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踏马是青芷她爹?!”钟贵顿时石化,三观尽毁!
万万没想到,阮青芷天生丽质,她老爹竟然是这么一副尊容!
这父女俩怎么看都不像父女俩,究竟是这个大肉球被绿了,还是阮青芷的基因变异了?
“滚开!”肉球愤怒地一推钟贵,冲进屋子里四处张望,嘴里大叫:“青芷,你个死丫头给我滚出来!你以为到外面租房子,老子就找不到你了?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逃出老子的手掌心!”
钟贵急忙抢到卫生间门前,张开双手拦住肉球:“青芷在洗澡,你不能进去。”
肉球冲过来,瞪眼问道:“你小子是谁,为什么和青芷在一起?”
钟贵正要回答,却听见阮青芷在里面问道:“老公,阿贵,谁在外面吵吵嚷嚷的?”
刚才外面的喧嚣,阮青芷当然都听见了,所以一不做二不休,决定演戏到底,称呼钟贵为老公,好断了她老爹的心思。
“老婆,是你爸爸来了。”钟贵立刻反应过来,回了一句,然后看着大肉球,一本正经地鞠躬:“小婿见过岳父大人!岳父大人万福金安,福寿齐天,长命千岁,千岁,千岁,千千岁!”
大肉球气得吹胡子瞪眼,胸腹剧烈起伏,骂道:“闭嘴,闭嘴,谁是你的岳父大人!臭小子我告诉你,癞蛤蟆别想吃天鹅肉,你配不上我女儿,给我滚远点!”
“岳父大人息怒,我又不是肉球,怎么滚?”钟贵嘻嘻一笑,站在当地,稳如泰山。
大肉球伸手来推钟贵,却蚂蚁撼树纹丝不动。
“好好好,你跟青芷在一起,不就是贪图我阮家的钱吗?”大肉球气呼呼地打开公文包,拿出两沓钞票,在手里摇晃着:“这是两万块分手费,你拿着滚吧!”
钟贵盯着那两沓钱,皱眉道:“才两万块?岳父大人也太抠门了吧?”
肉球咬咬牙,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来,塞在钟贵的手里:“这里是整整十万块,够你个穷吊丝潇洒几年了!拿着它,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多谢岳父大人。”钟贵接过卡,却依旧不动。
“拿了钱还不滚,什么意思?”肉球喘着粗气问道。
咔地一声响,阮青芷开门出来了,顶着一头湿漉漉的长发,身上就裹着一块大浴巾。
香肩半露,肌肤胜雪,胸前更有波光荡漾。
钟贵一眼看见阮青芷的模样,差点心脏骤停了。
“爸爸来了?”阮青芷很自然地挽住了钟贵的胳膊,半靠在钟贵的身上:“老公,你和爸爸在聊什么,感觉很开心啊?”
这还开心?
“哦哦……岳父大人给了十万块,说是给你的嫁妆,也是对我们的祝福。”钟贵一笑,扬起了手里的卡。
“放屁,这是给你的滚蛋费!”大肉球几乎气疯了,手指阮青芷破口大骂:“青芷你个不要脸的贱丫头,竟敢私下里和别人同居,你还有没有一点羞耻之心了?你对得起老子这么多年的教育和养育之恩吗?”
阮青芷躲在钟贵的身后,面寒如水:“现在婚姻自主,选择谁,是我的事。”
“臭丫头,只要老子还没死,你就没有婚姻自主的权利!”大肉球咆哮,脸上肥肉颤抖。
钟贵忍不住帮腔,说道:“青芷也就是成年人了,一切行为,都可以自主。你干涉他人婚姻,当心警察抓你!”
“对,我老公说得对!”阮青芷也说道。
大肉球脸色铁黑,浑身哆嗦:“臭丫头,你和这小子狼狈为奸,一起气你老爹是吧?还让警察抓我?我问你,究竟是你老爹亲,还是这个臭小子亲?”
“穿衣见父,脱衣见夫,当然是老公更亲了!”阮青芷寸步不让。
“我要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大肉球咆哮。
“我求之不得。”阮青芷咬牙说道。
大肉球彻底败下阵来,愤怒地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前,又回头指着钟贵:“臭小子,我马上就叫人砍了你!”
