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哥说他也没见过这东西,暂时没办法跟我解释,还要发给一些朋友们鉴定,具体是怎么回事,晚点才能告诉我。
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催他,只是我一颗心早就焦灼不安,因为我觉得庆哥这人还是见多识广的,如果连庆哥都说不上来的东西,可想而知……以至于后来飞哥说请我去吃烧烤,我都没什么心思。
就那样一直等到了第二天,庆哥才给我发来消息,他说有一位叫阿赞T的,解释说你这个应该是被阴灵标记了,需要立刻来泰国找他驱邪。
我左右一算,距离去女儿国已经没有几天,如果错过了那个时间,显然来不及,当即我就问庆哥,有没有折中的办法,比如说不用去泰国。
庆哥想了半天,说这还是要找阿赞T在询问,后来庆哥还补充了一句,他说如果被阴灵标记,你走到哪她都能找到你。
我问庆哥,那他会怎么害我,庆哥说这就难说了,阴灵害人的方法有很多,有的会让你倒霉,有的会直接害你,比如说你在马路上,他会趁机推你,让你出车祸,影响你的思维,各式各样的。
听庆哥这么解释,我还是没有得到我想知道的,我继续问庆哥:“那有没有特殊一点的。”
庆哥笑着说:“当然有,有些女大灵天生好色,会天天缠着你办事,你也没办法拒绝,据说那些女大灵们技术还很好,简直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一听这不就是我遇到的情况嘛,我说:“照你这样说,这不应该是好事,天天缠着办事……多少男人的梦想。”
庆哥干笑两声:“你想法也太简单了,女大灵,那是阴灵,阴灵和活人办事,她会吸干你的,招惹到女大灵的男人,就跟抽了大烟一样,戒都戒不掉,而且大部分死的都很惨。”
我一听庆哥这话,当时差点吓瘫过去,我连忙问庆哥,那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庆哥说让我在等等,阿赞T还没回消息,随后他旁敲侧击的向我打听,我遇到的是什么情况,我也没好意思告诉他。
往后一天时间,哪人多我去哪,甚至有时候连上厕所,我都怕寡妇忽然蹦出来,搞得我一直惶惶不安的。
直到晚上的时候庆哥才发来短信,他说阿赞T给出了几种方法,一种就是去泰国找他驱邪,另外一种那就是佩戴他亲自加持过的正牌,当然佩戴佛牌只能管一时,管不了一世,总会有个突发情况。
我一听这两种方法,没有一合和我心意的,于是问庆哥有没有其他好方法,庆哥说没有,他说阿赞T说过只能这样,如果你不愿意来泰国,那他可以去东莞找你,当然价格也要翻倍。
随后庆哥给我报了价格,我简单一算,竟然要三、五万人民币,当即我就表示拒绝,我问庆哥那有没有什么佛牌可以佩戴。
庆哥想了半天才说,你这种情况只能戴正牌,阿赞T的意思是,他给你挑了一条崇迪佛牌,想问问你的意思。
我也不懂这里面的门路,既然是阿赞的意思,我也没有拒绝的理由,当即我让庆哥出价,随后我直接把钱打给了他,之后庆哥就表示佛牌马上就会发出。
挂了庆哥电话之后我就在想,庆哥不会在骗我吧,怎么听他的话,阿赞那边好像还有其他方法,思来想去我也觉得,庆哥肯定是为了给我卖佛牌收提成罢了,如果佛牌有用,让他赚点也无所谓。
随后几天我一直在焦急等待着佛牌,其实我最担心的还是佛牌还没到,冯涛就联系我们去女儿国,到时候一看要等我,他们肯定不会乐意,我就要错过了这个好机会。
世事总是那么不凑巧,那天佛牌还没到,冯涛就联系到了我,他通知我马上他们就要走了,我连忙把我的情况说给了他,结果他和坤总都不愿意等我。
我自然清楚这两个人的急切,先不说坤总好色的心,就说冯涛对女儿国爆料的渴望,完全不是人力可以阻挡。
既然如此,我也没办法,只好让他们先去,我随后自己在过去,两个人也没推辞,当天晚上就订了第二天早上的机票。
巧的是当天晚上佛牌就送到了我手里,但因为我这边距离机场还挺远的,我去了肯定赶不上飞机,因此也没去想那事,而是按照庆哥交代的,晚上十二点,对佛牌操作了一番,算是做了一个结缘。
也不知道是不是佛牌的效果,当天早上冯涛他们乘坐的飞机因为天气而延迟,最终两个人没办法,只好等我一起过去。
一路上坤总不断抱怨是我拖累了他们,冯涛则表示我们三个一起去会好一些,我不明白他的意思,冯涛脸色有些不自然,但也没多说这个问题。
一路奔波,最终我们在一个叫庆宁的小镇停下脚步,庆宁三面环山,我们走在路上冯涛就给我们解释,女儿国就在深山里。
我问冯涛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冯涛说这事先不着急,晚上在做计划,这一行本来冯涛就是导游,我也没有多问的必要,毕竟我们此行也就是为了那些火辣辣的事。
当天晚上我们在庆宁小镇的一家小店住下,这边看起来有点像北方那边的农家乐,当然南方水乡,还是要温婉的多,比起之前去越南,简直要强几百倍,特别是住宿条件,也很舒适。
晚上吃过饭,冯涛就招呼我们出门,看得出来冯涛是来过的,他带着我们在小镇上七拐八拐的,竟然走到了一条山道上。
大晚上上山,我不由有些害怕,坤总他们倒是有说有笑的,特别是坤总,他竟然又给我们讲起了他的风流事,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讲的女主角,竟然是冯涛采访的那名知名女模特。
我听完坤总的描绘以后,不由感慨他的这方面能力,如果他要当公子,我相信连飞哥都玩不过他。
南方的山其实很低矮,而且也不算难走,我们一直在一个较为偏僻的空地上停了下来,让我觉得奇怪的是,空地上竟然有七、八口大水缸。
农村的朋友应该有印象,以前农村装水、装米面的大缸,大约就是那么大,完全可以装一个人进去。
当时大约是晚上十一点半,到处一片安静,停在空地以后,我和坤总都有些迟疑,我连忙问冯涛,我们来这干什么。
冯涛笑呵呵的说:“当然是去女儿国,你不是问为什么要三个人嘛,这边的规矩,三个人才能去,跟黑车一个道理,人坐满了才能开车。”
我和坤哥感慨了一句,出于好奇,我多问了一句:“这意思是上回你是三个人一起去的,那两位是谁,怎么没听你提到过。”
由于天黑,我没看清冯涛脸色如何变化,但还是听出他声音不大对劲,他说:“那两个人没时间,快点钻进缸里,十二点就来拉人了。”
我当时也没怎么在意这些事,反倒被钻缸里吸引,坤总连忙问为什么要钻缸里,冯涛说这就是这的规矩,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感觉冯涛都快发脾气了,我和坤总也不好在多问,当即我俩连忙挑了一口水缸,在进水缸的时候我特地留了一个心眼,我看冯涛跳进水缸的时候,我才跳了进去。
水缸里的空间还不小,盖上盖子以后没多久,我就有点昏沉,在过了一会,我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我当公子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