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王惠心情也高兴很多,我就打车送她回家。到她家小区下车,而她非要我送她回家。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也是因为白灵出事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
在她家的小区里面走着,里面真的很好,我觉得以我现在的工资水平,这辈子别想在里面买房子。
“想什么那?”白灵问我。
“奥!没什么!”
“真没什么?”王惠又放慢了脚步看着两边的绿化说:“不会去想白灵姐了吧?”
我看着她笑着说:“又吃醋了?”
“想的美!”不过她又很受伤的说道:“我哪有那资格吃醋!”
我不敢在说这个话题,怕她再掉眼泪。
“我在想这个小区真美!”
“嗯……”她不相信这是我刚才想的。
我接着说:“所以啊!我就想到我,一个农村出来的穷小子,肯定是买不起这里的房子了啦!”
我有点自嘲的味道,但是也是说的实话。以我现在是情况,能有人爱上我那真是撞了大运。其实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王惠和白灵几乎是同时爱上我。
“你以为有钱能买到高档的房子就会幸福?”
“虽然不能这么说,但是物质生活的确是现代人衡量生活质量的一个标准!”我感觉自己又成了哲学家。
“如果让我选择,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我会选择和所爱的人,而不是高档房子。”
她说这话我明明能感觉到她那火热般的心,我没敢看她,也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快转移话题问她:“你家住几单元?”
她无奈的说:“这就到了!”用手指给我看。
“那好!我就不上去了。”
“不行!都到这里了怎么能不上去坐坐?”
其实我真的是想睡觉,但是她这么说,我又不好拒绝。
“那好吧!我送你上楼!”
王惠听我这么说,竟然挽着我的胳膊,我想抽出来她是挽的更紧,还用眼神和撅着小嘴向我抗议。
我无奈地摇头对她说:“我的任性小公主!这么多人看见,会误会的!”
“她们又不认识你,怕什么?”
“那他们可能会认识你啊!你怎么解释?”
“我?我解释什么?”
“……”我无语。
“叫他们随便想去吧!”又使劲挽着我的胳膊说:“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我怕他们误会!”
“嘻嘻!”王惠有点得意的笑着说:“我就是想叫他们这么想。”
“啊!你……”我想把手抽出,无奈她搂的太紧,我实在是怕伤着她也不敢敢使劲拉,没有办法
只有听之任之。王惠看我不在反抗,也很高兴,竟然又把头依偎在我身上。
“不会吧!得寸进尺了啊!”
“嘻嘻!可是你说的我想抱你的时候就可以抱。”
“那也不能在大街上啊!太明目张胆了!”
“怕啥!谁管着了,这又不犯法。哼!”
“好好好!”我也说不过她,只好由着她,就问她:“在几楼?”
“5楼!”
说着话其实我们已经进了电梯,因为是8点多了,所以进出的人不多,应该都去上班了。只有一些退休的老年人,又或者买菜回来,或者晨练回来。
出了电梯,原来王惠家是503房间。她拿钥匙打开房间,我站在外面犹豫进不进去。
“站在外面干什么?快进来啊?”
“我就不进去了吧!”
“为什么?还怕我吃了你?”她开玩笑对我说。
她看我还在犹豫,干脆把我拉进屋里。里面很宽敞,也很干净。客厅很大,沙发、茶几还有个大鱼缸。我对鱼缸到是很感兴趣,看着里面的鱼游来游去,真是舒心。王惠给我找了一双拖鞋,我不好意思地换下来,因为我穿着鞋都走到了客厅。
“喜欢鱼?”
“比较喜欢!”我又开玩笑说:“不过我还是喜欢红烧鱼!”
“贫嘴!”
“家里怎么没有人?”
“我爸爸在医院上班,这你知道。妈妈也要上班,所以早就走了。”
“奥!”我若有所思地问她:“你妈妈在哪里上班?”
“外国语学校!教外语!”
“英语?”
“在猜!”
“……”我没想到不是教英语,“那是法语?”
“不对!”王惠高兴的说:“在给你个机会!”
“我不要这机会了!告诉我吧!”
“你可真懒!”她很严厉地对我说:“必须猜!”
“那……是德语?”
“对了!呵呵!”王惠很高兴,又对我说:“猜对了就不惩罚你了!奖励你喝点什么!喜欢喝咖啡吗?”
“喜欢!”我假装睁不开眼睛对她说:“喝了咖啡还叫人睡觉不!”
“那就喝点红酒吧!”
“什么?”我用另一种眼神看着她,“我没听错吧?”
