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傅斯言不会待在公司,所以我去了一个他最常去的地方。
看着头顶‘金色大帝’的牌子,我自嘲的笑了笑,想当初就是跟他在这个鬼地方发生了关系,然后一路将错就错,错到了现在。
他傅斯言现在这样做,无非就是想把我逼到绝路,让我走投无路,只能去找他帮忙。
我握紧了拳头,很快又松开,走进金色大帝酒吧。即便是白天,这里依旧热闹非凡,三三两两个坐在吧台喝酒的男男女女正在互相调戏笑骂。
我无意看这些东西,轻车熟路的搭乘电梯去六楼,整个六楼一层只有一个偌大的包厢。我看到门口站着傅斯言的秘书和保镖,几乎可以肯定此刻傅斯言就在里面。
可我还没走近,傅斯言的秘书李沉默已经伸出手拦住我。
“我找傅斯言。”
“傅总吩咐了,不准外人进去。”
“我是外人?”
李沉默不说话了,沉默了几秒,声音低了点道:“时小姐,傅总最近心情不是很好。昨天喝酒喝到胃出血了,你进去好好劝劝他。”
我眸色一沉,推开门,走了进去。
扫视了屋内一眼,很快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沙发上喝着酒的傅斯言。桌子上摆着的是威士忌的酒瓶,他怀里倚着一个长相妩媚的女人,爆乳低胸装,齐B短裤,长腿还搭在傅斯言的腿上,火热的唇正在傅斯言的脖颈间移动。
傅斯言端着酒杯,修长的五指摇晃着酒杯中棕黄色的液体,一双黑曜石般的眸深沉的让人看不透。
只是那双深沉的眸,自始至终都没有落在我的身上。
“斯言。”
我叫他,可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倒是在另外一边打台球玩飞镖的人纷纷投了视线过来。
那些人都是傅斯言的铁哥们,而我也被傅斯言带过来几次,他们自然对我也不算陌生,但是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出声。
“傅斯言”我又叫他。
傅斯言身边的女人枕在他的肩膀上,偏着脑袋,不屑的看着我。
“这位小姐,傅总的名字,是你能叫的吗?”
我不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傅斯言。
这时,傅斯言才将视线从我身上瞥了一眼,冷道:“时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咬了咬下唇。“对不起,斯言,这次是我太任性了。”
傅斯言轻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讽刺。
“时小暖,想爬上我床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你不是我非要不可的女人。”
他的话很轻很冰,几近冷漠。
我放下自己所有的尊严,隐忍着。“你可以把给我的一切都收回去,但是求求你,救救我妈。她躺在病床上,药真的不能断。”
“哦?”傅斯言的语调微扬,食指挑着怀里女人的下巴,冷漠到极致的语气。“与我何关?”
“就当我求你了,斯言,求你了。”我急的不行,深深后悔着那天冲动的决定。
“你说要分开就分开,把我傅斯言当什么东西,你时小暖随意玩弄的玩具吗?”
眼前的茶几被傅斯言踹翻了,打开的威士忌酒瓶跌在地上,碎了一地,有些砸到我的腿上,有些细微的火辣疼痛。
包厢里面的人,也不知道是被吓倒了,还是觉得这种场景不宜观看,纷纷走了出去。
倚在傅斯言怀里的女人顺了顺他的胸口,声音娇媚道:“傅总,为了这种女人动气,不值得。”
“滚。”
下一刻,还躺在他怀里的女人,已经摔在地上。
那女人惊慌的逃了出去,整个偌大的包厢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 傅先生的私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