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芸赶忙往后看了一眼,见跟着的人全都识趣地低着头不敢看,这才抬手轻轻地锤了他两下:“众目睽睽之下呢,快把手拿开!”
拓跋猎却不太肯:“一炷香之内,他们都顾不上往这儿看。”
“两千人呢,万一有往这儿看的人呢?放手啦!”
“打仗的时候不专心对敌,事后军棍伺候!不放!”
百里芸脸都羞红了。两千多士兵在底下呢,她怎么也做不出,就在阅兵台上跟他亲昵。
可拓跋猎是什么人。他只要不肯放,百里芸就是把全身的功力都调动起来,也掰不开他的一条胳膊。
百里芸无奈,只能提起另一个话题,让拓跋猎松手:“你别闹,回去以后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拓跋猎一双俊目立刻看了过来,双眸亮如辰星:“葛大夫回来了?”
百里芸:……
还能有点惊喜不能?怎么她还什么都没说呢,他一下子就猜到了?
怎么有种他在盼星星盼月亮地日日数着的感觉?
拓跋猎的确盼星星盼月亮地盼着。而他也没猜错,百里芸打算告诉他的消息,的确是葛大夫带着那个天竺老奴回来了,就在百里芸来演武场之前,刚刚进府。
百里芸让人给葛大夫传了话,车马劳顿,让她先好好休息,午膳过后百里芸再请她过来叙话。
百里芸没有食言。午膳后,她派人请了葛大夫过来,同时也把之前就找好的通译女官带来了。
当着通译的面儿,葛大夫没有多说,只感谢了百里芸对女子医术的支持,并与通译互相见了礼。百里芸明白葛大夫的好意,将通译女官介绍给葛大夫,说了些拜托和期望的话,便让两人下去了。
三日之后,通译女官前来请辞,说葛大夫请她帮忙翻译的内容已经全部完成。百里芸厚赐了谢礼。
通译女官走后,百里芸赶忙把葛大夫请了过来。葛大夫早有准备,带着整理好的瑜珈术书稿和天竺老奴,向百里芸细细解说了其中的步骤和要点。
百里芸当天就开始跟着天竺老人练习。
百里芸本就有内外兼修的习武底子,其吐纳之术与瑜珈术有所相通。又有上一世对瑜伽的普及了解,领悟和学习得很快。
拓跋猎每天晚上看着小媳妇儿睡前穿着特制的宽松练功服,各种拉伸、扭曲充满诱惑力的躯体,简直不要太折磨!
光看就看得兽血沸腾了,百里芸每天出一身汗洗完澡,换衣服睡下时,拓跋猎反而不敢折腾了。怕一碰就克制不住。
只能每天苦逼地搂着媳妇儿问:“溪桑,你这得练多久才成啊?”
百里芸也拿不准:“天竺奴说,我身体条件好,大约一个月见效。但要想稳妥,最好练三个月再行房。”
其实,当时老人比比划划的意思应该是:你这样子,一般的男人,你没有问题了。除非是这么大的男人(老人很直接地比划了一个尺寸),那你就要再多练一个月。
百里芸看了看她比划的那个尺寸,囧了个囧地比划了个更大的尺寸,脸红红地看着她。
天竺老奴惊到了,比比划划地回答:这么巨大的壮士啊!那你还是练到三个月以后再说吧!
拓跋猎一听还得再忍三个月,整个人都不好了。最后,只能憋屈地搂着小媳妇儿:“老泰教我的功法,要不我还是练起来?”
那时候是媳妇儿年纪太小娶不得,他得专门练功让自己清心寡欲。现在呢?媳妇儿年纪倒是长大了,可偏偏他自己又太大了。
这种夜夜守着如花似玉的小媳妇,还得清心寡欲的折磨,比当年媳妇儿小的时候还悲催!
百里芸理解却也无奈,只能抱歉地亲亲他:“那就练起来吧。猎哥哥,对不起。”
“溪桑,你别亲我。”拓跋猎仰天长叹,一狠心放开小媳妇儿,起身到外屋的榻上盘腿坐下,就闭上眼睛开始调息了。
不能再挨着媳妇儿的身子了,要不然他得走火入魔、爆体而亡。
满身火烧火燎的男人是可怕的,三月斗兵之前,拓跋猎整天守在校场上,云烈卫的训练基本趋于了疯狂。
而不忍心拓跋猎受苦的百里芸也干脆一咬牙闭门谢客,整日整夜地沉浸在了瑜伽房中术的修炼之中。
全心全意地做一件事,肯定比每天只抽出半个时辰或几刻钟来做这件事要来得进步快。百里芸下定决心,一定要在一个月内完成之前预计三个月的训练进度。
哪怕提前一天都是好的。猎哥哥这么忍着,她真的太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