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猫老大,我又把被子掀起来仔细看了看,发现没有其他生物之后,才放心地瘫倒在床上。
到这个时候,想到申跃订婚的事,我还是觉得好像在做梦一般好不真实。
我从床头柜拿出一个上了锁的小箱子,这个古朴的小箱子是我很久之前从亲戚家淘来的,钥匙被我用编织绳串了起来,平常的时候都是挂在脖子里.
但今天辛娜说我要是敢穿着礼服裙,还往脖子上挂那个东西,她就直接把我挂在东南枝。
我伸手往枕头底下掏去,摸了三次,除了一根头发,什么都没有摸到。
我一把拿开枕头,底下空空如也,可是早上的时候我明明把钥匙塞枕头底下了啊,怎么会不见了呢?
我又不死心地找了几遍,甚至床底下都找过了,但还是没有。
我使劲敲敲脑袋,觉得懊恼极了,小箱子里有我偷拍的申跃的照片,有他毕业时写给我的同学录,有我死乞白赖要来的他的作业本,有五本厚厚的内容满是关于他的日记本……
看看箱子里的东西成了我每日的必修课,这里面装着的,不是单单几样东西,看着它们,我仿佛能才知道我这些到底做了些什么。
我终于还是抱着箱子哭了出来,两天前我吃火锅太辣了伤了胃,肚子里整天翻江倒海,索性关了店好好休养一番,本打算好了之后继续我的鸵鸟生活,哪料到申跃突然就订婚了……
他手上戴了样式简单不失精致的戒指,小小的指环,是象征,此后他马上真正属于另一个女人了。
而我,已经失去他,在我从未拥有过他的时候,甚至失去了表白的资格。
想起安静,那个温婉的女人,说话从来都是语气轻轻柔柔惹人怜爱的模样,而我,就算是在哭,也做不到电视里演的那样,漂亮的女演员一个眨眼,一滴泪攸地落下,无声,但动人。
我哭的时候,一般会发出呜呜的声音,到了伤心处,还会演变成嚎啕大哭,就像现在。
也许是我的哭相太惨不忍睹,咖啡站在门口,略带鄙视地看着我。
“咖啡啊,我是不是特没用,你是不是特看不起我。”
“呜呜,你不知道,申跃他今天订婚了……”
我说着说着,脑中一个念头闪过,伸出手颤巍巍指着咖啡试探着说:“咖啡,话说是不是你把我钥匙叼走了?”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是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了,小客栈除了我,现在就只有咖啡了,我回来的时候,它也正好在我床上……
像是印证我的话一般,咖啡一听这话,转身踱步离去,这不是心虚是什么?我立马跳下床去追它。
“咖啡,你把钥匙弄哪去了?赶紧给我叼回来,我有用的!”
“喂喂,我好歹好吃好喝养了你两年了,安易风在的时候,我也没欺负过你吧,要是你把钥匙给我弄回来,我保证给你买更高级的猫粮,好不?”
任我怎么说,咖啡眯着眼睛趴在吧台上没有反应,我急了:“你这小猫还真不得了了,我怎么说是你半个主人吧,你、你、你要是今天不给我把钥匙找回来,我就、今晚不给你吃饭了!”
咖啡慢悠悠睁开眼看我一眼,又*地跳到了小沙发上,继续闭目养神,完全无视我的警告。 情到深处是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