她没理我转身进去厨房,我也没在意她。我起身看到原来客厅里有架钢琴,我便打开。音符在我手间滑落,一曲至爱丽丝缓缓弹出。弹的我都入神,很用心地弹完。
“你钢琴弹了多少年了?从小就学的?”
“不是!小时候家里比较辛苦,哪里有钱学这些!”
“那?”
我看她越来越糊涂就给她解释:“都是后来上大学的时候,暑假去琴行打工慢慢地也就会了!”
王惠很惊讶地看着我,“那你真是个天才!”
“呵呵!谈不上是匹骏马,是只骡子吧!”
我又把她逗乐,她说:“其实你还真的很幽默!”
“然后那?”
“……”王惠又说:“然后?然后我看某人的尾巴翘上天了,呵呵呵呵……”
我也笑了,气氛很融洽,我感觉和王惠在一起很开心,也很舒服,没有拘促的感觉。可能是和她在一起没有压力的原因,所以更自然,心情也就所以更开朗。
她手里还拿着红酒,放到茶几上,又拿出两个高脚酒杯。我在想,刚才在医院都盹的睁不开眼,现在又孤男寡女的要喝红酒,世间事可真是瞬息万变。
我很少喝红酒,不过很喜欢那种滋味,以及那种坐在餐厅里,能很优雅地举着杯慢慢品尝的感觉。也是心里面想放松下自己,也没拒绝。王惠把酒倒上,就像电影里一样只倒到三分之一。这个问题我一直搞不懂,为什么不倒多点?这样多麻烦?
王惠举起杯,看着我说:“地一杯为了什么?”
我笑着说:“怎么感觉有点像电影里面的情节?”我也把杯子拿起来又说:“那就为白灵吧!毕竟生命最可贵!”
“好!那为了白灵姐!”说着话和我碰一下杯子,“干杯!”
“干杯!”
酒杯碰撞的玻璃声,很清脆的声音。王惠喝的时候,却没有像电影里的女主角那样很文静地小口喝,而是一饮而进,比较像喝啤酒的感觉,更像个女汉子……
我看她这么豪爽,知道她是心里不痛快。我没有像她那些一饮而进,只是更绅士地抿了一口,然后像绅士一样摇晃酒杯。王惠看着我这样,做了个喝酒的动作,意思叫我跟着她。
“没想到你会弹钢琴!”王惠站在我身后,又说:“而且还这么好!比我弹的都好!”
“好久没动钢琴了,手也生疏了。”我站起来“看来你也喜欢弹钢琴!”
“也说不上喜欢!只是小时候妈妈叫我学的,慢慢大了也就喜欢上了钢琴。”
“这样啊!”
“你也是小时候学的?”
“不是!我小时候家里比较穷,吃饭都成问题,还说什么弹钢琴!”
“我看电影上都是这么喝的!”
“喝了它!”王惠命令我!
我调侃她说:“你这样喝能把你老爸喝破产了!”
“还别说!”她拿着红酒转了一圈“这瓶红酒是我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一直没舍得喝。”
我差点没坐住,看着她惊讶地问她:“你爸爸珍藏的酒,就这样给喝了?”
我快把杯子放下对她说:“快把这些酒倒进去,喝的不多你爸爸应该看不出来。”
“倒回去?”听我这样说她反而把自己的杯子倒的满满的。
我知道阻止不住她,明白女人要是疯狂起来,就是用火车拉也拉不回来。我也索性不去想,一口把剩下的喝掉。我从她手里把红酒拿过来,自己把酒倒满。王惠看着我会心一笑,又举杯。
“那这一杯是为了什么?”我没等她开口,就先问。
“这一杯……”她思考了一刻才回答:“那就为了我们吧!”
“为了我们……”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和她碰杯,又大声说:“那就为我们的友谊!”
