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然装着很难受的样子,呼吸急促的说:“没,没事的,你休息吧,我没事。”
小丽依然不放心关心的看着我,看了我一会,然后用手在我额头上面放了一会,说:“没发烧啊,你这是怎么回事?到底哪里不舒服?”
这时候其实我一直在闭气,让自己的脸色更加难看,我一直和小丽说没事,让小丽睡觉,小丽也在我意料之中的一直不愿睡,一直问我到底什么情况,怎么忽然一下就这样了。
最后,在小丽的再三追问之下,我只好假装很痛苦的说:“小丽,其实,其实这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一种病,身体一,一激动,就,就难受。”
我一边说,一边装着更难受的样子,把身体侧过去,身体蜷缩着,还微微的抖动,随着身体的蜷动,呼吸也浑浊而急促。
“激动?激动什么?”小丽不知道我的意思,追问到。
“就是,就是和女孩子一起,就,就会这样,这是生理反应,以前我爸爸就和我说过,让我不要轻易和女孩子睡觉,要是和女孩子睡觉的话,我会激动,一激动,我们祖上遗传下来的那种病就会病发,碰到这种情况,很危险,所以,所以我从来都不敢和女孩子睡觉,这还是我,是我第一次和女孩子睡觉,没想到真的发病了。”我断断续续的说完。
“啊,还有这种病,那,那现在要怎么办,要不去医院看看吧。”小丽有些害怕了,声音很急切。
“去医院,去医院没用啊,这种病,医院也治不了啊。”我的声音更加浑浊和急促了,似乎将死之人说话很费劲一样。
“那,那怎么办啊。”小丽急得声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没说话,继续装着难受,身体蜷缩得越来越厉害,抖动得也越来越厉害。
“安子,如果我和你,和你那个的话,你这个病是不是就能好,就没什么事了?”小丽用力把我的头翻过来,看着我急切的说着。
“嗯。”我心里有些难过,小丽真的太单纯了,我竟然欺骗一个如此单纯的女孩子,我太龌龊,太卑鄙,太无耻了,但是,我也无奈啊。
小丽一下子就坐了起来,非常快速的把衣服全部脱了,然后慌乱的抱住了我,然后哽咽着说:“安子,你来吧。”
“可,可。”这时候说实话,我心里面有些燥热,有种对小丽身体的期待,但是我又实在是于心不忍啊,太矛盾了。
“来啊,快。”小丽稚嫩的抓住了我的手,把我的手抓着在她身上胡乱的摸。
小丽的身体很嫩,很细滑,比起刘老师来,嫩太多了,而且小丽身上有一种和刘老师身上的香水味截然不同的气味,有点像是牛奶味和水果味混合的那种气味,这种气味钻进我鼻孔里面,让我的热血快速的涌动起来。
很快,我的冲动就把我的理智给战胜了,我再也不犹豫,不忐忑了,一下子抱住了小丽,开始行动起来。。。
小丽的叫声,让我心痛,开始是喊叫,后来变成了哭了。。。
事情完成后,我才发现,我身上被小丽抓了很多条血痕,同时,我也发现,小丽流了很多泪水,完事后还依然在哽咽着,泪水依然不停的从小丽的眼睛里面涌出来。
那一刻,我感到了罪恶,那一刻,我下了决心——以后不管什么样子,我都要对小丽好,以后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要保护她,爱护她,呵护她。
我小心翼翼的把小丽的泪水和她身上的痕迹擦拭干净,小心翼翼的帮小丽穿好衣服,然后轻轻的深情的抱住了小丽,良久,我才轻声说:“小丽,对不起,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你没事就好了,为了你,我愿意。”小丽也抱住了我,把头埋进了我脖子里面。。。
我把小丽刚刚给我的那个信封拿了出来,刚要拆,小丽却抓住了我的手,不准我拆,说:“安子,信封还是不要拆了吧,这信里面,是我给你的一个秘密,我们现在都这样了,就先别拆了,等以后,如果我们真的走到一起的那天,你再拆这封信吧。”
“我们现在不是已经走到一起了吗?”我疑惑的问道。
