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天牢受刑
天牢刑罚房内,偌大的一面墙上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
而此时,杜少染褪去铠甲摇身一变成了死囚犯,坐在铁制的笼子里,她的双手被铁制的链子束缚着,虽然头发有些凌乱,脸上的表情却淡定无不比,无半点惧怕之意,只是牢中潮湿参杂着腥臭味,让她心里阵阵作呕。
杜少染思来想去,才算明白,董秋续肯定事先知道,她被夏侯烈威胁了。为了掌控全局,所以才会有昨夜那一出。毕竟虎符被偷她也就是个光杆将军。果然这个男人可恶至极,一边装好人,一边又暗地使坏。
“杜将军别来无恙呀!”领头的狱头黝黑的脸上挂着得意忘形的笑,随他笑的还有两位狱守,他们手里各自拿着一把长约半米的鹰钩,悠闲的敲打着手心。
杜少染上下打量着狱头,突然的冰冷的面孔浮现了丝丝笑意:“你不就是白日里调戏良家妇女,被我打的落荒而逃的那个白痴吗?”
“噗…”两狱守捂嘴,尽量不让自己笑出声。
“你!”狱头气的面部狰狞,一把夺过其中一位狱守手中的鹰钩,狠勾住杜少染的脖子,强行把她的脸拉进自己:“杜将军如今你落在我的手上,还这么嘴硬!你若是求饶叫爷爷,我就免你酷刑,让你死前不受任何罪!”
“我呸!”杜少染一口吐沫横飞狱守脸上,横眉冷对:“你叫我祖母,我也不会跟你这种无耻之徒求饶!”
“好!”狱守气的松开杜少染的脖子,夺过另一人手中的鹰钩,两手其下,用鹰钩同时勾住了她的琵琶骨。
铁制的鹰钩从杜少染琵琶骨的上面穿透到下面,突如其来的撕裂之痛,使她没招架住昂头惨叫,冷汗瞬间湿了单薄的衣衫,与流淌出来的鲜血混合在一起。
“求不求饶?”狱守攥着铁鹰钩故意向后扯了扯。
杜少染双手架空,头垂着,埋藏起来的脸上满是忍痛,就算身体被穿透,被一块块的割下,她也不会向这种人低头。
“不说话是吧!”狱守狠的牙痒痒,从杜少染琵琶骨抽出鹰钩之后,随意的丢在地上,又走向烧的通红得铁烙,两手各拿一个。
“大人,万万不可啊!她毕竟是镇国大将军!”其中一位狱守有些胆怯的抓住狱头的手。
“大人,二狗子说的没错!”另一个狱守接道。
“你们两个滚一边去!”狱头气急败坏的踹了二人一脚,之后又看着杜少染身体孱弱晃动样子,得意洋洋的笑道:“她一个刺杀皇上的阶下囚有什么好怕的,老子看她没有翻身的机会了!”说完拿着铁烙就朝杜少染走去。
“杜将军,不叫爷爷叫声相公来听听,我就不把这个烙在你细皮嫩肉的小脸上!”狱守拿着红的发烫的铁烙在杜少染的脸前晃啊晃啊晃。
杜少染抬头,满头大汗,即使嘴角被咬的鲜血淋漓,略显狼狈,但她眼睛里仍布满了浓浓的杀意:“落在我的手里,你会比我现在痛苦一百倍!”
杜少染的倔强与高傲,让本来得意洋洋的狱头,又有了一种自取其辱的感觉,狠的他咬牙切齿,瞳孔怒睁的把手中两块铁烙,毫不犹豫的烙在了,杜少染本就受伤的琵琶骨上面。
这次杜少染咬着牙关,感受铁烙在琵琶骨的的焦灼,不止血肉疼,就连心脏被牵连的也疼,使得她头晕目眩,可最终还是没有吭一声。
“真是个硬骨头!”狱头看着杜少染两块琵琶骨一片血肉模糊,还以为她这次会哀嚎求饶,没想到会默不作声,想着他就憋气,冲着已经傻眼的两位狱守喊道:“你们两个给她松绑,勾住她的琵琶骨,把她给我勾胳膊来,老子就不信了,这个贱蹄子还能受住刺刑!”
所谓刺刑,就是削尖的大木桩,把人从肛门穿透到嘴,是一种极其残忍的刑罚。
“大人,不行啊,明日午时她要斩首示众,若是今日死了上面会怪罪…”
狱头一个巴掌扇在二狗子脸上:“怪个屁!反正都要死,怎么死不一样!”
“可是…”
“别可是了,快点把她给我弄过来,老子今天一定要弄死她!”狱头张牙舞爪的叫喊着走了出去,可以看出此刻他非常非常的不淡定。
二狗子听命令打开了笼子跟杜少染双腕的铁链,而另一人对视杜少染的眼睛,拿着鹰钩,手颤的怎么都不敢往前。
杜少染强撑着身体,尽量保持上半身不动,艰难的跨出牢笼。
“你你你…别过来,我…勾你…了真的…勾你了…”
杜少染把身体上的痛全部隐藏在心里,她看着守卫像耍猴戏一样,冲着她乱甩鹰钩,冷着面眯着眼睛,几乎用了所有力气抬腿一脚把他放在墙上,跟着他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吐血晕死过去。
这一幕吓得二狗子提腿就跑,生怕下一个遭罪的是他。
杜少染哪里有力气再踢第二个人,在二狗子逃跑的瞬间,她颤颤巍巍的倒在地上,失去血色的脸,愈加的苍白无力,正因为刚才的动作,扯的伤口鲜血直流,可她却只能望着着房顶,感受眼前的天旋地转。
慢慢的…慢慢的…
杜少染眼睛空洞的什么都看不清,唯有耳朵隐约能听到嘈杂的声音,可还是不甘心的呢喃:“董秋续…我…一定会杀…了你!” 一朝臣子,一朝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