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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2章 坚定的无神论者

  老王出门了,门都没帮我们关。

  儿子醉得厉害,睡得跟死猪一样。青锅迷糊说:“耶?狗日的老王胆子是大啊!莫要一会儿遭了哈!”

  我摇了摇头,没说什么。虽然那时醉,但心里明白,还有点对不住的感觉。毕竟老王是我的兄弟、朋友,那么些年了。

  所以,我一直也没打算让他帮我进房间破阴局。只是把那房间的灯一直开着,连和老王睡觉,他的房间灯也一直开着的,因为我那时觉得开着灯要保险一些。

  但那晚喝酒时也听老王说,过些天,他在上海的妻子青青要回来了。那时,我不可能再和他睡一个房间了。于是,也就权当试试吧!

  我们睡了没到十分钟,老王惊慌失措地回来了,连滚带爬地奔进门来,惊叫着有鬼有鬼,把我和青锅都吵醒了。

  坐起来一看,我的妈呀,英俊的老王,酒喝多了本来脸色是红通通的,结果那时煞白,头发极为凌乱,真的是赤身裸体,连内裤也没有,抱过去的枕头也没拿回来。

  老王一看到我和青锅,当场往床上跳,压在儿子的身上,大口喘着气,一副吓瘫了的状态。

  儿子翻了个身,把老王掀下来,又没心没肺地睡了。老王呢,全身发凉,就在那里一直喘,一直喘。

  青锅忙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被鬼压了床?

  我起身拿过烟来,点燃,分青锅、老王一支,自己也坐床边抽着,说:青锅,先莫问,等老王喘匀了再说。

  老王接过烟,强撑着坐起来,靠在床头,抖抖缩缩地吸着烟,大口大口地抽,不时还咳嗽。他本来不太抽烟的,但那时惊吓所致,不抽也不行。烟是阳质,偶尔抽抽没什么的,特别是走夜路的时候。

  青锅呢,抽着烟,没再问老王,而是回忆起他2001年在那个房间被鬼压床的事来。

  青锅还没说完,老王起身,喝了口水,连对他点头,说:“确实,你说得对,那房间真他妈有点怪。我刚才……”

  事情是这样:

  老王胆子大,无神论的唯物主义者,抱着枕头,穿着内裤去了我的房间。因为房间没有风扇,天太热,又喝了酒,更热,于是他连内裤也没穿,躺在床上就睡。

  没一会儿,迷糊之间,老王惊醒了,不是感觉鬼压了他,而是有人狠狠地掐着他的脖子,要他的命一样。

  老王疯狂地挣扎,醒来,爬起来夺门而出,还差一点冲出了走廊的护栏,差点栽到楼底下。他一路往这边跑,感觉背后阴风阵阵,有人还在追他,回头看也没有人,就是感觉有手在拉他的肩膀。

  结果,他不就连滚带爬回来了吗?

  等他讲完之后,一头的冷汗,双腿不停地抖,惊恐地看着我,说:“天泉,那房间真有鬼啊!过几天青青回来了,你咋办?”

  青锅听得一脸严肃,说:“老王,你遇到的比我遇到的情况还严重哦!要不,喊村上再给天泉租一间房子吧?”

  我却淡定,深吸一口烟,笑着对老王说:“老王,你还过去睡不?”

  老王吓得烟头都掉地上了,身体往床里面缩了缩,连鸡J都吓得颤抖:“不不不,不去了不去了,太邪门了哦!”

  我淡淡一笑,灭了烟头,说:“管他的,过两天那房间就好了。到时候再说吧!没事了,睡吧睡吧,酒喝多了,晕死了。”

  其实,那个时候老王、儿子、青锅都还不知道我会点什么,更不知道那一年我曾经发生了什么。青锅说:“哪可能过两天就好了?2001年我遭遇过,到今年了哎!天泉,要不……你找人打整打整?”

  我摇了摇头,说:“打整个锤子,睡觉!”

