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溪今天中午刚准备下班,才发现一个文件需要领导签字。之前因为那位领导一直不在,这不,一拖,拖的有点急,上面催的急。给领导打电话,一个小秘书接的,告知领导刚从国外就去开会了,现在在喜来登酒店,让她把文件带过来。
高跟鞋从踏进酒店门口,就一路引来不少瞩目。
“请问,尤总在几楼。”何溪的笑容如花似玉,甜进人心里。
哦,明了明了,尤总的女人果然一个比一个漂亮!
只要是个人都会这么想好不好,何溪通过他们的眼神看进他们的内心,颇为不以为然。
“尤总在十楼会议室。”
“谢谢。”
同样是高跟鞋,怎么被她踩着走就这样有味道,这女人身材比例实在是好。有时感叹无限。
刚走到电梯口竟然看见了韩松,他一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拿着个资料夹着还悠然的拍着腿侧,好像在等另一乘电梯。
“何溪?”
韩松喊她,她只好把因慌忙隐藏的头转过来,看向韩松,礼貌微笑起来。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送资料。”
韩松瞟了一眼,“你来了,正好,一起上去吧。”
何溪也礼貌微笑点头,电梯正好到,她跟着他进去。
电梯里,此时就他们两个人,一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不过到也没有尴尬,估计韩松心里也没当什么事儿,何溪呢,心里也是给自己下定了决心的,也是故作镇定。
按了楼层,见韩松不动,“你到几楼?”
“和你一样。”
然后又是沉默。
电梯慢慢上升,出门也许没有看黄历,好好儿的,突然电梯一阵剧烈的晃动,何溪还没有会过来咋回事儿,就感觉身体象失重了样儿直往下坠。
“啊。”
何溪的尖叫响彻楼间,如同午夜凶铃。
“你还好吧。”
韩松拍着她,此时,何溪整个人像只八爪鱼“抓”在韩松身上,一副“我入地狱你陪葬”的阵势。看看看,她甚至武装到牙齿,牙还咬着韩松的西装。嗯,那是被吓的,咬东西可以减轻心理负担。
可把何溪吓死了。可把她吓死了好不好。
电梯成自由落体下降了一段儿后,还好没有彻底砸在地表上,要不,何溪的一抹魂粉身碎骨可太难看了。
何溪还咬着他的西装,口齿不清,声音也不大,“你就是个倒霉蛋,倒霉蛋。”
再不清楚,人韩松听见了,“谁?”他也是有点坏好不好,听见了还问清楚。
“我,我,是我好不好。”何溪要哭出来了,其实心里在叫,就是你!你个倒霉蛋!老子碰见你就没有好事儿!
被吓坏的人往往脑子都有点儿短路,何况,现在这种情况,她绝不会去想客观原因,往往会把所有的不好全部“栽赃”到旁人身上。
韩松看见怀里这个要哭却还咬牙切齿的女人,嗯,这人骨子还是以前的样子。
她其实在骂我吧,瞧她咬的,口水都出来了。
“你还好吧,没事儿了。”
韩松到底是个爷们儿,非常镇定,还绅士的安抚怀里丢了魂的主儿。
何溪现在短路的只顾着自己的感受,“有事儿,你快看看还会不会往下掉。”
因为怕的很,抱着韩松更紧了,恨不得钻进人骨头里,摔下去好先摔碎他。
韩松被她抱得都快透不过气了,不过看她真被吓的,没办法,只有抱着她慢慢移到电梯按键边,一手托着她,一手拿起电话,“喂,喂,”没有反应。
何溪这个时候从他怀里抬起头,望着他。
他微笑着耸耸肩,“没人接。”
何溪的眼神开始绝望,嘴巴开始瘪,“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一辈子都碰不到的事儿,咋就在今天...”
“嘘,嘘。”韩松一指顶在自己唇边,“安静,安静好不好,你现在在怎么叫,咱们也出不去,这是酒店,放心,马上就会有人来解决的。”
何溪“悲壮”地望着他,却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是对的。
她把他又抱得更紧了,“你不要松开我,要等会儿还往下掉了,我要压着你身上。”
韩松沉沉笑起来,不过,还是点点头。
何溪贴在他胸前,又蛮“悲壮”地瘪瘪嘴:反正要是死了,也是死在他身边。这么一想,心里好受些了,又抱紧了些他,嗯,他身上的味道还真是好闻。 何我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