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运的是韩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突然高血压引起的昏迷。
待韩父醒来,他环顾了下四周,看到韩母,韩松,何溪都在病房里头。
韩母见他醒来,忙迎上去,“醒了,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韩父摇摇头。
韩松走上前递了一杯温水,“爸,饿不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何溪站在后面,没有上前。此刻她心里愧疚的要死。
韩父嘴张了张,韩母俯耳去听。
完后,韩母看了眼何溪,对韩松说,“你们先出去等会儿。”
韩松点点头,跟何溪示意了下,两个人就往外走。
“对不起。”何溪现在觉得很对不起韩松,现在的两个人的亲密度是让她欢喜的,她真的不想因为自己一逞口舌之快就让他与她之间这层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亲密度就有了裂痕。
韩松揽住她的肩,拍了拍她的背,“不要怕,没事。”
突然瞧见了的手,有个口子,是个划痕。之前一直在担心父亲,现在才注意到。
韩松抓过她的手,“怎么回事?”
何溪瞧了眼,前面也是着急,竟然没有注意到,应该是韩父的那一晕,那一倒,她过于着急碰到哪里了。
口子不深也不浅,血已经凝固了。
韩松拽起她,“走,擦点药。”
“没事,就是个小口子。”何溪扭捏着呢。又不是什么大事,韩松这一说,倒让她心里更软了,竟嗞出一些小委屈。
委屈什么?她说不清,应该是被韩松这样的关心触着了。
韩松不听她的,自个去药房买了红药水,创可贴等。
“破了口子,得处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拿起河西的手,用棉签沾了些红药水,轻轻擦拭着......
何溪突然想掉眼泪,绕是平常看着再坚强,也被韩松这细微的举动给软化了。
口子有点长,这再一看,手里其实早有点发肿了。韩松贴了好几个创可贴才处理好。
他收拾妥当后刚抬头就看到何溪眼眶发红,样子是我见犹怜。以为弄疼她了,韩松着急的问,“弄疼了怎么不说。”
“特别疼吗......”
“疼了咱到医生那看看......”
何溪望着他,摇摇头,“就是你突然来这么一下我不习惯了。”
这倒是实话,平时是大咧的直性子,她从小到大身边还真没有这样对她的人。就是易越也没有对她做过这种事,也不怪别人,她是习惯性的照顾人的性子,这在她眼里就是不值提的,自是不会放在心上,别人更不会注意到。
韩松心想:我这是以前对她是有多冷漠啊。
心里一这么想,干脆一手抓住她的下巴,唇,重重吻下去!
小小的走廊,
微微的清风,
韩松唇贴着她的额角,耸一下她,小声说,
“看来这事以后还得常做,免得你心里认为我是多不好的人。”
何溪一听,手搂紧他的脖子,身子都抬起来,脸蛋儿紧紧挨着他的脸庞,“这样就行了,再多受不住......”
韩松拍着她的背,低头咬她的耳朵,
“是我该你的。”
何溪撅着嘴,是没听懂。
之后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外面。没有再言语,各怀心事。
C城,何溪的临江小屋里。
这何溪走了,胡菲利他们的日子照样那么过,比较之前只会更滋润,刘流过来了,胡菲利使唤起来一点也不比使唤别人差。
而刘流呢,这几天下来可算是把自己好兄弟易越与何溪的故事搞明白了,他嗷嗷叫了好半天。
他看着胡菲利,“这可算大结局了,我这几年每天都在替他操心剧情走向呢。”
胡菲利瞟他一眼,“你有这闲心,你咋不多干些正事。”
“我这不干正事?!”刘流叫到,“你就是我的正事。”
胡菲利翻了个白眼,“我浪你也跟着我浪啊。”
刘流点点头,贱不兮兮的说,“你干啥我都会陪着。”看向胡菲利的眼神更是一片柔情,胡菲利伸出手朝他砸过去一个抱枕。
这情景在一个刚给儿子洗完衣服的胡玉玉看过来,就是一场屠狗的恩爱现场。她“咳咳”几声,一脸镇定的朝楼下走,“你们继续,等我儿子回来你们就收敛点。”
刘流笑道,“你这也太晚了,涂涂早就见怪不怪了。”
胡玉玉一脸正经,“那就从现在抓起,改善他周围的环境。”
胡菲利撇了撇嘴,“看不得这些,你也赶紧找个去。”
一句话胡玉玉还没接过来,刘流一脸兴奋的看着胡菲利。
为啥兴奋啊,这俩人也怪的很,俩人都没说过要在一起,但身边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二人有一腿,以至于谁也没表明过心意,俩人就莫名其妙在一起了。更离奇的是,这两位当事人也觉得他们俩是在一起谈了好几年恋爱,胡菲利的心思咱就不用说了,但刘流的内心是明的,所有人都看的倍儿清楚,他就一门心思全在胡菲利身上。他从未听过胡菲利亲口承认自己的存在,虽然也没见胡菲利否认过。但刚刚那句话,在刘流听来,可不就是他认为那个意思。
胡菲利一扭头就看到刘流的表情,她白了一眼,“傻子。”
刘流还真跟着傻子一样乐呵着。
胡玉玉扶着额头,悠悠的说道,“嘚瑟什么,老娘我孩子都快五岁了,你们这还没到造人的阶段。”
胡菲利就是个不能激的,立马站起身,“你等着,老娘我今就给你造一个出来。”
胡玉玉扭着腰,荡漾啊浪荡啊,“哼。”一声转身上楼了。
胡菲利回头看到刘流眯着眼一脸少儿不宜的表情,吼道,“你笑什么笑!”
刘流笑眯眯的看着胡菲利,“宝贝,你要说话算数。”见胡菲利一脸懵逼,刘流冲她抛了个媚眼,“嗯?!”
胡菲利一下子想起刚才自己赌气说的话,明白过来,脸涨的通红,既而恼羞成怒,又一个抱枕砸过去,刘流刚闪开,胡菲利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你就给我想着去吧!” 何我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