  于是,大家也没说什么,睡去。其实,以我的身份,这点事情都找别人打整,的确有点丢脸。

  当然,我觉得老王去过那房间了,算是形成一个破局了。亡灵找上他了,不会再盘踞在那房间里了。当然,亡灵要找他也没办法,他命太硬,自然就离去了。

  有时候,命的硬度和性格也有关系的,老王别看是个英俊斯文得奶油小生的角色,但实际是一个刚直性子的人,有时候甚至是刚愎,所以,混行政到现在,他才是个副乡长。

  当然,他做副乡长的事情,还是我平哥的高中同学帮了忙。我和那个同学一起吃过几回饭、喝过几回酒,对这些比较了解。

  有时候,这个社会,讲究说一套做一套,其实还是离不开那一套,你懂的,我也懂。相信青锅看到这里,他只能会意一笑。

  而昨天晚上吃饭时,老王自然回忆到自己撞鬼的事情,当时脸色惊而严肃,听得青锅和儿子、青青会心笑,儿子是当年第二天早上酒醒了才知道的;而青校长、得色、小侯是惊异然然,也觉得有些事情真的不可不信。反正,老王自那以后,信了。

  接着,我便说起当年后来的事情。我记得是2005年9月9号,因为第二天教师节,我记得比较清楚。那天,青青从上海回来了,青春靓丽,开朗活跃,和我们关系都处得很好。

  那天晚上,我和老王、青青、青锅、儿子就在老王房间吃的饭。没怎么喝酒,主要是老王不想喝,你懂的。

  聊天的时候,老王说吃完饭还得洗衣服,明天早上一早要去南充城里,希望天热,衣服能早点干。那时,他和青青打算在南充买房子了,那次就是准备去交订金的。

  我们的衣服呢,就是在我房间外面晾晒的,那里的楼檐下有铁丝拉着,可做晾衣绳。

  饭后,我让青锅和儿子到我房间里和我挤一挤,两个家伙有前车之鉴,吓得不敢,连夜走十里地,回太和乡上去了。

  老王的房间,自然是他和青青团聚之所,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手拉手,亲热得快迫不及待了。而我,得告别和老王的同居生涯,回我的房间去睡了。

  老王还问我怕不怕。我其实并不怕,按算来,破局已成,门总开着,阳气扫荡阴邪,也扫得差不多了。

  当时,我笑了笑,胸一挺,说:我们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无神论者!

  这话,让老王还搂着青青笑了。他也关心我,让我小心一点,实在不行,还是到旁边人家户借宿一下。

  我没有那么做,依旧回了自己的房间。把门反锁,窗户关严实,拉着60瓦的灯泡,没有风扇。唯一的风扇留给老王和青青,他们晚上太需要这家电了。

  房间里像蒸笼,躺在床上就冒汗。热力充斥的夏夜房间,灯光华亮,阳性十足,这是我当时最可怜最无奈的抗邪之道。

  躺在床上,想想往事,巫王珠毁,眼不通灵,提笔难写符,课堂教学写黑板字都手颤,我真有些伤感。堂堂天泉大士,竟然沦落到这等境地。唉,那就是命运啊!

  正睡着的时候,我突然醒了过来,睁眼一看。对面墙上有一电子钟,落满了灰尘,但显示是凌晨三点。

  房间里不那么热,有点凉意。灯光下,窗外的天空还有星斗,但稀疏,月色仍有,暗淡极了。

  就在走廊上,站着一个修长高挑的身影,男性,看不见脸,背对着我,但一看就是老王。他正把一件淡军绿色的短袖T恤用衣架撑起,挂在晾衣铁丝上。

  那件T恤是纯棉料,拧水后有些皱,老王还用手抚抖着面料,搞得很仔细的样子。他呢,一直也算是讲究人。那年头在乡下教书,冬天老爱灰绿西服、黑衬衣、红领带。

  当时我还笑呵呵地说:“老王,你看,灯开着,门窗关严实,你是进不来的,嘿嘿!半夜三更洗衣服,你真干得出来,和青青恩爱得太久了吧?天亮了能干么?”

  老王呵呵而笑,没说话,还背对着我抖抹T恤。

  我便也没再说什么,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天快要亮的时候,我又一次醒来。窗外,远处的山顶隐有青红之色,天真的快亮了。

  我又看见老王了,但他取下了T恤,然后转身就走。也许是夜风的原因,T恤位置朝窗户边靠了靠,我只看到老王的半边身体。

  我又说:“大爷的,老王,这么早就要去南充呀?没累死哦?衣服干了没?”

  老王没理我,转身消失,T恤取走了,衣架还留在铁丝上挂着。

  我没什么感觉,又继续翻身睡去。第二天是教师节,学校里要开会,我懒得去,睡个大早上,赶到中午学校会餐就行了。

  等我醒来后,上午十点了。出门一看,妈的,铁丝上哪里有衣架?拴在楼檐下的三米长铁丝空荡荡的。

  当时一股凉气从背后升了起来,昨天晚上晾衣服的,不是老王,是鬼!可那T恤,分明就是老王的。

  我镇了镇心神,马上过去老王那边看看。结果,他的房间窗户开着,床上单子凌乱,床边垃圾桶里满满的纸巾,他和青青已经…… 不容错过的诡异事件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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