“我说的一起,是真正的一起,我们都还小,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楚。答应我,现在不许看,行不?”小丽抢过我的信封,把我的信封塞进了我口袋里面。
“嗯,行。”我微微点了点头。
我和小丽又在小旅馆一直聊着,聊着聊着我才发现,小丽对于我和她之间发生的事情,记得清清楚楚。比如有一次我和小丽两个人一起去县城参加作文比赛,比赛完的时候,我看到小丽的裤子上面有血,便把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系在小丽的腰上挡住那些血,那时候还是冬天,我脱了衣服后冷得打颤,那事情我都快忘记了,可小丽却记得很清楚,甚至连我们说的话都很清楚。
聊着聊着,本来我还想和小丽再来一次的,可刚刚开始,小丽就痛的呲牙咧嘴的,我便放弃了。
一直到天色开始慢慢变暗的时候,我们才从小旅馆出来,走了一小段,我们就发现前面有一群人围在那里,我和小丽也凑过去一看,是一个人在现场做戒指,用易拉罐融化掉,然后做成各种款式的戒指,价钱很便宜,只要五块钱一个。
我毫不犹豫的做了一对鸡心形状的情侣戒。
我拿着情侣戒把小丽拉到一边没人的地方,单腿跪下来,给小丽戴上了戒指,又天真的学着电视里的场景和小丽说了一些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现在想想那时候说的话都觉得可笑,这里就不赘述了。
给小丽戴完戒指后,小丽很开心,我们一个人吃了一碗炒粉我才把小丽送回家,然后自己也回去了。
回到家的时候,正好碰到母亲在旅馆房间里面处理她捡来的瓶子,她把易拉罐一个一个压扁的时候,我问易拉罐能卖多少钱一个,母亲告诉我每个一毛五。
我忽然想到刚刚我和小丽做情侣戒的时候,只融化了两个易拉罐,而那两个易拉罐,我们花了十块钱。很快我又联想到我们农村里面做铝锅的,要是自己带铝去加工,只要十块钱,要是买的话,要几十块钱,那说明铝还是很贵的。
想到这里,我问母亲知不知道这些易拉罐要几个易拉罐才有一斤,母亲也不知道,我便拿着易拉罐去楼下小店称了一下,最后得出,不到四十个干净的易拉罐就有一斤,也就是说,一斤易拉罐只能卖不到六块钱。
得出这个结论后,我转身就出门了,逛了一大圈,居然还真的被我发现一个做铝锅的地方,一问那个做铝锅的老板收不收铝,老板告诉我收,九块钱一斤。
我一下子就兴奋了起来,如果我和那个做戒指的一样,把易拉罐融化,然后卖给做铝锅的老板,里面不就有三块钱差价吗?
当天晚上我兴奋的睡不着,我找到了一条生财之道,根据我的判断,易拉罐要熔化成铝,应该不是很难,只是暂时没找到办法而已。而且我发现这个生财之道,肯定和我和小丽发生了那个事有关,也就是说,我的运气来了。。。
可谁知道,第三天去上学的时候,又出事了。
其实那天放完学,我都有点预感的,我心里面在想,姐姐游戏厅那个金项链老板会不会又来找我,出校门的时候,我还看了一下,没看到金项链我才走出校门。
可哪知道经过那个卖文具和零食的小店的时候,金项链带着十来个人一下子从店里面冲出来很多人,我遂不及防,来不及逃跑,就被他们给包围了。
金项链一下子就冲了上来,照着我的腿弯狠狠的踹了一脚,大喊一声:“给老子跪下。”
我的腿弯被踢得弯了一下,确实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在我跪在地上那一刹那,我看到了我的同班同学---李监狱长的儿子李浩,他正好经过这里,正看到了我。
太丢脸了,我赶紧站了起来,转过身体对着金项链。
“草泥马的,给老子跪下,跪下再说。”金项链接连不断的踢着我的脚膝盖后面的脚弯,试图像刚刚那样,把我踢跪下。
踢了几脚后,忽然一个身影挡在了我前面,李浩那熟悉的霸气的声音响了起来:“兄弟,什么事?可别欺负老实人。” 美人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