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是草了!
魏阮啥时候还有这个心情来调戏我来了!
无奈啊,触碰魏阮,似乎不是胆量就够了,还需要一个契机。
也许这个契机,是在搞清楚魏阮的真正面目之后。
当下,我也没有多言,强压住了心中澎湃的冲动,白了魏阮一眼我就直接起身上了楼。
洗完澡我也没有在出去,魏阮也没有在进来找我,这一夜很平淡的过去了。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直接只身一人去了西郊。
今天晚上要用到的家伙戏骨骚已经准备好了,只等时候一到,就可以全军出击了。
虽然我对戏骨骚很放心,但是至少自己看到之后才会更放心。
见戏骨骚这边都已经准备停当了,我就直接让戏骨骚把赏金给兄弟们分了下去。
完事之后我就直接去了铜现街,成涛那边才是我最担心的事情,因为那四千人没有一个是我三合会的人,担心也是理所当然。
等我到铜现街的时候,铜现街可谓是一片灯红酒绿。
成涛理解的很透彻,这四千人不是我三合会的人,他们的作用不仅仅是跟陈味的人火拼,他们还全得死,最好死的一个都不剩才好。
那个王者的天下不是成千上万具尸体堆起来的。
要知道,陈味一时半会是不会知道这些人不是我们三合会的人,如果陈味把他们全都给干掉了,那陈味就是彻彻底底的跟那四个老大结了怨恨。
这才是我想要的。
让陈味也成为他们的敌人。
行动的时间,具体细节,包括路线也全都商定好了,行动的时间几乎可以精确到以秒为单位。
当然,这是夸张了,只要两边行动的误差不超过是十分钟,那就什么都好办了。
纸醉金迷可能是他们此生最后的一次了。
分给他们的钱,他们至少有大部分的人用不到。
时间一分一秒的在过去,和陈味的战斗我不知道多久会结束,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跟陈味,从来都不是平行线,而我们,现在已经从交融的地方分开了。
我们以后的路,永远也不会再有交点。
一切都准备停当之后,我没有回别墅,也不知道能去那里。
这次的行动,现在已经用不上我了。
我只需要静静的等待着战斗的结束。
从铜现街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漫无目的的在铜现街周边闲逛,逛着逛着就逛到了铜现街的核心地带。
整个丹江,似乎只有中心区,留给我的记忆最深刻。
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里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看着越来越多的灯光,车水马龙的街道,那种奇异的感觉越浓。
但是我说不出这到底是什么感觉,也许,等那天我站到了这座城市的顶端,也许我可能会明白这种情愫到底是什么。
漫无目的,真的是漫无目的。
甚至,我都想去找蓝怀玉聊聊天。
可是不能去找她。
我这个状态,就更不能回别墅去找魏阮聊聊了,我怕我一个憋不住,我就把心里对魏阮的怀疑全都说了出来。
不知不觉,时间也是一分一秒的在消逝,十点这个时间,很快就来临了。
还有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就是战斗打响的时刻。
我记得,上次这样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的时候,那还是魏阮不在我身边,还不知道魏阮生死,只知道她还在丹江的时候。
我也是这样漫无目的,情愫万千的在街上闲逛。
也正是因为那次闲逛,才让我找到了魏阮。
可是这一次,我又能碰到谁来排解我复杂的情绪呢?
天有多高,可能海就有多深。
可是我都摸不透,我连自己的心都摸不透,又何谈去摸透别人的心呢?
我不想说那种话,什么如果可以选择,我一定不会选择走这条路,因为我根本就没办法选择。
所有的事情都在推波助澜。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我丝毫感觉不到疲累。
看了看路牌,我这会正在中心街中心街区的一个十字路口这,很大的十字路口。
十字路口旁的路标指示牌,指的很远,很远。
而且都是我熟悉的地方,往前两千米,不是别的地方,正是陈味的天地海,而往右三千米,就是我的老窝,别墅了。
往左,陈味的地盘,但是是即将要被戏骨骚带人攻破的地盘,而后面,就是我来时的路,通往铜现街的路。
站在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该往那里去,去战场看一看?多余。
回别墅?我怕我回去还是难以入眠,我怕在房间里,我会变得更郁闷。
在回铜现街?那就更没有意义了。
看起来,似乎只有前行,两千米的天地海,也许我还能去看一看。
可是这个时候,我去找陈味的话,似乎都不怎么合适。
我也不知道我这个想法算不算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很简单的一个事实,如果我死在了天地海,那么一切可能都会结束了。
但是我知道,陈味要的,只是一个强势,而不是我的命,她舍不得。
也许,我真可以去天地海看一看,可能,陈味今晚会亲自带人去迎战成涛,但是这个可能性并不会太大,因为这只是一场不大不小的战役,陈味不大可能会亲自去的。
去吧,他妈的,死就死吧,我还就不信了。
我倒是真得去看看,陈味到底是我认知的蛇蝎心肠,还是成涛说的,我的片面的理解。
想到这,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直接往十字路口的正前方走了过去。
我没有准备任何保护自己的措施,浑身上下,只有一把枪和一把匕首。
如果真有情况发生,也许,我还能有一点自保的能力。
两千米的距离,我走了近半个小时。
天地海依旧是灯火通明,跟我的战斗,丝毫没有影响。
这一次,我没有直接去陈味的办公室,因为我一进去,天地海那些迎宾的小姐姐就热情的贴了上来。
也就是这些热情而又性感的迎宾小姐,让我有了一个恶趣味的想法。 我的老婆是大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