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安娜不说,我在多问也没什么意思,在说人已经救了,我在多问也没什么意思了,或许安娜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吧。
想到这些,我对安娜不免多了几分同情,心爱的男朋友和父亲都死于降头,她现在又遭到一位很厉害的降头师的追杀,能坚强的跟我对话,也的确很不容易。
我连忙和安娜聊了一些别的话题,比如我在东莞的一些生活,安娜这才露出笑容,她对我在中国的生活很有兴趣,而且还问我她如果想去中国,需要注意些什么。
当时我就哈哈大笑,我说你准备跟我搞好关系就行了,在中国我会带你玩,安娜笑了笑,知道我是在开玩笑。
聊到后来,安娜忽然问我为什么会来泰国,我也不好跟她解释,总不能说为了躲灾,那样还要讲躲什么灾,于是我说我是来这边旅游的,庆哥是我在泰国的朋友,所以就跟着他到处玩玩。
安娜说:“那还可以,其实泰国也没什么好玩的。”
我说还可以吧,大皇宫就很气派,我也挺喜欢泰国的,安娜笑着说:“下次要是再来泰国就能联系我了。”
过了一会,安娜又问我在中国是干什么工作的,我觉得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就直言不讳,我说我是当公子的,安娜开始还不太理解,后来经过我一番解释,她这才笑着说明白了。
安娜苦笑着说,干这一行肯定没什么自由,而且很可怜吧,我看安娜一脸沉痛,心想你又没当过怎么知道。
我问她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在那边还可以,虽然经常有一些无礼的客人,但我们后台比较硬,领导对客人的要求也比较高,并不是什么钱都赚的。
安娜点点头,说其实在泰国很多小孩子被迫干这个,特别是芭提雅,几乎每个夜场都有,那些老板为了钱什么都让他们干,活的很凄惨。
我对安娜的话没什么疑惑,因为在哪个国家都是这样,总有为了金钱,而不顾他人死活的人,就算车间上班,也有为了钱不要员工命的老板。
前一段时间,就听说某手机组装场出现工人自杀的新闻,据说是因为工人不堪流水线生产的重负,他们每天工作十个小时。
我笑着说其实这还是因为我遇到了好人,随后我大概和安娜介绍了一下飞哥,安娜连忙说飞哥真是一个好人,不像这个庆哥……
说到庆哥,安娜欲言又止,她抬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看我有没有生气,我连忙笑着说庆哥就是这样的人,我们交往很久了,他一直都金钱第一。
安娜点点头,这才说:“在你危险的时候,他竟然先跟你谈钱,而不是先去救你。”
我说话也不能这样说,庆哥这人最重要的一点其实是很让我放心,安娜表示不理解,我解释说:“庆哥这人只要你给钱,他会想尽一切办法帮你,一般的朋友在你遇到小麻烦可能会出手帮你,但真正危险的时候尽力,那就难说了。”
安娜恍然大悟,连说我讲的有道理,我说像飞哥这样的好人的确很少,大多数都是一般朋友,所以算起来还是庆哥靠的住。
对于我的解释,安娜很满意,这时我们又聊到去酒吧见那位妮娜的事了,安娜说这事可能没那么简单,说不定庆哥还有别的利益。
我说这我不太清楚,怎么问他都不说,安娜问我想不想知道,我连忙问安娜有没有什么好方法。
安娜说:“我父亲是降头师这一点庆哥知道,但她却不知道我不会降头术,在他回来的时候,我就说给他下了降头,到时候逼问他,不信他不说实话。”
我一想这的确是个好主意,想想在庆哥身上我还没沾到过便宜,这下终于可以利用安娜赢一次了。
当即我和安娜简单计划了一下,安娜到时候可以说我们在水里下了降头粉,顿时我想到一茬,我说庆哥这人很精明,而且见多识广,到时候他会不会看出端倪。
安娜得意的笑着说,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父亲是降头师,难道我还没有你那位庆哥在行嘛。
我心想也是这个理,当即就让安娜去操办,到时候我去演就是了。
自从上回和老霍骗了陈华之后,我感觉我骗人的本事见长,随后我和安娜又现场演练了一番,这才很满意的开始等庆哥回来。
大约晚上七点,庆哥才忙忙碌碌的回到家,我和安娜坐在沙发上没搭理庆哥,我心里却早就急的团团转了。
原本计划,庆哥从外面回来一定是要喝水的,所以在他回来之前,我和安娜专门准备了一杯水,结果庆哥坐下没多久,端着那杯水直接倒掉,自己又重新接了一杯。
我和安娜相视一眼,安娜连忙问庆哥饿不饿,要不要做饭,庆哥说他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如果我们饿的话,做自己的就行了。
这下我俩没辙了,下降头无非那几种方法,具体我也不太懂,只有安娜说的这个降头粉下降头最靠谱,因为那样庆哥才能切身体会到不适,才会相信自己真被下了降头。
庆哥坐下之后就开始打电话,一会这个先生,一会那位女士,其中生意涉及的很光,最奇葩的是,应该是国内的一位女士,找庆哥买太贵的内衣,庆哥竟然还问人家尺寸,搞的我和安娜怔了半天。
直到庆哥去洗澡以后,我和安娜连忙开始合计,到底该怎么实施,简单商量,安娜说不如把那种药撒在庆哥的衣服上,等他穿衣服以后,一样能起到效果。
我一想也只能这样了,只是因为庆哥洗完澡以后会换上睡衣,所以等他在穿衣服,又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可惜只有这一个办法,我俩只能耐心等待。
当即趁着庆哥还没从浴室出来,我连忙找到庆哥放衣服的柜子,不得不说庆哥这人真抠门,就三件衣服,其中一件洗了,还有一件才换下来的,所以柜子里只剩下了一件,我也没有选择。
我把粉末洒在庆哥的衣服上,正好庆哥洗完澡出来,他看打开了他放衣服的柜子,连忙问我在做什么,我连忙说想找点吃的。
庆哥一脸疑惑,他说找吃的到我衣柜干什么,冰箱里不是才买的,我支支吾吾,半天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正好这时候庆哥来了一个电话,庆哥接通电话之后,叽里咕噜了几句话,我也没听懂说的是什么,但肯定是跟一名泰国人谈生意。
挂了电话之后,庆哥说他要出门一趟,随后他顺手从衣柜里取出那件衣服,急匆匆的在卫生间里换上就出门去了。
我和安娜一脸兴奋,没想到计划那么快就成功了。
又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庆哥才回来,当时他就抓耳挠腮的,看起来很不自然,我试探性的问了庆哥一句,是不是不舒服。
庆哥连忙点头,他说可能被虫子咬了,浑身上下感觉有虫子爬来爬去的,特别难受。
我假装冷笑一声,说:“难受就对了。”
庆哥像来警觉,他一脸吃惊的看着我问:“刘老弟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给我搞什么了……”
说到这,庆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他问我是不是在他衣服上动了手脚,我说当然,你已经被安娜下了虫降。
庆哥顿时一脸沮丧,显然已经相信了我的话,他拉着我的胳膊,大声说:“刘老弟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商量……” 我当公子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