我故意把友谊说的很重,她也明白我的意思。我看着她艰难的咕咚咕咚没有换气把酒喝干净,我也来了那股子冲动的尽头,也和她一样喝的一滴不剩。
喝完她笑了,我也笑了。这笑声里包含着对我们自己的可笑之处,和可悲之处。我没想到从昨天才刚刚认识,今天就能在一起把酒言欢。昨天还在和魔鬼斗智斗勇,今天又和天使般的美女一起喝着高档的红酒。人生真的是如梦如幻,时而生老病死悲观离合,时而踌躇满志热血沸腾。
我两杯酒下肚感觉头有点晕,那感觉是即朦胧又真实。人在这时候,冲动就已经战胜了理智。兴奋与麻醉占据了内心,借助这酒来浇愁,来释放心底的苦闷。
就这样我们一杯又一杯,在时而欢笑时而落泪中,一瓶酒最后只剩下空瓶。我酒量平常喝半瓶啤酒都会晕,所以今天喝的太多。本事身体也比较累比较困,所以更不胜酒力。那是醉的一塌糊涂,模模糊糊中感觉到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无论在心里还是身体上都很舒服,愉悦的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我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我使劲睁开眼,头疼的厉害,感觉要裂开一样。我听手机在下面响,我想起来去拿,却发现我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我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看我自己竟然没穿衣服……我心里想:“天呐!我这是怎么了?怎么没穿衣服?”在看旁边……旁边竟然是王惠,而且也没穿衣服……我心里直呼:“老天!这是怎么了?”
我用手打着头,一是还很痛,二是确定一下这不是在做梦。
“完了!这下完了!”我摊坐在床上。
这时候王惠也醒了,看我坐在一边,而且没穿衣服。
“啊!”她大叫,一把拉过去毛毯挡住自己,有些害怕地问我:“这是怎么了?我们怎么没……”
我赶快找衣服穿,却发现散落的客厅到卧室,哪里都是。实在是太尴尬,我就先用毛毯的一角挡着下面。
“对不起王惠!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我觉得有种百口莫辩的感觉,我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我怎么辩解?
这时候王惠到是平静下来,看着非常懊恼的我。又故意使劲把毛毯往自己那里拽,这样我仅仅盖着一点点下半身面积的毛毯又滑落下去。吓的我赶紧在拉过来,想盖住自己。没想到却又拉的太重,把她的那部分也拉过来,反而又露出她的身体。我看到不该看到的身体,赶紧把脸转过去。虽然转到一边,但是刚才在毛毯滑落的一瞬间,还是看到了她雪白的身体,真得是很美。虽然这样想很不好,但是这也是正常男人的正常心理。
这次王惠到是没有像刚才那样尖叫。只是又拉着毛毯,不过是慢慢的拉着,身体从那边来到我这里,从后面抱着我的身体,我顺利感到滑嫩温柔的肌肤与温暖的感觉。我心里上想拒绝她的拥抱,但在肉体上却很享受这样的肌肤之亲。在对与错,愧疚与渴望中挣扎。
女人是水,就算男人是块冰,这样的拥抱也会把他融化掉。所以原谅我的冲动与没有抗拒的心。也是这20多年实在是没这样接触过女人花身体,所以那感觉实在是太强烈太震撼。以至于自己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思想上也被她的温柔战胜。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诉自己这样不对,但就是无法执行拒绝的心。
“我不后悔!”王惠在后面抱着我,脸贴在我后背上,“我已经知足了!”
“只是……”我不知道怎么说,说对不起白灵,而现在已经伤害到她,如果说对不起她,又伤害到白灵,所以我陷入爱与不爱,左右为难的地步。
“不用说!我理解你,我不会打扰你们。”
我明明感觉到后背上我泪水滑落,我就是铁石心肠也不能这样伤害女孩子。我转过身来,面对面看着对方,只是王惠羞涩地不敢看我的眼睛,这是一个少女的羞涩的表情。我擦掉她的眼睛,把她搂在怀里。
“对不起!我又伤害了你,却不能抚慰你受伤的心,对不起!”
她用手堵住我的嘴,盯着我的眼睛温柔地说:“我愿意!不是你的错!这样我就知足了!”
“你太善良了!”我感动的流下眼泪,都说男儿有累不轻弹,但是遇见能这样为自己付出的女孩子,又怎能不被感动。
我抱着她,因为是正面抱着她,所以压着她的……软的感觉要融化了一样。我忍不住使劲的拥抱住她。这样抱了有好久好久,她又开始吻我,我也吻她。男女这样赤身裸……体搂在一起能不擦出火花那真的是不正常了。我把她压在下面,想更进一步,脑海里一下子又闪现出白灵微笑的面孔……我从冲动的欲望中清醒过来,我从王惠身上起来坐在一边。
王惠知道我肯定想到了白灵,我说:“已经错过了一次,不能在错下去。”
王惠又从后面抱着我,对我说:“我的第一次给了你!以后我整个人都是你的。我无怨无悔!”
她越是这样说我就越是自责,酒能误事真的是一点没错。这时候电话又想了,刚才没顾得上接,这次我拿起来手机,看是周健打来的。 末世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