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雄听到我竟然答应了赵公子,退出那块地的竞争,先是错愕,随后又有点生气。
在我赴约之前,刘天雄可是千叮咛万嘱咐,那块地绝对不能让,必须拿到手,没想到我竟然答应赵公子退出了。
我看到刘天雄的表情,却是不慌不忙,笑着说:“龙头,您先别急,我答应退出不一定是真的退出,而且我早有全盘计划,不但可以拿到那块地,还能以你无法想象的低价拿到。”
听到我的话,刘天雄的怒气稍消,再看了看我,哈哈大笑起来,说:“裴华,你果然没让我失望,还是和以前一样让人惊喜啊。快跟我说说,你的全盘计划是什么?”
我凑到刘天雄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刘天雄一边听,一边笑,笑容难以自控,听完后大赞道:“这么损的招数也只有你能想到,好,就按你说的做,我等你好消息。”
我笑了笑,说:“那没其他的事情,我就先走了。”
刘天雄说:“好,回去早点休息吧。”
我看了一眼楼上,说:“倩倩睡着了吗?”
刘天雄说:“她早就睡了,你想看她就去吧。”
我想了想,说:“今晚还是算了,改天再来看她吧。”说完转身往外走去。
刘天雄看着我的背影,笑了起来,自言自语地说:“裴老五是怎么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的?”
很难想象,一向以豪爽的老爸,竟然养了一个这样的儿子。
我和刘天雄说的话,并不夸张。
而是真的成竹在胸,胜券在握。
赵公子很厉害,可这一次我想和他较量较量,看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
赵公子的私人会所外面,苏月和刘圣光也走了后,赵公子便转身去处理章总的家人。
章总的老公被打得很惨,口鼻都是血,鼻青脸肿的。
章总的父亲看到赵公子走过去,连忙跑过去跪在赵公子跟前,抱住赵公子的双腿,求赵公子放他们一马。
赵公子伸手抬起老人的下巴,说:“今天不是我想对付你们章家啊,可是你们自己不知道进退,非要和我作对,可怪不得我。”
章总的父亲说:“赵公子,赵公子!他们年纪还轻,不懂事,顶撞了您是他们的错,您大人有大量放他们一马吧。”
章总和她老公都是四五十岁的人了,可在赵公子面前,却被说成年轻不懂事,可想而知赵公子的威慑力。
赵公子说:“他们年轻不懂事?都他么四十老几的人了,还年轻不懂事?他们分明是看不起我赵某和我们赵家!”
章总的父亲听赵公子的话越说越严重,更是吓得全身发抖,连声叫道:“赵公子,赵公子!求您放过他们,我给您磕头了。”
说完当真砰砰砰地磕起头来。
别人不知,老人却是清楚得很,赵家在这个地方有多大的势力,别说他们,就是莲云社这样的老牌社团也忌惮三分。
章总的老公还在嘴硬,在边上叫道:“爸,别求他,我就不信没有王法了,他还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
赵公子听到章总的老公的话,忽地哈哈大笑起来,说:“你说得没错,在这个地方,老子就是王法,老子就是能只手遮天。别说你们章家,就是莲云社和四海盟都得对老子客客气气,你们算老几?你还不服是吧?好,老子今天就让你心服口服,将他给我带进来。”
老人小孩吓得叫了起来。
章总的老公被几个大汉强行带进了私人会所,随后到了关押章总的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工具,非常凌乱,并且因为处于地下,比较潮湿,空气中充满了霉味,让人很不舒服。
章总奄奄一息,听到开门声,还以为是有人来援救了,立刻激动起来。
可看到他老公被拖进来,扔到面前的地上,所有的希望也变成了绝望。
赵公子随即大摇大摆地走进杂物间,点上一支烟,喝道:“把那老头和小孩都带进来,我要他们看看,什么是目无王法,什么是为所欲为!”
“是,赵公子!”
几个大汉将老头和小孩都带了进来。
小孩早已吓得大声哭啼,老人老泪纵横,不断向赵公子哀求。
赵公子随即手一挥,喝道:“先给他一点开胃菜尝尝!”
几个大汉答应一声,走上前,将章总的老公按在地上,随即掰开嘴巴,塞了一把钢珠进去,跟着一个人用黑色胶布将章总老公的嘴巴封上。
看到这一幕,章家一家人全都吓得尖叫起来。
就连一直强硬的章总老公也露出恐惧的眼神,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
他怕了,他想求饶,可是嘴巴被封住,根本发不出声音。
赵公子大声狂笑,就像是一个疯子,享受这些人对他的恐惧。
在赵公子的狂笑声中,一个大汉提了一把铁锤走到章总的老公旁边,扬起锤子,敲了下去。
“不要!”
“啊!”
“爸爸!”
“老公!”
狭小的杂物间里响起了章家一家人的声音,绝望和恐惧降临在他们身上。
大汉敲完以后,伸手扯开胶布,章总老公嘴巴一张,满嘴的钢珠混合着血水混合着牙齿吐了一地,嘴巴张开的时候,满口的都是血,血盆大口,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恐怖片里的画面,让人触目惊心,让人心惊胆寒。
赵公子手下的人得意地笑了起来。
赵公子淡淡地说:“现在怎么样?还服不服?”
章总老公哪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磕头认错。
赵公子冷笑一声,说道:“这次看在你父亲的份上,也不为难你,回去筹一千万来赎人,还有别报警,否则的话,你们会看到两具冰冷的尸体。放了老头和小孩,让他们去凑钱。”
“是,赵公子!”
赵公子的手下恭敬地说。
……
苏月和刘圣光从赵公子的私人会所离开后,二人依旧是满肚子的疑问。
苏月说:“那个裴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名堂?真退出了?”
刘圣光说:“那小子诡计多端,说不准。也许他是想隔岸观火,让我们和赵公子争,他最后渔翁得利。”
苏月说:“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竞拍可不比其他,到时候还是要从出价上分出胜负。”
说到钱,刘圣光就非常有自信了,笑道:“要比出价,我还不信谁能和我争,赵公子也不行。这一块地我一定要拿到手,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苏月说:“嗯,不管怎么样,地一定要争。那咱们怎么回复赵公子?”
刘圣光说:“找个借口拒绝就是了,竞拍当天,就看谁的出价高。”
苏月说:“可拒绝赵公子也等于得罪他了啊。”
刘圣光说:“苏老大,你掌管的可是最大的社团,手下人马成千上万,还怕赵公子?”
苏月干笑几声,说:“我是在考虑为了一块地,得罪赵公子值不值得。”
刘圣光说:“看他今天的行事风格,这次退缩了,下次还是一样,无穷无尽。苏老大,咱们没得选择。”
苏月听到刘圣光的话倍感压力,叹了一声气,说:“赵家啊!”
苏月这个人心高气傲,能让他都发出这样的感慨,可想而知,赵公子给他们带来的压力有多大。
他们要拒绝赵公子,不但要面临赵公子个人,还有赵公子背后的赵家。
如果说我们这个城市要给一些有钱有势的家族排名的话,赵家绝对可以毫无悬念地当选为第一位,哪怕是莲云社的苏家也只能甘居其后。
面对这样的一个家族,没有压力的人恐怕没有了吧。
刘圣光说:“赵家横行了那么久,现在也是时候变变天了。”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