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当天我才知道,原来鹿小姐叫大鹿,小鹿是称呼她妹妹的,因此那天晚上鹿小姐的母亲说小鹿跟我一起睡,意思表达的很清楚,我则没听懂。
小鹿嫁的是同村一个叫栓子的男人,栓子傻傻的,人其实挺老实,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一直笑也不说话,还是边上的亲友提醒他,他才咧着嘴叫了我一声姐夫。
栓子家也就普通农村家庭,婚礼当天宾客来了有六十多人,大部分也都的村里人,各个年龄段的都有。
傍晚的宴席上所剩的人已经不多,多是一些过来帮忙的小青年,另外还有一些年龄大的老人,一开始我其实不太理解,为什么会请那些老头过来。
鹿小姐给我解释说,这是村里的规矩,这些老头们都是老光棍了,他们孤单多少年,请他们大吃大喝一顿,免得他们会因为嫉妒过来闹事。
真正火热的还是晚上的闹洞房,从农村来的我当然懂这些事,闹洞房闹的就是新娘和伴娘。
小鹿结婚的伴娘是她姐姐鹿小姐,当天晚上几点我不记得了,反正吃过饭之后,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一大群的小青年们就把鹿小姐围了起来,当时看着那架势,一个个都像饿狼一样,纷纷盯着鹿小姐白嫩的胸部,我当时都有点心慌。
我连忙问鹿小姐没事把,要不然我送你回家,鹿小姐说她没事,她让我去照顾她妹妹,我大概看了一眼小鹿所在的位置,也围了不少小青年,但最多也就说点荤段子,并没有实质行动。
当时我就跟鹿小姐说:“小鹿那边有栓子,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鹿小姐执意要我去照顾小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站在边上等着万一有什么不测,赶紧去帮忙。
其实事情比我想象中温和的多,那些小青年也不知道是对我有忌惮,还是不敢轻易对鹿女士动手,他们在我和鹿女士边上闲谈了一会,就慢慢往小鹿那边走去。
当时我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是哪不好,又说不上来。
我连忙走过去让栓子送小鹿回房间休息,结果栓子好像也有点喝醉,他说什么都不肯,还说休息什么呢,大喜的日子,大家就是来乐呵乐呵的,而且我也不累。
栓子这人特别奇葩,时不时的联合他那些狐朋狗友开小鹿的玩笑,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其中有个叫大强的小青年问栓子,以后栓子和小鹿睡觉的时候能不能和跟他一起。
当时我发现小鹿脸都有点红了,说实话,如果谁跟我开这种玩笑,我肯定会闹脾气,结果栓子非但没生气,反而很开心的说:“大强你个狗东西,咱们这交情你问这话,别说睡一起,就是一起办那事都可以。”
我听完栓子的话特别无语,我连忙把他拉到一边,说:“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可是你的老婆,你没发现她都不高兴了。”
栓子直接推了我一把,大声说:“我说姐夫,你这人怎么那么不仗义,大强他们都是我的哥们,小鹿怎么会生气,那句话不是这样说的,女人如衣服,我兄弟冷了没衣服穿,我把我衣服给他们穿又怎么样。”
我直接被栓子这句话雷倒了,心想这世界上还有人喜欢被人戴绿帽子,既然人家都这样说了,我再废话倒显得我多嘴了。
当即我也懒得在管这事,结果我刚转身,就听到鹿小姐惨叫了一声,我回头去看才发现,一群老光棍竟然把她围住了,也不知道是谁手快,他们竟然把鹿小姐礼服前的拉链拉了下来,一瞬间鹿小姐红色的胸罩包裹着的……暴漏在众人眼前。
看到这里可能会有朋友不太理解,为什么这样一个偏僻的山村,竟然还有穿西式礼服的婚礼,当时我也不理解,直到几年后的一个偶然我才知道,这样的婚礼其实都是外包出去的,包办婚礼的人当然知道西式婚礼的模式。
那几乎是整件事的导火线,几乎是瞬间,鹿小姐就被一群的小青年压倒在身下,其中伸手乱摸的、趁机乱亲的比比皆是,其中年龄上至七老八十的老光棍,下至还在上学的小孩,最可气的是栓子竟然也在当场,整个场面可以说混乱之际。
鹿小姐就像一只小绵阳一样,被一群饿狼围在中间……
当时我真是被吓呆了,我心想这样下去还不要出事了,几秒钟之后我回过神来,于是连忙冲上去想拉开那些人。
其实一开始还挺有效的,我的确将鹿小姐救了出来,鹿小姐早就吓坏了,她紧紧的抱着我一直哭,我一边帮她穿好衣服,一边帮准备把她拉走。
谁知道还没走几步,我就被一个高大壮拦住了,他一脸愤怒的看着我,大声说:“你这人怎么玩不起,懂不懂我们这的规矩。”
说着话,他一把将我怀里的鹿小姐又抢了过去,几乎是一瞬间,鹿小姐的礼服就被撕扯成碎片,紧接着之前的那些饿狼们再次扑向鹿小姐……
当时我已经懵了,听着鹿小姐的惨叫,我就知道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再次冲过去想救人,结果也不知道是谁一拳打在了我脑袋上,几秒钟之后我就倒在了地上,在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已经不记得了。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鹿小姐的惨叫已经消失了,我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才发现我竟然躺在村子边上的一处泥地上,我一回头就看到浑身淤青的鹿小姐倒在我身前不远处,她全身衣服被撕的稀烂,胸罩、内X……被丢在泥地里。
我连忙脱下衣服想给她穿上,结果刚走过去才发现,鹿小姐脸色青乌,全身伤痕累累,人已经死了,当时我差点吓晕过去,特别是看到她下面的时候,简直可以说惨不忍睹。
几分钟后,我慢慢回过神来,当即我连忙爬起来到想去叫人,结果刚从地上爬起来,我就看到鹿小姐的父亲带着一帮子人围了过来。
我连忙把晚上的事说给了他,结果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鹿小姐的父亲狠狠的扇了一巴掌,我直接被他扇懵了,只听他指着我骂了半天,他具体说的是什么我不记得了。
他骂了我大约有十几分钟,才慢慢停下来,我连忙说:“大叔你是不是搞错了,她不是我害死的,是那些村民……”
说到这,我就发现昨天晚上的那些个青年们,其中就有几个人就在人群中,我一瞬间就知道,我要完了。
鹿小姐的父亲停顿了一会,又指着我骂了一会,我的解释却又显得很无力,大约半个小时以后,鹿小姐的母亲忽然不知道从哪冲了出来,她一把将我扑倒在地,随后对我拳打脚踢了几分钟之久。
当时我感觉我都快要死了,情急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提议,说是等鹿小姐下葬那天,让我给鹿小姐陪葬,鹿小姐的母亲才肯罢休。
说实话,当时的情况,如果我想反抗也是可以的,但看着伤心欲绝的老两口,我也没心思去反抗了,只能任由鹿小姐的母亲打在我身上。
鹿小姐的母亲和父亲被搀扶走之后,我就被几名小青年捆了起来,我这才想起来反抗辩驳,我说你们想干什么,信不信我报警。
现在想想当时我那些话,也实在有些可笑,跟这些人说报警,还不如威胁他们几句有用。
当天中午我被关进村里的一间破旧的猪圈里,里面臭烘烘的味道特别难闻,当时我就在想,我该怎么从那里逃走,可是想了半天我也没个所以然。
在猪圈里待了一会我不自觉的有点头晕,没多久我竟然慢慢睡着了。 我当公子那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