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越说他母亲是江南水乡女子,本来就喜欢“清柔”,何溪今儿就把自己捯饬得特“纯清纯柔”。
约在易越家的C城酒店的门口见面。
何溪低头摘墨镜上台阶,没注意,跟上面下来一人对住了,两人都想避让,一左一右,竟是同步,还对着,
何溪抬头,不好意思笑笑,退让到一边。
男人看她一眼,从她身旁走过,何溪也没当回事,继续上台阶。是没见,男人下来几步后又回头看她。
何溪现在穿的有点小清新,一身简洁的粉色修身连衣裙,裙摆处有蕾丝,端庄又不失活力。
她端庄又娇娇地跟易越的母亲谈工作,聊美容,有时软乎乎的柔爪子抓一下易越的掌心,易越是极力把持住,这是何溪!这是让他琢磨不透的女人!越是摸不透,越是心痒痒。
好容易易母超满意地被易越扶着出了门,何溪颠颠儿的跟在另一侧。
易越上车前,对何溪比个电话的手势,何溪白了他一眼,又低头对车内易母微笑道别!
每个人到了某个阶段都会大病一场,这场大病它会令你难受,但当病痊愈了你也就重新复活了。
何溪坐在车上回想在台阶处遇见的那个男人。
秦时!
他认出我了么?
如果他认出了我,会不会告诉韩松。
他来这干什么?
韩松,他来了么?
脑子一片混乱,何溪摇了摇头,心里开始嘲笑自己自作多情,韩松他怎么可能来找她。
有时候爱情就像一场大病,过了,就好。
何溪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和韩松吵架了,第一次会跟韩松吵架,忍耐的情绪压抑的太久爆发出来是猛烈的,何溪决心走之前,她没发信息给他,他也是。
那时候,何溪以为她可以很坚强,她以为她可以放下他,她发了一条信息给他,“我放得下你。”
上飞机前,何溪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我想找你告诉你,我已经不再紧张你了”她说。
“如果不紧张,根本就不用找。”电话那头传来。何溪恨自己的不争气,狠狠的把电话压掉,再看到手机里那条短信,苦笑了一下。
对啊,现在才觉得那条信息是多傻,原来还在乎他,想他也知道,其实她很伤心。
没有再像往常一样,去找韩松再去讨他的欢心,她赌气般的上了飞机。与其说当时是赌气,现在想想何尝不是为自己留点尊严。
打开家门,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何溪平静下心望向站在客厅里韩松。
“是在外面的花盆下找到的钥匙”,韩松耸了耸肩“没想到你的习惯还没有变”。他环顾了一下房间。
何溪极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
韩松就站在那儿,看着她。
“你不抱抱我么”
韩松说完望着何溪张开了双臂。
何溪心跳的更厉害了,想说话,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嘴唇就无声的张合了两下,摇了摇头。
韩松笑了一下,走过去环抱住她。
“傻瓜”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熟练又自然。 何我所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