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临失业的风险,还要坏了名声,卢威卢猛终于鼓起了勇气,一起冲向了陆星河。
砰!砰!
这一次,他们都没看清楚陆星河是如何动手的,两个人就倒飞了出去。
正摸着沈佳怡手腕上的红印,陆星河非常烦这两个苍蝇,一人赏了一脚,踢飞了出去。
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飞出去的卢威和卢猛,正好撞在了陶延豹身上。
三个人滚作了一团,苦逼地撞在墙上后,这才停了下来。
抱着断手惨叫的陶延豹,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
“叫人,你们叫人,给老子废了他!对了,你们那个副馆主叫什么阴阳掌的,我出一百万,让他来废了这小子!”
卢威和卢猛脸上露出了苦色,副馆主比武被人打伤后,到现在还没好。
就算他没有受伤,也不可能给人当打手,更何况为了一个花花公子争风吃醋!
阴阳掌?
陆星河疑惑地望向了对方:“阴阳掌白小鹏,是你们什么人?你们这两个家伙,也是威远武馆的学徒?”
卢威还以为他怕了,得意地亮出了师门。
“对,我们是威远武馆的人,阴阳掌白小鹏是我们的师叔,不想死的话,就跪下像陶公子赔罪,否则你就等着倒霉吧!”
“切,什么阴阳掌?”
一肚子气的沈佳怡,马上鄙视起了对方。
“上个月在威远武馆,我男朋友把那个白小鹏,打得吐血认输了,就你们两个家伙,也敢和他动手,真是自不量力!”
噗通!噗通!
卢威卢猛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惊骇欲绝地望着陆星河。
“你,你,你就是陆星河,陆大师?”
“哼,我就是陆星河,你们哪个不服气的,再来过两招?”陆星河心里爽到了极点。
卢威和卢猛对望了一眼,同时跪倒在了地上。
“陆大师,陆大师,您老高抬贵手,放我们一马吧,以后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原本威风八面的金陵双煞,不停地磕着头,简直变成了金陵双熊,狗熊的熊!
他们想死的心都有了,就他们这么点能耐,怎么敢招惹陆星河?
他一指头下去,就能取了他们的小命!
狗日的花豹子啊,你害死我们哥两了……
陶延豹傻了眼,不敢相信地望着这一切。
陆星河的大名,最近他听得耳朵都要起茧了。
一拳镇威远,一指灭云天,双掌败同方……
简直堪比神话一样的传说,金陵武术界新一代霸主,陆星河陆大师,就这样不停地创造着奇迹。
就算没见过陆星河出手,但是陶延豹很清楚,被他一指废掉的陶明,那是多么厉害的存在!
卢威和卢猛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够他一只手打的!
望着陆星河眼中的怒火,陶延豹浑身一哆嗦,吓得连退了好几步,靠在了墙上。
“陆,陆大师,误会,一切都是误会,真的是误会……”
厌恶地望了一眼陶延豹,陆星河扭头望向了沈佳怡,让她拿主意。
幸福地靠在陆星河的怀里,沈佳怡板着脸望向了陶延豹。
“马上给我滚,以后没有我的通知,不准到公司来!否则的话,我让星河打断你的腿,快点滚!”
三个人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没了人影,唯恐陆星河和他们算账。
这一次,陶延豹算是栽倒了家,事情没办成,还被人打断了手。
心胸狭隘的陶延豹,最后将责任推到了卢威和卢猛身上。
都是这两个废物,竟然吓得跪下磕头了,害得他一点面子都没有。
惹不起陆星河,还收拾不了两个保镖吗?
悲催的卢威和卢猛,不但丢掉了工作,还被师父叫回了武馆,大骂一通。
“你们两个废物,简直丢尽了我们武馆的脸!就算打不过陆星河,也不能给他跪下磕头吧,这让雇主怎么看我们威远武馆?”
哑巴吃黄连的卢威和卢猛,心里面一片悲凉。
他们也不想跪啊,但是陶延豹那小子,调戏了陆大师的女朋友。
他们要是不跪的话,鬼知道陆大师会怎么收拾他们!
狗日的陶延豹,把他们开除了不说,还到处骂他们兄弟两,鄙视威远武馆教出来的都是懦夫!
听完了兄弟两的辩解后,馆主白海林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自从小鹏败了之后,很多人都想踩我们一脚!陆星河的功力,就连家主都没把握胜他,怪不得他们二人!”
踩了威远武馆一把的陶延豹,还是觉得很窝囊,找到了家主陶存广诉苦。
“爸,那个陆星河真不是东西,仗着武功高强打断了我的手,将我赶了出来!您快想想办法,收拾一下这小子吧?”
陶家家主陶存广,望着断了手的小儿子,心里忍不住就冒出一股邪火。
二儿子陶延虎,死得不明不白,竟然被人说成是坏事做多了,遭到了天谴。
简直就是狗屁,一将功成万骨枯,也没看到谁是遭天谴死的?
儿子最多抢了点产业,伤了几条人命,哪有资格被老天爷惩罚!
这一口气憋在陶存广心里,同样让他咽不下去。
“不要着急,你二哥的死,很可能和陆星河有关!我请的高人明天就到,到时候一定为你们报仇雪恨!”
青云山一号别墅,位于青云别墅区的最高处,占据了青云山的龙穴宝地。
这一天晚上,人迹罕至的一号别墅,竟然有人敲响了大门。
已经搬过来住的陆星河,皱着眉头打开了大门。
“请问阁下是谁,来此有什么事情吗?”
门口站着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方脸大眼,白色练功服,很有高人风范。
但是他看向陆星河的目光中,充满了厉色。
“在下茅山外门弟子陶阳羽,为了陶家陶延虎而来!小小年纪,竟然如此狠毒,不怕遭到报应吗?”
深吸了一口气,陆星河小心防备着对方。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陶家陶延虎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就因为我打断了陶延豹的手,你们陶家就想栽赃陷害我?”
看到陆星河不承认,陶阳羽马上拿出了证据。
“陶延虎的别墅,被人布下了引雷阵,这才害死了他们!阁下血煞之气缠身,分明是刚杀人不久,难道还想否认吗?”
陆星河惊讶地望向了陶阳羽,他能够感受到血煞之气,绝对是高手!
这样的人,怎么会给陶家出头?
“陶大师,最近一个月,我在擂台上连毙两个对手,您说的血煞之气,应该是指这个吧?至于什么引雷阵,那是什么东西?”
陶阳羽一下子愣住了,原本以为抓到了证据,气势汹汹地上门算账,没想到搞了一个大乌龙。
作为茅山派外门弟子,陶阳羽是真正的修行人士,很是忌惮无缘无故的杀戮。
心中有了疑惑之后,陶阳羽收敛起了杀气。
“延虎是我远房侄儿,此事我一定会查清楚,让他在九泉之下能够瞑目!但是你打伤了我延豹侄儿,此事该如何交代?”
“交代个屁!”
陆星河火冒三丈,指着陶阳羽就骂了起来。
“那小子调戏我女朋友,还让手下保镖打我,换成你该怎么样?是不是别人当面玩弄你老婆,你还得陪着笑脸看着他玩?”
“你……”
陶阳羽气得眼珠子都红了,以他的江湖地位,谁敢这样当面指责他?
如果是是在茅山脚下的话,不用他说话,马上就有一群晚辈弟子,好好教训这小子。
“三天,我只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内,到陶家磕头赔罪,否则的话,我会让你和延虎一样,尝尝引雷阵的滋味!” 我从山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