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拓跋猎竟是连今日已经多少天都脱口而出,显然是一天天数着日子在熬着过,百里芸整个心都软了:“除了跟你去看练兵,我每日每夜都在按照那秘术修炼,应该是事半功倍的……我天赋极好的,你难道不信我么?”
拓跋猎身下压着娇娇的小媳妇儿,真是忍得眼睛都红了:“可我天生就比别人……媳妇儿,我怕你疼!”
百里芸心里都软成了一滩水。这样的好男人,这一世何德何能被她所拥有!
再舍不得他受折磨,百里芸主动地仰起头,吻上了他鲜艳的唇瓣。
拓跋猎再也忍耐不住……
长公主和驸马回屋歇晌,这一歇就没再出门。
采蘩和采苹亲自守在门口,心里除了紧张,还有化不开的担心。
屋里两位主子此时正在发生什么,近身伺候的女官和丫鬟们都猜到了。可只有她俩清楚,几个月前的洞房花烛夜,自家主子的状况有多惨!
虽说主子如今修炼了那什么瑜伽秘术,可……她们只要想想那夜主子的惨状,就忍不住担心啊!
夜幕渐渐降下,屋内,被两个丫鬟担心得要死的百里芸睡眼迷蒙地从一场好睡中醒来。
没错,她并没有被这样这样、那样那样到现在。
事实是:她家宠妻入骨的郡王爷终于成功地与小媳妇儿一起享受了一回鱼水之欢之后。激动、满足之下,唯恐小媳妇儿还是留下了什么不适或者暗伤,坚持让媳妇儿立刻好好休息,至少休息三天。
百里芸这段时间心里的杂乱和空虚都被这场迟来的欢爱给冲散了。听话地躺在拓跋猎的怀里,真就觉得好多疲惫慢慢地都翻了上来。被他轻轻地拍着、拍着,渐渐地就真的睡着了。
而拓跋猎呢,就一边把壮实的胳膊给媳妇儿枕着,一边轻轻给媳妇儿拍拍睡,情意绵绵地一直看着她。
从媳妇儿在他怀里睡着,一眼不眨地看到她睡醒。只觉媳妇儿就跟自个儿的心尖子似的,怎么看都看不够。
百里芸醒来,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首先就看到拓跋猎满是柔情的脸。
人还没完全清醒,下意识就像小时候一样往他怀里钻,撅起小嘴儿在他嘴边亲了一口,娇娇糯糯地喊了一声:“猎哥哥。”
拓跋猎眼神一黯,搂住百里芸就亲了下去。
好一阵难舍难分之后,拓跋猎才克制着艰难地分开,第一个问题就问:“溪桑,你……你可还疼么?”
百里芸早被他亲得意乱神迷,闻言慢慢醒了醒神,感受了一下才道:“好像有些难受,不过应该没有受伤。”
拓跋猎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这两天好好歇着。”
“嗯。”百里芸也怕好不容易取得成果,因为贪吃又受伤。
两人午饭都没吃,一直耽误到现在。百里芸准备起床,拓跋猎刚要出去给她叫人,忽然被百里芸拉住。
“猎哥哥,之前我没跟你说完的话,现在我想告诉你听。”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变了,此刻想说的话好像也没有那么艰难了,也没有那种迷茫了。看着眼前的男人,是真的感觉无论是什么样荒唐的、无稽的想法,都可以放心地说给他听。
拓跋猎坐回床沿,心疼地摸了摸她柔顺的乌发:“肚子不饿么?要不吃了饭再说?”
也不知道怎么的,被拓跋猎这么宠着,当了长公主以后,已经很久没任性过的百里芸忽然就想要任性了:“那你让她们送过来好了。我不想起床。到时候我们就在床上摆个小几,不要人伺候,直接这样吃。”
“好。”拓跋猎宠溺地碰了碰她的小脸,转身出去吩咐。正好她刚刚承受了他,他也怕她走路会疼。就坐在床上养着更好。
等他回来,百里芸拉住他的手坐下:“猎哥哥,若是我说,我以后不想过这种呼奴唤婢、高高在上的日子,你怎么想?”
之前百里芸说了个开头,拓跋猎其实看着她睡觉时就想过了:“你是觉得这种日子不自在?”
百里芸点点头,又摇摇头:“不但不自在,还无聊。猎哥哥,你是知道我的。其实我从来都不怎么喜欢高高在上、人人都恭维我、畏惧我的那种感觉。也说不好是不是高处不胜寒吧。反正其实皇兄登基、我的地位变成了再没有人能撼动的长公主之后,我就开始觉得没意思了。”
百里芸叹了一口气,靠进了拓跋猎的怀里:“我的地位真的太高了,高得我除了跟我同等地位的那几个人,都快要没人能交往了。猎哥哥,我有点儿寂寞,觉得这么过日子挺没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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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哥哥终于吃到肉了……有撒花的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