娇的眼神变了,他上下打量几遍,怎么也没有办法把眼前这个一丝不挂躺在自个怀里的荡女跟有能耐研制新药的科学家联系在一起,由衷赞叹道:“原来你这么厉害啊!”
“当然啦,不瞒你说,我在跟着老师之前其实是学药的,而且老师也是看中了我在药学上的造诣才收我为徒教我医术的,论起药学这方面,不是我吹牛自大,老师跟我比也差得远。”
这回,苏灿瞅冯燕娇的目光彻底变了,他忽然有些庆幸,没想到冯燕娇居然是这么厉害个人物,看来将她收下还真是正确得不能再正确的决定,这种人物可不是街头的大白菜,以后用处大着呢,至少以后万一跟人不对付又不适合诉诸武力的时候,让她配个毒药可是轻而易举。
冯燕娇睁着水汪汪的狐媚眼瞅着苏灿,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趴在他的胸口上说道:“苏灿,以后我人都是你的,身上的这点能耐自然也是你的,以后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说,只要是跟药有关的,再难我也给你办得妥妥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听着冯燕娇发自肺腑的话语,苏灿也不由有些感动,搂着她轻轻嗯了声,他忽然想到,华佗在医学上最大的贡献除了教会后人做手术之外,似乎就是麻沸散,能研制出那种东西,他药学上的造诣肯定不低,将《青囊经》送份给她,正合适。
想到这里,苏灿抚摸着冯燕娇光洁的后背说道:“师姐,既然你在药学上这么有研究,等会儿回到家里,我把《青囊经》复印一份送给你,你好好研究研究。”
冯燕娇猛地从苏灿的怀里挣脱开,坐直了身子,脸上的笑容全然消失不见,认真说道:“苏灿,我跟你可不是为了《青囊经》,虽然我之前的确对《青囊经》有过想法,可是现在我对那玩意儿半点想法都没有,我只想要你,有你就够了,你不用给我,给我我也不要。”
苏灿哑然失笑,将冯燕娇揽回了自个怀里,伸手在她挺拔傲人的柔软处轻轻捏了几把,道:“师姐你想多了,我给你《青囊经》只是单纯地要送给你,并没有其它意思,对咱俩没有任何的妨碍,你不要多想。”
听这话,冯燕娇才又露出了笑容,伸手到苏灿胯下,有下没下轻柔地揉着,笑眯眯道:“苏灿,你就这么把《青囊经》送给我了,我可赚大了,不仅得到了你,还得到了《青囊经》,你可不知道,外面那些人可都处心积虑地要在你手里得到青囊经呢。”
这事儿苏灿心知肚明,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伸手在冯燕娇鼻梁上刮了下,笑道:“还说别人,你之前不也是处心积虑地想对付我吗。”
冯燕娇低下脑袋在苏灿小腹下亲了口,娇媚笑道:“天地良心呀,自打见了你之后,我就没那想法儿了,只想处心积虑地睡了你,《青囊经》那破玩意儿,我才没空儿搭理呢。”
苏灿笑了笑,将冯燕娇的脑袋按在了自个的胯下,问道:“那你跟我说说,你们之前都是怎么处心积虑地要从我口里套出来《青囊经》啊?”
“他们的想…法儿,我哪知道啊…啊,反正…我是打算用美色诱惑…诱惑你来着,苏灿,要不要我使法子让…他们都吃点苦头,叫他们没…心力再来找你。”冯燕娇嘴里不住地做着吞咽的动作,说话含混不清,断断续续地。
苏灿仰头闭着眼,喘气都粗重了几分,问道:“你准备用什么法子?”
冯燕娇动作没停,还加快了几分,“呼…当然是下药…下药咯,让他们个个…都卧床不起,你看怎么样?”
这个法子不用细想也知道会很见效,不过就是太简单粗暴了点,可是再怎么说,这些人都是自个的师兄师姐,尤其是这些人都是来参加他拜师典礼的,真是让他们下不来床,着实有些不合适。
更何况,这帮人都是当世名医,下药的话他们肯定瞧得出来,药性小的话,对他们不起作用,药性强的话,他们肯定猜得到是冯燕娇的手笔,那样无异于是让冯燕娇跟他们撕破脸,苏灿想了想,都没用仔细推敲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苏灿伸手在冯燕娇的脑袋上轻轻往下深按了几下,舒爽地呼了口气,道:“不用了,就他们那些人,我还真没有放在心上,任他们折腾也翻不起大风浪,就由着他们吧。”
苏灿的突然发力,呛得冯燕娇咳嗽了好几声,她抬起头娇嗔地瞅着苏灿,说道:“那就随你便咯,反正我是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苏灿点点头,没再吭声,只是闭目倚在床头的靠背上,静静地享受着这会儿的惬意时光。
冯燕娇趴在底下忙碌着,渐渐地,苏灿的舒爽积蓄到了极致,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想起个事儿,兴致全无,急慌慌地将捧着冯燕娇的脑袋将她拽了起来。
冯燕娇正忙活着,猛然被苏灿拉起来,嘴上的口水都没没来得及擦,她伸出舌头将嘴巴上的口水舔舐干净,讶异问道:“苏灿,怎么了?”
苏灿想了想,问道:“师姐,你记得梁宪章这个人吗?”
冯燕娇一愣,“当然记得,那不是咱们的二师兄嘛,嗯,曾经的二师兄,你问他干什么?”
苏灿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接着问道:“你感觉他人怎么样?”
冯燕娇没有立马就回答,而是思索了会儿,像是陷入了回忆,半晌才缓缓说道:“当年我拜在老师们下的时候,大师兄已经去世了,师父只有梁宪章、陶满和我三个学生,不过那个时候师父忙,倒是有大半的时间都是二师兄教我和陶满,对我们很好,处处都很贴心,他为人处世都讲究个情字,最重感情,正儿八经的是好人一个。不过呢,他人挺执拗,认准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来,也正是这个原因,原先最招师父喜欢的他,才会渐渐走到了跟师父决裂的地步。这些年他一直在忙活着想重归师父门下,不过始终都没有得到师父的回应。”
听了冯燕娇的话,苏灿彻底放心了,看来他对梁宪章没有看走眼,这人可交,这事儿也可帮,想了想,苏灿说道:“师姐,其实前段时间他找过我,想要我帮他重回师门,你觉得这个忙能不能帮?”
“当然得帮!”冯燕娇一听这话,陡然来了精神,兴冲冲说道:“苏灿,这个忙必须得帮啊,你不知道,梁宪章可是卫生部医政司的司长,而且据说板上钉钉的是下任部长,咱们所有治病救人的医生都归他管,他这人最是懂得感恩,帮了他,对你而言绝对有数不清的好处。”
苏灿瞅着冯燕娇,心里默默地点了点头,她的这番话,处处是为了自个着想,看来她正儿八经地是丁点儿别的心思也没有。
苏灿点点头,问道:“那师姐,你能帮帮我吗?”
冯燕娇笑容灿烂,“当然要帮你,我等会儿就去劝师父,劝他老人家把梁宪章重新收归门下。”
苏灿笑了笑,正待说话,可是还没来得及开口,他手机铃声忽然响了,拿过来一看,却是李然。
按下了接听键,苏灿还没有说话,就听李然在电话里急匆匆喊道:“苏灿,你在哪儿,快过来,师父答应将二师兄重新收录门下啦!” 美女的近身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