钟贵耸耸肩,似乎没听见。
嘭地一声响,大肉球摔门而去。因为愤怒,大肉球竟然忘了那张银行卡的事,真的送给钟贵了!
阮青芷眼圈一红,终于坚持不住,扑在钟贵的怀里大哭起来!
“别哭了青芷,有我呢。”钟贵扶着阮青芷,让她坐在沙发上,给她递去纸巾。
阮青芷渐渐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钟贵你也洗澡去吧,等会儿我们下去吃饭。”
钟贵点点头,拿了换洗衣服走进卫生间。
阮青芷刚才换下的亵衣,都还在卫生间里,散发出诱人的色泽。如果是以往,估计钟贵会对着此情此景撸一管,但是现在,钟贵也算是修道之人,克制力强了许多。
匆匆洗了一把澡,钟贵走出了卫生间。
“不好意思啊,我刚才换下的衣服……拿忘了。”阮青芷红着脸说道。
“没事,我的衣服也放在里面,吃饭回来一起洗吧。”钟贵笑道。
阮青芷已经换了长裙,和钟贵一起下楼,说道:“今天幸好有你在,我爸,应该死心了。”
“他再不死心,我们就把结婚证领了,然后生个猴子给他看看,缠着他叫外公!”钟贵说道。
“想得美……”阮青芷笑着捶了钟贵一拳。
两人说说笑笑,走出小区大门,沿着一条小巷走向美食街,一切都是这样美好。
但是刚刚走进巷子,钟贵的脸色就是微微一变。因为他看见了,十几个黑衣大汉,正从对面走来。
回头一看,身后的巷口也被堵死了,同样出现了七八个大汉。
这些大汉一个个面色冷峻,目光凶狠,脚步镇定地走来,很有些黑道大片的既视感。
阮青芷也知道不对,紧张地问道:“是不是关山集团的人?钟贵,赶紧报警吧!”
“报警也来不及了,别怕,有我。”钟贵安慰着阮青芷,左手掐着御刀诀,右手准备出击!
百丈大食刀,到现在还没用过,今天刚好开个张!
巷子里原本有些行人,一看这剑拔弩张的阵仗,一个个贴墙而走,溜之大吉。
前后两拨黑衣大汉缓步上前,在距离钟贵还有五米的地方,一起停住了。
然后,南边的队伍分开,一辆轮椅推了出来。
钟贵一看,乐了。
轮椅上面坐着的,正是狗少爷关玉树。
关玉树的两条腿上都打着石膏,脸色阴沉,秃鹫般的眼神盯着钟贵。关玉树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身穿白色太极练功服的中年汉子,颇有些高人风范。
“钟贵,我们又见面了。”关玉树冷笑着,说道:“识相的,自断双腿,然后叫我一百声爷爷,留下阮青芷,我就饶了你!”
“叫什么?”钟贵捅了捅耳朵。
“爷爷!”关玉树双眼冒火。
“乖,叫的好,可惜我没有红包给你。”钟贵哈哈一笑。
噗,嗤嗤……
钟贵身后的黑衣打手们,也忍不住笑出声来。
阮青芷可没有心思笑,紧张地说道:“关玉树你别胡来,我们会报警的!”
关玉树恼怒不已,冲着身边的白衣高手一扭头。
白衣高手会意,缓步走向钟贵,当胸抱拳:“领教!”
一股气流无声地涌起,白衣高手的练功服无风自鼓,抖动不止。
“是个高手!”钟贵的通天眼扫过,点头道:“你丹田之气充沛,已经贯通了任督二脉,着实不易。不过我奉劝你一句,拳脚无眼,别把几十年的修为栽在这里。”
白衣高手吃了一惊,随后镇定下来:“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得罪了!”
话音刚落,白衣高手左手虚晃一招,冲步上前,右手抛拳砸向钟贵的下巴!
别看这一拳很平常,但是在真气灌注之下,可以打飞一条牛!
“昆仑冲天炮?”钟贵闪身躲过,冷笑道:“昆仑也是名门大派,怎么变成了有钱人的走狗?” 女神的阴阳保镖